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可就大了。”
云孟看了一眼老王爷,点点头,“是!”
“另外将大小姐送回香荷院,她似乎精神不太好,一惊一乍的,你给她找个大夫看看,最近一段时间就让她在香荷院静养身子吧!你命人看好香荷院,没有我的吩咐,她不得随意出院,要好好养病,我这个当妹妹的怎么也不能不管她。”云浅月叹了口气。
“是!”云孟点头。
云浅月摆摆手,云孟连忙招呼人抬了凤老将军和云香荷走了下去。
“爷爷,您也老了,到了该颐养天年的时候了,即便想管些俗事儿,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您说是吗?”云浅月又看向老王爷,甩了一下衣袖,衣袖里两个鼻烟壶碰撞发出铛铛的响声。
“臭丫头,你敢将鼻烟壶损坏一点,我饶不了你!”云老王爷警告。
云浅月哼了一声,“不止是凤老将军了解你,是皇上也了解你吧?所以才让凤老将军忍痛割爱将这对鼻烟壶送来收买你,可是这对鼻烟壶若是碎了。你说,你还能把玩吗?”
“你敢!”云老王爷恼怒。
“您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把玩几年?您看看凤老将军,曾经驰骋沙场,威风凛凛,气扫八面,几十万大军都没能将他吓退,如今呢?只不过这么小小一对鼻烟壶就将他吓昏过去了?起不贻笑大方?”云浅月见云老王爷没了声,她凑近他,低声道:“所以,爷爷,您从今日起还是继续生病吧!您的年纪到了现在也和凤老将军一样,也是不禁吓了。”
“你个臭丫头!恢复记忆了,又开始在我老头子面前耀武扬威了!”云老王爷冷哼一声,“忘了你两个月前吓得不敢见我那乌龟样了?”
揭人伤疤最可恶!云浅月顿时大怒,“我看你真不想要这一对鼻烟壶是不是?”
云老王爷板起脸,“你将这对鼻烟壶给我,我就装病,要不别想。”
“本来我想吓吓你就算了,将这对鼻烟壶给你,如今觉得啊,给你真不如摔了。”云浅月忽然将鼻烟壶从袖中抛出,这回她抛向的不是前方,而是身后。
云老王爷腾地站了起来。
“爷爷,您可别晕过去,我是不会接住您的。”云浅月懒洋洋地看了一眼云老王爷,糟老头子,不治治你,你真不知道你是我的亲爷爷。
“臭丫头,还不赶紧去接住,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云老王爷眼见鼻烟壶要掉到地上,终于软了口气。
早说不就得了!云浅月伸出脚向后一勾,两个鼻烟壶落在了她脚尖,她轻轻一踢,鼻烟壶飞过头顶,她听到除了云老王爷外身后也传来一声抽气声,笑了笑,伸手接住鼻烟壶,回转身看向身后,只见一个和云老王爷年岁相当的老头站在不远处,虽然年岁相当,但老头身子挺得笔直,一身深灰色袍子,衣摆绣着云腾图案,未留胡须,面目虽然苍老,但不难看出当年的风华,她看着老头,眉梢微挑,“容爷爷今日怎么有空来了云王府?”
她还是五年前见过一次容景的爷爷,不想今日倒是亲自来了云王府,今日是什么日子?让藏在各府背后的老人家都齐齐出动了?一个小小的云香荷就有这么大的本事吗?还是都闻到了老皇帝不一样的气息?
“小丫头长高了!”容老王爷看着云浅月,笑道:“会吓唬你爷爷了!”
“爷爷为老不尊,吓一吓也无妨,他身体结实着呢!禁吓。”云浅月抬步走过去,来到容老王爷身边,直直地问道:“容爷爷不想我嫁入荣王府?”
“臭丫头,有这么问话的?不知羞。”云老王爷闻言唾骂了一句。
云浅月不理会云老王爷,看着容老王爷。想着怪不得都说荣王府出美男子!一个七十岁的老头还有这等雍容丰仪,难怪夜家的男人会嫉妒,即便夜家金砖铺地,高坐金銮宝殿,面前总有那么一个人站在台下风华盖过高坐在金椅的帝王,怕是任谁心中也不舒服,这种不舒服挤压得久就会含恨,甚至想要毁去。
“本来是不太想!”容老王爷点头。
“如今呢?”云浅月扬眉。
“如今也不怎么想!”容老王爷道。
“那若是我将这对鼻烟壶送给你,你会不会就想了?”云浅月问。
“臭丫头!你敢!”云老王爷大怒,“还没嫁过去就准备拍马屁,我都替你丢人。你是嫁不出去吗?居然这么急?别忘了你还没有及笄。”
云浅月仿若未闻,不理会云老王爷。
“嗯,若是你将这对鼻烟壶孝敬给容爷爷的话,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我就勉强答应了吧!”容老王爷看了一眼气怒的云老王爷,呵呵一笑。
“那好,给你了!”云浅月很痛快地将鼻烟壶塞进了容老王爷的手里。
“你个臭丫头,还没嫁人就胳膊肘往外拐!”云老王爷挥起拐杖向云浅月砸来。
云浅月伸手将打来的拐杖攥住,“爷爷,生病的人别用这么大力,免得动了筋骨。”话落,她将拐杖往旁边一推,不再看云老王爷,对风烬道:“走,跟我去浅月阁。”
风烬坐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