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医生和林美丽的那场精彩表演,也是乔希的护身符。
“你怎么还在这里?”乔希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被吓了一大跳。
“这种事情,听多了无益,不如我们自己来演。”范哲搂过乔希,把房门反锁。
“你想上演血案吗?”乔希手里还拿着那把手术刀呢,朝着范哲比划加恐吓。
“你这女人还真想阉了我?那你后半辈子的幸福怎么办?”范哲根本不把手术刀放在眼里,一只手依然搂着乔希,另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就把手术刀给抢了过来。
“还给我。”手术刀是张雪茹的,乔希是偷着拿来的,还想不被察觉的放回去呢,被范魂淡抢走了算怎么回事?
“你会用手术刀吗?”范哲把刀迎着灯光,检查刀刃的锋利程度,还算满意。
“我不会用,难道你会用?”乔希没好气的说。
“当然。”范哲说的很自信。
下一刻,手术刀就朝着乔希的脖子来了。
乔希下意识的想躲开,可范哲还是死死的捉着她,动都动不了,她只能惊恐的看着寒光闪闪的手术刀。
就在手术刀要碰到她颈部的动脉血管时,刀子忽然下滑,挑开了乔希毛衣上的扣子。
“为你宽衣解带,才是手术刀的正确使用方法。”范哲幽幽说道。
乔希眼见着手术刀到了自己的腰带上,可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急得脸红脖子粗的。
而范哲却不慌不忙的,像是在雕刻一件艺术品。
“阿嚏!”乔希忽然打了个喷嚏。
“你以为假装打个喷嚏,就能蒙混过关了?”范哲似乎今晚不打算放过乔希。
乔希的回答是,“阿嚏!”
范哲这才留意到乔希的脸色不对,除了着急,面颊上还隐隐透着红,好像发烧似的。
伸手探了一下乔希额头的温度,有些烫手,“真的发烧了?”
“我不想生病。”乔希哭兮兮的说。
女人生病的时候,应该躺在妈妈或者爱人的怀里,哪怕就是想喝口水都不用自己动手。
可惜,妈妈和爱人她都没有。
孤独的人是病不起的。
其实这也是她自找的,就穿着毛衣和牛仔裤在人家窗子底下蹲了那么久,不着凉才怪。
“不想生病?我有办法,就看你听不听话了。”范哲忽然好心的说。
“当然听话。”乔希一心想不生病,就钻了范哲的圈套。
范哲把她抱起来,放进被窝里,自己也躺了进来。
“这就是你的办法?”乔希更想哭了,这是什么破办法,“魂淡,我在发烧,不应该给我吃点退烧药吗?”
“我就是你的药。”范哲用被子把乔希裹紧。
不多时,两人的衣服就都被范哲从被子里丢到了地板上。
“我头很晕,你不要乱来。”乔希想起范哲很爱干净,就说,“我今天还没洗澡呢,也没刷牙。”
“我又不嫌你脏。”范哲不在乎。
“可我嫌你流氓。”乔希撇嘴。
“我对你做什么了吗?”范哲问。
乔希这才反应过来,两人虽然睡在一个被窝里,还坦诚相见,可范哲很规矩。
可能是因为她生病了吧?
既然范哲这么乖,那她就绝对不能乖了。
“我特别口渴,要喝水。”其实乔希不渴,只是想使唤使唤范哲。
卧室里有饮水机,范哲起来给乔希倒水。
他没有穿衣服,别人家是美人出浴,她这里是美男倒水,乔希还顺带欣赏了范哲的完美的身材。
范哲倒的水,她只喝了一小口。
第一次使唤成功之后,乔希就开始蹬鼻子上脸了,“我还想吃苹果。”
张家在每个卧室里都放有果盘,果品虽季节变化,都是新鲜的。
范哲就好脾气的给乔希削苹果。
乔希还事妈似的嫌整个的不好啃,让范哲给她切成小块。
范哲都照做了。
乔希只是着了凉,才引起的低烧,在被窝里暖和了一会,就感觉没什么事了。
可范哲有事了。
“退烧了?使唤我那么久,是不是该给点酬劳呢?”范哲的商人本色显现了出来。
“我只有这么多。”乔希翻自己的钱包,只找到不到一百块现金。
“我的劳动只值这点钱?”范哲不满意。
“可我真的没有了。”乔希把包包里所有的东西都倒出来给他看,“要不你看上什么,就自己拿吧。”
“我看上你了。”范哲毫不犹豫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