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的执着下,那私家车最终停了下来,男人骂骂咧咧的,但车上有名妇女,当那妇女看到跪在地上冷的瑟瑟发抖纤弱身影时,难免会有怜悯之心,直接招呼丈夫打开车门。
“麻烦你大哥。”女人和男人一起将我抬上车,然后那男人也跟着坐进来,因为司机说到了医院他不管抬,所以他只能一起跟着来。
路上,女人给关系近的几个人都打了电话,但全部都打不通,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她双手交叉握在一起,内心紧张的要命。
我一直处于昏睡状态中,就感觉做了一个特别长的梦,梦到自己被什么东西束缚住,根本动弹不了,而且还有什么在擦拭我的身体,包括面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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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是我一生中做过最漫长的梦,而且也是最复杂的一个梦,就好像把一个人的人生开始到结束都梦了一遍。
恍惚间感觉有个人一直陪伴在身边,但却只能感受到一个模糊的影像,想看清又不能。
这又是一个无比纠结的梦。
不知不觉中身体又开始发热,浑身燥热异常,又不知何时,身体又开始发冷,冻的瑟瑟发抖。冷热交替,一遍又一遍的煎熬着。
终于,这种持续的煎熬结束了,我缓缓睁开了眼睛。
“你醒来了?”
一个急切的声音传来,睁眼便看到一张洋溢着关切的脸庞,似曾熟悉,但我看到的时候却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这是哪儿?你怎么在?”
柳芸看到我本能的动作也没太诧异,毕竟她承认自己的造型有些怪,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这是哪儿暂时不能跟你说,但我一直都在,从你昏迷的那天起,就一直在。”柳芸抓着我的胳膊说道。
“我问你,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跟一个老伯租的房子,他儿子搬到大城市里了,房子空着没用。”柳芸还是这样说着,但具体是哪里还是没说。
我闻言闭上了眼睛,也知道她这是打算瞒到底。
“你不说,我可以自己去看!”
我说着拿开她的手,趁着木炕就要起身,但坐的非常吃力,而且有一条腿一点知觉都没有。
“我的腿怎么了?”
我猛地一把掀开被子,但却因为用力太猛而咳嗽起来。
看到两条腿都还在我松了口气,因为刚刚那种感觉很像丢了一条腿似的,我还以为是被截掉了。
“你的腿没事,只是需要安心休养。”柳芸安抚着说道,说着试图将我按躺下去。
“壮壮呢?卢熠呢?王斌呢?高兵呢?他们人呢?”
“都联系不上。”柳芸默默低下了头,她一直在尝试联系,但一个都联系不到。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这一切都太离奇了,因为我的记忆只停留在昏迷前那一秒,之后感觉做了很长一个梦却没有印象了,现在醒来又在一个乡下的砖瓦房里,这些都令我很好奇。
“那天我找师傅拉货,刚好看到你一个人开车,甚至是闯红灯,然后就叫师傅跟着,最后看到你开进了人工湖,在那里救的你。”柳芸手攥在一起,又回想起了那天惊心动魄的一幕。
“捞我的那个人是你?”我虽然不记得过程,但隐隐约约有点印象,能听到有人在耳边呼唤,但很快又捕捉到了什么,“等等。”
“怎么了?”柳芸被我突如其来的停顿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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