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的同时,马上可以传送到世界各地。
“原来是你小子在监视我!难怪范魂淡什么都知道。”乔希把摄像机狠狠砸在地上,用脚踩烂。
“乔小姐,我也是奉命行事。”程迦南笑着解释。
“奉命行事?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既然你撑的难受,那你把这些纸箱子都拿去丢掉吧。”乔希说完就不管了,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范哲的照片还放在大班台上,乔希直接丢进了垃圾桶里。
可以一想,每天晚上清洁部会把垃圾桶里的垃圾都收走,这样一来不就被别人看到范哲的出浴照了吗?
不行。
赶紧捡回来,最后塞到了一个文件架子的最底下才满意的坐下喘口气。
手机又响起来,她还以为是范哲又来奚落她,看都不看到就接听,“魂淡,你不是去开会了吗?难道你开会就是打国际电话嘲笑我?”
“乔希,你怎么了?”电话里传来的居然是张雪茹的声音。
乔希赶紧看看来电显示,就是张雪茹的电话,是她自己乌龙了,赶紧支吾着解释,“那个我没事,我就是闲着没事撒臆症玩呢。”
总不能说范哲对她耍流氓吧?
“你不会宿醉还没醒吧?”张雪茹关心的说,“宿醉都会头痛,你最好喝点解酒汤。”
“昨晚你是怎么回家的?你家里人有没有难为你?”乔希也同样关心张雪茹。
“难道昨晚你忘了我们是怎么离开的酒吧里吗?”张雪茹好奇的问。
“不是酒吧的工作人员送咱们走的吗?”乔希还把穆轩的钻戒当小费打赏给人家呢。
“没错,他们先送我回的家,我本来要回去跟父母说一下,这是早晚都要面对的事情,但是你哭着喊着不让我回去,执意让他们送我去我在外面的公寓。”张雪茹说起当时的情况。
乔希直捂脸,她怎么就记不起来自己做过这种事。
“乔希,我非常感谢你,昨晚我那个醉样子回家,不仅没法解释,会更让家里人误会,我家家教很严的,不准女孩子在外面喝酒,我母亲看到了,肯定会很难过。”张雪茹笑着说。
乔希则打起了小算盘,既然张雪茹还记得昨晚的事,那么她就必须问问,“雪茹,昨晚我都跟你胡说八道什么了?”
但愿没有说起乔毓是范哲儿子的事情。
看吧,这就是醉酒的坏处,她一个人喝醉,第二天要到处打听自己都干什么了。
“你说了很多,都是醉言醉语的,我也记不太清了。”张雪茹想了想说。
乔希只好从侧面启发,“我有没有说关于乔毓爸爸的事情?”
“你以前不是说乔毓的爸爸已经死了吗?怎么了?”张雪茹问。
“没错,是死了。”乔希蔫了,没法再往下问了,张雪茹大概已经起疑心了,再问下去,也许就说漏嘴了。
“这几天医院工作很忙,我打算下个星期再回家,可是心里怕怕的。”张雪茹忧心忡忡。
“别怕,我陪你回家。”乔希自告奋勇,“你不会怪物多事吧?这毕竟是你的家事。”
“怎么会呢,我感激都来不及。”张雪茹说马上要做一个手术,下个星期回家带时候会联络乔希,就挂断了。
乔希真头痛,把范哲的照片从文件架子下拿出来,端端正正的摆在大班台上,开始数落。
“都是你个乌龟王八淡,你说你当年被下药的时候,怎么就蠢的不知道去医院呢?”
“你要是去医院了,不就没我什么事了嘛,也就不会有乔毓了,我也不用整天担惊受怕了。”
“你一个人魂淡,害得我也跟着你倒霉,你说,你是不是个乌龟王八淡?”
乔希越说越生气,就用手指在照片上戳,戳到范哲的俊脸时,忽然愣神了。
以前有过很多次近距离面对范哲的机会,只知道他长的很好看,但从来没有仔细看过,因为只要面对那魂淡,她就会莫名的紧张。
今天终于有机会仔细看看范哲了。
这男人真不是一般的英俊,一般的男人好看,只是五官搭配的合适,但乔希用手捂住范哲的任意一个五官,其他的五官单独看起来也是完美的。
“你投胎到时候,是不是贿赂负责管理投胎的人了,把你创造的这么完美,简直生来就是为了祸害女人来的,难怪那么多女孩子都哭着喊着要嫁给你。”
乔希不服气的用手打照片上的范哲。
“女人,你是不是几天没有看到我,想我想的要非礼照片了?”
身后一个低沉的声音幽幽响起。
“照片有什么好非礼的,我连人都睡过。”乔希说完才反应过来,身后有人。
扭头一看,范哲正站在那里,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啊!”乔希一声惊叫,比看恐怖片都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