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方娘子愣了片刻,便打定主意去边上摆着的两个盆走去。
聂书瑶马上说道:“端油盆”
方娘子再次一楞神,她的手已经伸向水盆了,听到这话咬牙端了油盆过去。
走到灯芯跟前,将手上的帕子扔向那灯芯后,就又听到一声“倒!”
她便闭上眼睛将盆里的油倒了下去,随之站在那里发抖。
可是那灯芯却跟那天晚上一样没有燃起大火,就这么灭了,那帕子也只烧了一半。然后她就有信心了,左右看了一下就走到边上。
随后,沈厨娘出场了,她先拿起那个帕子看了又看,将手上的油嗅了嗅后马上去端起那盆清水也倒了上去。
水比油流得快,已经四散,沿着此地的青石砖缝流了起来。也有流向大牛方向的,有水也有油。
正在此时,沈心录说了声:“小二,天色不早了。还不去看看后院的门上锁了吗?”
那本来坐那里看戏的店小二马上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答道:“小的这就去。”
场面又是一阵寂静,店小二才意识到这只是作戏呀。可他却已经入戏了。
两个厨娘随之一前一后远离了场地。
再然后,聂书瑶出现了。她看了一眼李捕头。
李捕头拍了两下手,大声道:“将东西带进来吧!”
一个捕快抱着一捆干稻草走了进来,放在一边就站在李捕头边上候着。
众人不知所以,要稻草做什么?
聂书瑶拿起一些稻草边走边道:“现在我就是两位厨娘离开后的黄雀。他将那些稻草一根根地放在有油的地方,虽然也有水,但这并不妨碍点火。”
最后她一根接一根地铺到了大牛跟前,在她面前接近布帘地方多放了一些沾了油的稻草。对大牛道:“大牛哥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好。”
大牛点头:“不就是举个帘子吗?举一天都没事。”
聂书瑶笑道:“一会你就知道害怕了。”
她重新走到油灯摔碎处。拿起那块手帕用火折子点燃后再扔到那堆油水混合物中,很快,这火便越来越大。此时才是真正的火上浇油。
那火顺着易燃的稻草烧去,速度并不快,因为还和着水,烧起来有噼啪声。
用了不到一刻钟这稻草就烧尽了,留下一条细细的草灰。最后那火全聚在大牛举着的布帘下,随着稻草多了起来,那火也轰然大涨,一下子就燃向了布帘。
大牛到这时才真的吓了一跳。手一抖那布帘掉落,很快这里的火就熊熊燃烧起来。
又过了约有一刻钟,由于没有新柴的加入。虽然有着一些油,火还是自己灭了。但大堂里的烟却是极大,尽管如此在场的众人却都没有出声。他们在思考,不得不说李捕头让这些人进来也是下了功夫的,都不是爱闹事的人。
打开院子后门,让屋内的烟出去后,聂书瑶说道:“这就是德胜楼起火的前前后后,两位厨娘都不是真凶。不知各位可猜出这黄雀来了?”
沈心录是第一个明白过来的人,她顺着聂书瑶的目光望去。看到脸色惨白,神情慌张的店掌柜。
因为那声。“小二,天色不早了。还不去看看后院的门上锁了吗?”
宋云飞跟李捕头等人也想通了,纷纷看向店掌柜。
店掌柜压力大增,色厉内荏道:“你……你这个臭丫头胡说什么,这分明是你编造出来的。街坊们可不要信一个女子之言呀!常言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聂书瑶笑道:“掌柜的,我说什么了,你的反应怎么这么大?大家若不信可以去后院看看,那草木来还未完全清扫干净呢?”
刚才那位说话的老学究马上起身前往后院,这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三三两两的人都跑向后院查看。
待众人回归时,看向店掌柜的眼神就变了。
聂书瑶问道:“请问掌柜的,店小二出去查看后院的门有没有锁时,你在做什么?店小二回来后,你是不是马上就离开了德胜楼呢?”
德胜楼店掌柜是个接近四十岁的中年人,长得也算仪表堂堂,只是这会看上去却有着小人面相。
他哈哈笑道:“做什么?这还用问吗,自然是清算一天的营收。”
“店小二你说,你回来后,他是不是马上离开了此店?”聂书瑶又问。
店小二道:“这……。”他看一眼店掌柜又看了严厉的李捕头,最终点头:“是,小的回来后,店掌柜就说身体不适,回去了。”
“哈哈!”店掌柜突然大笑道:“那再请姑娘说说,我是这酒楼的掌柜,为什么要烧自己的酒楼?”
聂书瑶道:“这个嘛,自然是为了那块帕子的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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