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是转而一想他那变脸的戏法,又将这个思想摒弃到一边,既然他没有将自己真面目展露给世人,那他依然还是个怪人。
“为什么要选我跟你去贩.毒”,这个问题折磨了我一个星期,从他向我提出这个要求哦会后我就百思不得其解,像他这样的怪人,身边肯定不缺有经验的人,毕竟曼巴集团曾经是让西南缉毒警最头疼的一个贩.毒团伙,现在这个团伙虽然暂时停息了下来,但也只是停息了下来,他们并没有解散。
“这个问题以后我会告诉你的”,他继续低着头吃饭,我知道自己勉强不了他,弄不好他直接剁我一根手指跟玩似得,我也没有再追问。
吃过饭之后,他又将那些餐具洗漱完毕,然后才坐在我面前,点了一根烟。问我抽烟吗,我点了点头,心情无故的烦闷,我发现现在也开始越来越依赖烟草来让我解闷了。
“我们这次是要去金三角吗?”因为对于东南亚,我只止呕这一个盛产罂粟的地方,而对于全世界来说,这里也绝对称得上是鸦片和海.洛.因之乡。
“怎么了,害怕了?”他喷了一股烟笑着问我,毕竟金三角是属于泰国,缅甸和老挝一个三不管的地方,因为毒.品当地治安并不好,而且听说在当地还有几股势力割据,大部分都是军阀进行支持的。
“没有,就是问问”,我故作淡定的说道,虽然不是没有见过枪战的场面,但是那种大规模的枪战对我来说还只是存在于电视里面,我从没想象过自己会出现在异国他乡的战场之上。
“放心吧,你不会死的,就当把这次经历当做一次出国旅游吧”,他的心倒是真大,让我把贩.毒当旅游,也就他能干出这事来。
“我们什么时候走?”
“今天晚上八点钟,直接出境从缅甸坐火车”,说完他便不再说话,转身打开了一台电视机看了起来,我无聊的刷着手机,希望能看到一点滨海的讯息,但是滨海却像一潭死水一样,自从我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别的消息。
晚上八点钟,凑合着吃了一顿晚饭的我们两个就从小房子步行出发,因为姐告和对面的木姐市是路上通商口岸的关系,所以这里并没有边境线的概念,我们两个步行半个小时就越过了姐告,来到了对面的木姐市。
我回头看了看对面的瑞丽,后面的中国,虽然心中还有牵挂,但是现在都该放下了,只要跑好了这一单生意,说不定这个怪人就会放了我的。
在路上,叶一刀告诉我其实从瑞丽到金三角并没有那么远,也就一千多公里,坐火车也就十多个小时的样子,在木姐有一条直达金三角的火车。
我们到了木姐市之后,就直接去了火车站买了当晚去金三角的卧铺,上了车子之后已经是晚上的十点钟了,我躺在卧铺上不想说话,于是就闭眼养神,但是耳边却是一阵又一阵的缅甸话。
我在一阵燥热和烦躁中混混的睡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的十点钟了,我起床看了看坐在我身边啃着面包的叶一刀,肚子早已经饿的咕咕叫了,于是也不嫌弃的从他手中夺过他啃了一半的面包大口啃了起来。
“我说到了这里你好像变了个人似得,脸皮那么厚,没心没肺一样”,他一脸无奈的看着刚吃了一半的面包被我几口就给吃完了。
“没办法,在这里,如果再不没心没肺的话,能不能活着回去还是一个问题呢”,说着我又将他手中的水夺了过来喝了一口,缓和了一下刚才被面包噎住的难受。
“也是,怪不得睡得跟死猪似得,叫都叫不醒,害我一大早就啃干面包,现在醒了要不要去餐车吃一顿,还要有五六个小时才能到站呢”
“不用了,我已经饱了”,现在的我对吃已经没了欲望,对我来说,吃饭现在已经不再是享受,而是作为活下去的一种手段罢了。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样子应该是自己去吃了,我又坐回到自己的卧铺上,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精神还是有点恍惚,我真的已经到了国外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