; 谢文娟一脸鄙夷的说道:“就你这样还当领导呢,你是车间主任,所以,你的地位是高于那些工人的,你在工人们面前就应该高姿态,心里告诉自己,你和他们不一样,这次老袁受伤了,你像是人家儿子一样的慰问人家,人家当然不怕你了,那个时候,你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出气筒,哪里还是领导啊?”
我心里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点了点头。
谢文娟继续说道:“所以啊,小宋,处理老袁这事,你应该冷一些,不该你这么热情,让老袁主动联系你,你再高姿态的告诉他,你会帮他联系,这样,他就会觉得你有用,觉得他需要你,自然就会巴结你,求你。”
我眼睛里忽然浮现一抹笑意,高兴的说道:“娟姐,真是高啊。”
谢文娟微笑着说:“你还要修炼。”
这时,她忽然叫道:“哎呀,小宋,你又有反应了啊?”
我嘴角勾起了一抹坏笑,又一次的趴在了谢文娟身上。
我之所以和谢文娟保持这种关系,倒不是我就想成为谢文娟的情人了,谢文娟利用我,我其实也是在利用谢文娟。
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需求,没事在一块玩玩,也无大碍吧。
我从谢文娟出小区里面出来,都晚上九点多钟了,回到出租屋,小艾又不再,在酒店上夜班了。
我端着脸盆到水房简单的洗洗后,躺下去就睡了。
第二天,我刚从公交车上下来,没想到就见几个小青年蹲在公司门口,有两个小青年拉着横幅,写着‘车间主任宋杨不作为,害我老爸丢掉一根手指,天理难容’。
看到这道横幅,我的脸黑的像是猪肝一样。
如果说昨天我还不确定这是不是有人整我,那我今天就非常确定了,这特妈的分明就是一场阴谋吗?
我走到这些人面前,一脸怒意的问道:“你们什么人,在公司门口闹什么事?”
说完,我掏出手机,给公司的保安队长曹楼打过去了一个电话。
电话通后,我一脸生气的说道:“曹队长,有人在公司门口闹~事了,你快过来看下吧。”
“好,宋主任,我马上到,你先别着急。”
“嗯,好曹队长,你快点啊。”我冷冷的说道,接着,我挂断了电话。
这时,一个小黄毛,寸发,左耳还打着一颗钻石耳钉的小青年走到我面前,推了我肩膀一下,不客气的吼道:“你特妈的刚才打什么电话啊?”
我指着那横幅,吼道:“把横幅收起来。”
那小黄毛说:“收你麻痹,你谁啊。”
我一脸怒意的说道:“老子就是宋杨,谁特妈的不作为了,老子告诉你,你们不是闹吗,老子陪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把我搞臭是不是?”
小黄毛青年顿时叫道:“弟兄们,这个就是宋杨,干他丫的。”
顿时,七八个小混混朝我这边围了过来,这时,公司门口聚的人越来越多。
忽然,我的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叫声:“你们什么人啊?干嘛的呢?”
我转头一看,是白洁茹,踩着高跟鞋,穿着黑色的及膝黑裙,白色的衬衫,朝我这边走来。
那左耳打着耳钉的黄毛小青年,指了指他身后的横幅,冷笑道:“你们工厂的宋主任,害的我小姨夫断了一根手指,还不想赔钱,我们今天是来讨说法的。”
“放你妈的狗屁,什么叫我害得袁新华断了一根手指,是我叫他把手指伸进机器里的吗?”我顿时一脸不平的吼道。
“我草你妈的,我小姨夫手指都没了,你特妈的还说风凉话,我草你妈的。”小黄毛表情顿时暴怒,带着他的七八个所谓兄弟,对我拳打脚踢了起来。
我幸好是学过功夫的,对准那耳钉男的脸就是一拳头,把他给打翻在地,接着转身就跑。
那些小混混在后面追我,公司门口,简直一片混乱。
不一会儿,公司的保安们终于都到位了,他们追上那些小混混们,截住了他们,和他们对峙着,我也停止奔跑,走到了保安队长,大个子曹楼的后面。
曹楼冷冷的吼道:“我已经报警了,要是再闹下去,老子打死你们。”
这小小混混们一个个眼神都凶神恶煞的,就像是一头头野兽似的。
十几分钟后,警察也赶到了,警察处理了现场,把我还有那几个小混混全部都给带到了警局去。
当时我坐在警车上,万念俱灰,被这么一闹,我心想,我的车间主任肯定完蛋了。
我抱着一种悲观的心态到了警局,做了一份笔录,警察问清楚事情的起因之后,便把我们都放了,不过,却告诫我们,我们都在监控范围之内,叫我们别闹~事。
我再次回到公司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经过上午那事一闹,车间里的那些工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好像对我很不满似的。
我心里清楚,这是有人搞我,一定的。
只是,雪上加霜的是,我回到公司没多久,孙总一个电话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里。
我到了四楼孙总的办公室,站在他的红木办公桌前,他笔直端正上半身,眼里布满了冷意,冷冷的说:“宋主任,上午的事,你说说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