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一个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你在她身边。
发完短信,乔毓还拿着手机看了一会,以为范哲会有回复。
可是三分钟,五分钟都没有反应。
此时手机上的时间是夜里两点半,范哲应该已经睡了吧。
乔毓把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上,手刚放回被子里,就睡着了,真的太累了。
夜里最安静的时候,星星在夜空中轻轻的闪亮着,如水月色照着乔希家的窗子。
范哲并没有睡,他最终还是来到了乔希家楼下。
大概在乔毓耍宝的时候来的。
他只看到乔希家客厅里的灯亮着,因为是壁灯,看不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
直到乔希从乔毓的房间出来,关了客厅的壁灯回自己卧室,她没有开卧室的灯,摸着黑就躺下了,还是穿着那身礼服,连澡也懒得洗。
范哲长出了一口气,这女人折腾了一天,终于肯休息了。
就在这时候,他收到了乔毓回复的短信。
不是不想回复乔毓。
自打知道乔毓是自己亲生儿子后,范哲每时每刻都想和乔毓说话。
虽然以前两人也经常聊天,但那是以叔叔的身份。
一个人这么久了,忽然知道自己还有血脉在这个世界上延续,那种美妙的感觉不可言喻。
只是,他没法回答乔毓的短信。
他就在楼下,和乔希的直线距离近在咫尺,这是客观距离。
在心理上,乔希不知什么时候闯进了他的内心,就没有离开过。
他也不想让她离开。
范哲落下车窗,点燃一支香烟,深邃的眸子注视着乔希卧室的窗子。
这一夜,乔希睡的一点也不踏实。
没有做噩梦,相反的还做了很喜庆的梦,范哲和周怡心的洞房花烛夜。
以前范哲对她的种种,比如说过的那些让她脸红心跳的话,两个人在一起时从床到窗台,在到厨房书房,范哲说过在每一个地方,乔希都是属于他的。
而现在这权利属于周怡心。
她在梦里看着周怡心和范哲做着男女之间的事,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
周怡心还笑着对她说,让她滚蛋。
乔希梦见自己拿了把刀,把周怡心给杀了。
可是范哲却抱着死了的周怡心不肯松手,还特别仇视的看着自己。
那一刻,乔希哭醒了。
看着漆黑的房间,此时大概正是凌晨五六点的样子,正值深夜和黎明的交界,是最黑的时候。
她看不到一丝光,只觉得自己在往一个无底深渊里面跌落。
没有范哲,她的生活就是一个深渊。
可她又不能不离开。
这种痛,在每一个细胞里。
同一时间,乔毓睡了一觉后,起来上厕所,回到房间后,看了眼手机,没有范哲的回信。
乔毓也不知道自己是睡糊涂了,还是早就想问范哲,发了这样一条短信过去。
老爸,你真的要和别的女人结婚吗?
范哲收到短信后,久久无语。
给乔毓的回复是,少安毋躁,很快就会有结果。
乔毓看着这几个字,比范哲还要无语。
这算什么回答?
能有什么结果?
难道老爸不会和周怡心结婚吗?
如果是那样,那白天的订婚礼算怎么回事?电视台都直播了的,不会是假的。
可如果范哲不会和周怡心结婚,老妈为什么又要闹别扭。
在乔毓心里认定了范哲和乔希就是天生的夫妻,只要他们吵架说要分手之类的,那肯定就是闹别扭,不会和别的因素有关。
乔毓真是头痛。
为什么这种伤脑筋的事让他一个小孩子来考虑。
最后,乔毓给范哲一条短信。
老爸,好自为之吧。
这些大人们真是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总是给自己找罪受,真是吃饱了撑的。
范哲看着儿子的回复,精湛的眸子一瞬不瞬,手里香烟的烟灰燃烧了很长,掉落在地,被清晨的凉风吹散。
乔希再也睡不着,起来把礼服换了,洗了个澡。
晚上没有睡好,眼睛很不舒服,脑袋也昏沉沉的,便推开厨房的窗子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外面已经能看到第一缕晨曦了。
楼下已经没有了范哲的车子,只有很多的香烟头。
乔希看到后还纳闷是哪个神经病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这里来抽烟。
不过这不关她的事,以后只有乔毓的事她才会上心。
别看乔毓半夜里耍宝,有句话还真说的对,她难过的时候,小孩子会更难过。
就像小时候,养父总是和乔妈妈吵架,家里锅朝天碗朝地,每天放学回家有口冷饭吃就算不错了,即使这样也吃不踏实,总觉得自己的家要四分五裂似的。
那时候的小孩子,全部世界不过就是自己的家,所以一见大人吵架,就会有种世界末日,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的感觉。
乔毓的恐慌,她都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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