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病我治不了,所以还请你早日离开白家,白李两家的事也不用你出手了。”
清冷的话语打断了紫阳的深思,白雪怜就这么看着紫阳,直截了当的说道。
听见白雪怜不容置疑的口气,紫阳顿了一下,笑着说道:“我不用你治病,只要以后你采药的时候叫上我就行,白家若真有危难,我自会相帮。”
“我说了不用你出手。”白雪怜的声音更加坚定,纤细白皙的手指却紧紧攥在一起,藏在了白色衣袖里。
“那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没有理由,你速速离开白家。”复杂的望着紫阳,白雪怜转身走到了窗边,任由透过纱窗的阳光打在身上,整个人散发出迷人的光晕。
紫阳又不自觉的皱起浓密的眉毛,虽然不知道白雪怜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但想起白雪怜那坚毅的性格,紫阳很理智的没有问下去,而是笑道:“好,我离去便是。”随后轻推房门,走了出去。
听见紫阳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白雪怜垂下清丽的眸子,抬起右手摩擦着窗纱,喃喃道:“此一别,恐难再见,我们相遇,本就是错误。”
就在紫阳说离开的那一刻,白雪怜心中的失落连她自己也没发现,她只感觉那种难受,让她窒息,或者说体内的另一个她。
李家,后山禁地,一黑衣男子神情严肃的望着后山石壁,石壁上斑驳的剑痕纵横交错,透出一股肃人的气息,男子的手不断的摆动,好似杂乱无章,但偏偏又有少许意味。
少倾,男子发笑到:“原来如此,怪不得我研摩数日也没参透老祖宗的剑意,原来这样,一刃孤峰下,男子迎风而动,渐渐的浅笑变成了大笑,原来这就是剑,真正的剑意,男子一脸张扬,随后向着山下奔去。
李顺的书房,李管家正在向李顺回复白家的反应,李顺听后,不在意的摆摆手,随即拍了拍李管家肩膀,“李家打破三家鼎力的局面已是大势所趋,白家如何做已是枉然,明天,飞燕的婚礼我会让白家知道,这兖州城只能姓李。”李顺的眼里透露出浓浓的自信,仿佛这偌大的兖州已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突然,书房的门嘎吱一声打开,李顺知道,整个李家能不通报就直接进门的就只有李飞龙一人。
未等李顺询问,李飞龙张扬的声音已经扬起,“爹,孩儿已参透老祖宗留在石壁上的第三层剑意,突破武师三阶,如今,兖州年轻一辈再找不出我的一招之敌。”
我李家大兴啊,听见儿子给自己带来的喜悦消息,李顺一阵大笑。
李飞龙的突破比李家一统兖州更让他高兴,二十岁的武师,李家历代从未有过,就是偌大的兖州也是闻所未闻,更甚者李飞龙还领悟了老祖宗留下的剑意,不出意外,李飞龙三十岁便可突破到武王,日后更是不可限量,一个武宗就可让家族冲出这兖州,百年基业。自己的儿子可是实打实的天才,不是张非那种用丹药堆出来的废物武师。
看见狂笑的李顺,李飞龙前移一步,轻声道:“父亲且慢,孩儿还有一事。”
“嗯,何事?”透出淡淡疑惑。
“我要娶白雪怜,还请明日父亲当着兖州各大家的面给我像白家提亲。”
“不行,胡闹,白家白雪怜是九阴绝脉能活多久尚不自知,尽管她灵慧过人,貌惊天人,但也配不上你,你平时最是沉稳,怎么今日如此荒唐。”
李顺的语气不自觉的严厉起来,想来着实气愤。
“父亲莫急,我并未说要娶她为妻,而是要纳她为妾,明日形势逼迫,想必白道生定会答应,这既给了白道生一个下马威,也还了我一桩心愿,一举两得啊。”
,“听了李飞龙如此一席话,李顺渐渐平缓下来,在房间里度了几步,忽然转头问站在一旁的李管家道:“你认为呢?”
“家主英明,自会做出正确决断。”显然没想到李顺会问自己,但李管家也并无惊慌,又将问题转了回去,顺便拍了一记马屁。
“好,就依飞龙所言。”
白家后山,紫阳静静的站着,似是闭目养神,又好像皱眉沉睡,风吹须发尽扬,身旁伫立着一奇石突兀嶙峋,上似冲天之势,下与地维相连,似静似动,此石紫阳第一日就已发觉,可是研究多日却未果,但直觉却告诉紫阳此石绝非凡物。
紫阳轻轻摇头,随即手掌发力,一掌拍向怪石,势若奔马,形似惊雷,留下一道道残影,轰然一声,大地一阵颤动,而怪石却一动不动。
果然如此,紫阳心想,自己一掌别说是块石头,就是上好的兵器也得寸断,此石绝非凡物啊。
定了定神,紫阳的眼前又浮现出白雪怜绝美的容颜,想到这个善良又要强的女子,紫阳的嘴角微微翘起,掀起一抹苦笑,为何发笑,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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