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适合在街上讲,就怕有心人听到会坏事,她赶紧转移话题,瞥了一眼那个服装店,咯咯笑道:“这个老板娘的脑袋还真的太不灵光了,她在衣服里放钱,又担心顾客直接拿走钱而不买衣服,所以她搞监控去监视顾客,一旦顾客只拿走钱不拿衣服被她抓到了,这事闹大了,欺诈顾客这个名声绝对会把她搞垮的。”
卢冲叹息道:“像这种耍小聪明赚黑心钱的,她只是初级阶段罢了,像那些食品造假的才是集大成者,哎,这种事情不能多说,越说越让人恼火。”
那个女店主白白地丢了一万块,也不知道是谁拿走的,她郁闷地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突然看到了宁天爱和卢冲。
这个女店主恍然记起,那个长相俊秀的小帅哥在她刚开门营业时就冲了进来,他拿起一件裤子,肯定是看到了那五十块钱,以为占了便宜,想要买单,结果那个娃娃脸、个头小小却极其丰满的女孩子忽然走进来,趴在那个男孩的耳朵上说了些什么,那个男孩就把裤子放了下来,紧接着那个男孩子忽然不见了,也许是跑出去了吧,只剩下那个女孩一边看衣服一边回头看老娘,她的表情很奇怪,总是一个劲地盯着自己,自己当时还骂她神经病,现在想想,很有可能是那个女孩偷的,只是她的手法太快,自己没看出来吧。
女店主越想越觉得自己判断得没错,肯定是这个丰满的女孩偷的。
她猛地冲出店门,横在宁天爱和卢冲面前,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宁天爱,破口大骂道:“贱人,是不是你偷我那一万块?”
卢冲和宁天爱吃了一惊,看着面前这个长着一张大饼脸腰粗得跟水桶一样的女店主。
卢冲还以为自己刚才用小石子打穴打得不准,吃了一惊,紧接着反应过来,如果女店主的晴明穴没被打中,她应该看到是自己把她那一万块摸走的,应该找自己的晦气,不应该把矛盾对准宁天爱啊。
宁天爱反应敏捷,知道这个女店主如果真的能看破卢冲的魔术,当场就会大喊大叫,现在过去了那么久,她才冲出来,肯定是根据自己刚才在店里的反常举动推测出来的,既然是推测,就没有证据,自己就跟她死磕到底绝对不能承认。
她凤目圆睁,柳眉倒竖:“你神经病啊,谁偷你钱了?你有什么证据?”
“一大早就你们两个进过我的店,然后就不对劲了,肯定是你们偷的!”这个女店主看宁天爱娃娃脸、个头娇小、皮肤娇嫩,以为宁天爱跟卢冲一样只有十七八岁,心中暗道,对付这样的小孩子,只需要一阵恫吓就能奏效了,便高声叫嚷着:“你们趁早把钱还给我,要不我就报警,到时告你们偷窃罪,抓你们坐牢!”
“行啊!你去报警啊!”宁天爱知道这个女店主色厉内荏,不敢把她龌蹉的欺诈行为暴露出来,冷笑道:“我们就在这里等着,看警察过来怎么处理,到时我要问问警察同志,诬告罪名最多判刑多少年?”
女店主知道,她欺骗消费者的行为见不得光,她不敢报警,她担心工商局的跟着警察一起过来查她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