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施完她的暴.政之后,她将我拉上了车子,离开了这个可怜又可悲的村子,这里的人活的如同蝼蚁一般,不禁没有好的生活条件,而且时常活在瑙坎集团的暴虐之下,这就是他们的悲哀。
回到瑙坎集团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了,我冲了个澡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到现在都无法释怀,她对待生命的儿戏程度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卡吉利这个女人了。
当时她说起她没有杀过人的时候我真的信了,那个时候她表现出了一个毒枭很难表现出的真诚,但是今天她却当着我的面杀掉了四名烟农,可是我怎么还是觉得她过去真的没有杀过人,这是什么思想,我真的猜不透。
我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带着一身疲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依然醒的很早,但是却没有起床,因为我不敢再走出营地,一来因为我的缘故,那个村落牺牲了四名年轻人,他们肯定恨死我了。二来,如果他们再敢对我动手的话,我不知道卡吉利这次会不会再次发飙。
可能是看到我没有起床的缘故,卡吉利早早的就来到了我的房子,她脸上一成不变的笑容让我有些不适应,我不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哪天突然神经不对将我杀掉。
“怎么没去跑步”,她站在我的床边看着我。
“没心情”,说完我将自己蒙在被子里,企图赶她走,但是她似乎并没有走的意思。
“我知道你肯定因为昨天的事情在生我的气,但是我已经和你说了,我不是单单的为你报仇,我还想要给他们一个警告,我的人,不是谁都能碰的。所以你不用有太重的心里负担,今天我们营地可能会来一位客人,我想我应该带你见见”,她说完就离开了。
上午十点多钟,营地的大门被打开,三辆越野车从外面开了进来,不一会儿,从越野车上走下来一个长发的年轻男子,这个男人的头发正好搭在了肩膀上,一副行为艺术家的样子。
卡吉利亲自去迎接,那个男人看到卡吉利嗯亲热的给了她一个拥抱,然后一脸笑意的和她谈论着什么,看的出来,这个男人应该死卡吉利一个重要的客人,而且两个人的关系也不是一般的好。
不一会儿,他们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应该是走进了大厅。
大概过了五分钟,门外响起了卡吉利的开门声,她拎着一套西服走了过来。
“穿上跟我下来见个人”
“为什么要见,我又不是你们瑙坎集团的人”,我知道她不会生气,所以直接了当的回绝了她。
“当然也可以不见,如果被他知道这幢别墅里还有你这个外人的话,到时候保不保得住你我就不知道了”,我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来头,竟然还有她这个二当家保不住的人。
“来人是谁?”
“瑙坎的儿子,这几天是鸦片采集的最后时间,也是出货量最大的几天,瑙坎不在,派他来监工”,卡吉利在等着我的回应。
“去见他,我是什么身份?”
“同样是宾夕法尼亚大学化学工程学的硕士毕业生”
“你的学弟?”
“可以这么说,现在你就是我的助手,因为我在实验室研究毒.品是需要很多助手的,我以前也经常带助手来,不过他们没有你这么好的待遇”,我知道她想保住我,更何况瑙坎的儿子还要在这里待几天,我不想制造太多麻烦,于是就点了点头,示意她出去,我要换衣服。
她点了点头,然后走了出去,我将西服换好之后就走下了楼梯,来到了会客厅。
一看到我出现,瑙坎的儿子脸上露出一副不悦的神情,他看起来应该在三十岁左右,可能因为长期的户外活动,他的皮肤晒得比较黑,脸上出现了一下深浅不一的皱纹,尤其是他的手,可能似乎因为长期和鸦片接触,显得更加的黑,腰间挎着一致左轮手枪,嘴里嚼着槟榔。
他将我上下打量了一遍,然后问旁边的卡吉利我是谁,卡吉利就告诉他我是她的校友,同时现在担任实验室的助手一职。
我发现这些经常贩.毒的人一般都会精通各国语言,他的中国话虽然讲的不如卡吉利那么好,但是也还算不错的了。
卡吉利告诉完他之后,他就没有再多问什么,而是要求卡吉利陪着他出去走一走,卡吉利点了点头,然后示意我没事了,让我回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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