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声,抱住旁边那名白胡白须的老者,伤心大哭。
这一刻,叶小河脸上冷笑之余,心中对叶凝心残有的一点情素,彻底烟消云散。
如今看到她,他心里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恶心。
没想到,她如此能装能演。
“哼,父亲,叶家各位长辈,那晚若非被我撞见,及时制止,凝心妹妹,肯定早已被他污辱。身为我叶家子弟,如此行径,实在是可恨。”
大义凛然,走出来的年轻人,鹰眼翘鼻,冷笑的嘴角下有颗红痣,他正是叶龙。
呜呜呜!
安静压抑的殿内,尽是叶凝心委屈的啜泣之声。
砰!
一声炸响。
她爷爷叶公,一巴掌拍碎座上一角,悠身一站,怒道:“可恨的小畜牲,你知道吗?就在不久前,我与族长和你父亲才商量过,要将心儿许你为妻。可你却做出这污门败德之事,你还是人吗?”
呜呜呜!
叶凝心哭声更大。
“叶山,鉴于你儿子的品行,这门婚事,就此作罢。”
叶公朝面黑如水的叶山喝道。
“孽子,你知不知错。”
就算是所有人都认为自已真欲奸害叶凝心,叶小河也无所谓。
可看到父亲也认为如此,质问自己时,叶小河心里,如刀剑撕割。若是以往,竟管是被冤枉,为委曲求全,此刻,叶小河也只能默默咬碎牙齿,伏头认错。
但想起那剑王李羽的话,叶小河悲愤道:“爹,从小你就教我做人做事,要无愧无悔。”
“对于这件事,我没做过,无愧无悔,我知什么错,认什么罪!”
殿内所有人惊哗!
叶小河在叶家,向来沉默寡言,唯唯诺诺,可如今,却敢在所有叶家高层面前,大声高喧,这倒是一怪事。
“叶小河,你无耻!”
叶凝心伤心欲绝,抬头骂了一句叶小河后,更发伤心的抱住爷爷痛哭起来。
见此一幕,认为儿子狡辩的叶山大怒,上前本欲一巴掌,但最终还是硬生生忍了下来。
“孽障,当着族长与叶家长辈面前还敢狡辩,你枉费了我多年对你的教导。”
说着,叶山朝一直沉默不言的族长抬手道:“这逆子如此不堪,全凭族长发落。”
说罢,扬长而去,离开了大殿。
“哼,我可真是瞎了眼,之前竟会想到将心儿许给你这等无耻之徒。”
叶公说罢,拖着哭得伤心欲绝的叶凝心离开了。
“父亲,叶小河无德无行,还做出此等污及家风之事,一定要严惩不怠。”
叶龙兴灾乐祸,同时心底冷笑,满脸快意。
一直沉默不言的叶家族长叶坤,终于说话:“叶小河,无品无德,辱及族风,本应将你废姓驱逐,但念你父亲为我族劳苦功高,便再给你一次机会。半年之后,将是族比,你若能进入族比前十,对你这次不堪之举,就一笔带过,不再追究。否则,废姓驱逐。”
“来人,将叶小河压回他府上,禁足三月。”
随着族长一锤定音,叶小河看向那满是讥讽得意的叶龙:总有一日,你与叶凝心今天给我的屈辱,我会百倍俸还。
至始至终,叶小河不是不想替自己伸冤解释,而是,他知道,一直在叶家被人看不起视为废才无异的他,说再多辩解的话,也没人会相信。
别人说知子莫若父。
父亲那失望之极,怒极而走后,他更感心里悲切,连亲生父亲都不相信自己。
你还能指望别人相信自己那无力的辩解吗?
说我是被陷害的,是叶龙与叶凝心这两个叶家的天之骄子合伙污害他,没有人会信。
为什么,因为自己不是剑者,武学天赋不足九品,更没有剑属性。
在他们眼中,是个彻头彻底的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