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歌一跟头栽进了陆景庭的怀里。
“姓陆的,你果然在酒里动了手脚!”
陆景庭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全身发热,带着就往车那边走,边调笑:“知道酒里有东西你还喝,晚歌,你也想了吧?”
“你怎么不去死?”
“还没得到你,我怎么舍得死呢?”
会所不远就有一家五星酒店,向晚歌只是身上无力,神智却还是清醒的,被陆景庭丢在床上的时候,她还在心里把陆家上上下下挨个问候了一遍。
“宝贝儿,不洗澡了,咱们还是办正事吧!”
“陆景庭,你敢碰我试试?”
陆景庭的视线从她的脚腕一路向上,扫过笔直的长腿,腰,胸,最后停在向晚歌的嘴唇上。
“晚歌,你好美!”
陆景庭再也忍不住,一把扯了领带,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脱衣服。
向晚歌脑中警铃大作,今天真的要在这翻船了吗?
她不是没想过陆景庭会用下三滥的手段,但她却存了侥幸。
心想陆景庭既然要跟自己结婚,总不好闹得太僵,如果他存了什么目的,不是应该笼络自己吗?
可谁曾想,姓陆的就是这么无耻!
最要命的是,药效已经催发,那莫名的空虚让她情不自禁的微颤,无师自通的磨蹭着。
陆景庭哪里还能忍,一个狼扑……
不过他没扑成。
房间的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进来两个人,陆景庭只来得及惊呼一声:“是你?”就被人几乎光着身子丢了出去。
向晚歌一看清了来人,高兴的差点痛哭流涕。
秦墨池却看都不看她一眼,揭了床单把她从头到尾包住。
向晚歌只觉身体突然失重,人落进一双有力的臂弯里,脸撞上对方冷硬的胸膛。
只听齐非严肃的说:“先生,记者过来了。”
“什么,有记者?”向晚歌吓了一跳,她前脚被陆景庭带进酒店,这么巧记者就知道了?
秦墨池似乎很不满意她说话,冷冷喝了一声:“闭嘴!”
向晚歌闭嘴了,她又不笨,这才知道,陆景庭的目的不是跟她亲密,而是想要曝光他们上过床的事实。
可是为什么呢?
向晚歌死活也想不通。
三人刚出房间,记者就涌过来了。
陆景庭不知何时随手扯了一条浴巾裹住下半身,也追了出来,“池舅舅,你什么意思?”
他话音刚落,记者的镁光灯咔咔咔拍上了。
秦墨池怀里抱着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向晚歌,绷着个俊脸任他们拍。
记者A:秦总,据说陆少和未婚妻在此开房,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怀里抱的是谁?
记者B:秦总,请问你跟你怀里的女子是什么关系,她是陆少的未婚妻吗?
记者C:秦总,我们能看看这位小姐的真容吗?
……
向晚歌简直都要吓尿了,缩在秦墨池怀里一动不敢动。
只听头顶一道冷酷的声音响起:“她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