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苏白松开他,薄尧跌坐在地上,吐了口血水。
“你挺在乎她的。”薄尧道,他坐在地上,曲起一条腿,手搭在膝盖上,“阿暮,有软肋的人注定要一败涂地的,你还会输!”
霍苏白只是淡漠的一笑。
外面的拍门声愈加严重,他打开门。
薄家老太太慌忙的进去,他冷冷的看一眼朝外面走,他知道薄尧是不会还手的,这是他最擅长的把戏,装作是无辜的受害者一般,仿佛他才是那个挑起事端的人。
他不在乎。
他径直离开了包厢。
薄尧的话让他惦念着,他有点想不通,微凉为什么那么怕他?
这几天,她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即使睡觉,她都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那失眠的滋味他是知道的,一定是心中最隐秘的痛处所致。
他快步的下楼,脚下一顿。
好几次她都在抚摸她手腕出那道疤痕,难道是……
那件事情?
不然,他实在是想不出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让她那么惊恐,那么不知所措。
她的性格不是这样的。
那件事情始终是她心中最隐秘不可碰触的伤。
霍苏白伸手扶着楼梯,这样的认知,几乎让他有些站不住。
她以为薄尧就是那夜的男人?
她为什么会这么以为呢?
回到车上,微凉垂着脑袋缩在那儿,霍苏白很多话都哽在喉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们回家。”
“好。”
他亲自开车,她独自坐在后座,他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她整个人像是没了生气的破碎娃娃一样,让他的心里也同样的饱受煎熬。
回到家,微凉去洗澡。
他坐在书房,唐北来送文件。
他抽着烟,烟雾缭绕。
也自然的想起那一夜来。
那夜,她喝了很多酒,房间里没有开灯,而且,那晚的微凉很热情……
两个没有理智人,像是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捻灭了烟,又抽了一根。
唐北看不下去,“先生您……”
“微凉不知怎的,把薄尧当成了那夜的人。”
“什么?”唐北大叫。
“我想不出,到底她为什么会这么想,这件事情必然是在她心里深深思虑过,她才确认的,她并不是个毛躁的人,所以我想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事情刺激到了她,才让她这样以为的,这件事情,除了我妈,再就是爷爷,谁都不知道那夜的那个女孩是微凉……”
唐北盯着霍苏白,“先生,会不会是您当时说了些什么呢?您出事的第二天,血液做过检查,有催情药物,还有严重的致幻剂,这种药只有在国外的黑市上才能买得到,当时其实您是有相当一段时间无法自主意识的……”
霍苏白扶额,道:“我或许,喊过童喻的名字?”
唐北没继续说,当年霍先生是非常爱童喻的,那种药让人出现短暂的幻觉,会喊她的名字,那个时候的他会做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