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说不定有朝一日,她会成为我们对付傅家的一把利刃。”
“她能帮着我们对付傅家?”姚远表示怀疑,一个贪图富贵的乡下丫头,能有什么本事?
魏明玺没有再回答他,想到傅家,他便想到了很多东西:“关于那些人,都查到了什么?”
“最新传回的消息说,是他下的手。”姚远说着,凑到魏明玺耳边说了一个名字。
魏明玺听罢,嘴角扯开一抹冷笑:“活得不耐烦了!”
只这几个字,姚远便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他推着魏明玺进了城门,心中已飞快的盘算起来……
此时的傅容月已经带着车队进了城,长长的京都大道上,一景一物都格外熟悉,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回忆。傅容月拼命睁大眼睛,忍住眼中渐渐涌起的潮热,静静站了片刻,才终于压制住了内心不断涌起的酸胀。
前世虽然在京中住了好些年,可她自打来到京城,就被傅家人宣扬得名誉不好,第一次出门时,她被满大街的人指着挖苦,甚至还有人朝着她丢烂白菜、臭鸡蛋。从那以后,她再也未曾出过门,谈不上对京城多熟悉。
后来,还是精通易容术的阑珊姐给她修饰容貌,瞒着所有人带她溜出府玩耍,她才对京都大道了解起来……
傅容月闭了闭眼睛,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下京都大道的尽头,那里是梅家的所在。她深深呼吸了几口气,终于管住了第一时间奔去的双脚。
平静了一下,傅容月带着车队直奔客栈,她定了一间上房,给车夫付了这几天的工钱后,将他们遣散了。接下来的半天,她一个人奔走在京都的几条主街,权衡利弊后,狠心典当了几件比较贵重的首饰,在京都大道旁边的四方街上买下了一个店铺。之后,她很快敲定了店铺的装潢,几车瓷器也从客栈运到了商铺的后院里。
傅容月不急着开业,她挑选了一些格外精美的白瓷摆上柜台,其余的仍然是搁在镯子里,等全部装修好了商铺再拿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傅容月又招揽了两个伙计一个账房,商铺起名“容辉记”,制作好了招牌,挂上了商铺。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临开业前的三天,傅容月就什么都不干了,每天拎了个果篮,装上新奇的糖果,就上街发给小朋友们。
不到半天,京中就流传开来几首民谣:
“风儿吹,花儿娇,京中出了个白瓷窑;白瓷好,白瓷妙,千只白瓷一只笑。”
“无瓷无富贵,有瓷多权贵。瓷中谁为首,白瓷敢担当。”
“……”
随着这些歌谣流传开来,京都百姓们也都渐渐关注起四方街上刚刚开业的那家白瓷店,口耳相传中,傅容月还未开业,便有人慕名而来,想要瞧瞧被称为“瓷中之王”的白瓷长了什么样子。这一来瞧,就看见了傅容月惊喜挑选摆上柜台展览的那些精品,顿时,不少人的眼睛都转不开了。
这其中不乏有王公贵族,他们都是评鉴的王牌,一经他们的嘴说出一个“好”字,白瓷的地位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升到了顶端。
有人问价,伙计们就按照傅容月所说,所以瓷器要开业那天才开售的话统一回复了顾客。
这下好了,看得到、摸得到,就是买不到,这简直是勾得大家心痒痒!
到了开业的前一夜,京中的大户人家均已得到风声,都兴奋的等着第二天容辉记开业。
傅容月又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让伙计制作了不少精美的信封,做成请柬送达京都中颇有名望的府邸,邀请这些权贵们来参加第二天容辉记的开业剪彩。
不过,跟别人家的剪彩不同,傅容月在请柬中,还附录了几张精美白瓷的绘画,表明这些白瓷是这一批瓷器里绝无仅有的精品,将在明天的开业剪彩中,随机从宾客名单中抽取幸运儿,他们将免费获得这些绝品瓷器!
“掌柜的,你说明天那些官老爷们会来吗?”入夜了,容辉记的伙计们还收拾店铺,争取明天完美亮相,其中一个摸着这些薄薄的瓷器,心中很是没底,忍不住问傅容月。
傅容月微微一笑:“官老爷来不来不重要,就算他们府里只来一个下人,咱们容辉记的招牌也一样能打响。”
“为什么?”伙计不明白。
傅容月胸有成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明天你就知道了。”
她伸了伸懒腰,一下子将所有瓷器从镯子里返回后院的货箱里,消耗了太多精神,她还真有点累了。
她转身进了后院,双眸亮晶晶的,想着明天的事情,内心涌起前所未有的斗志!
傅家……想当年也是以瓷器白手起家的呢,她真期待傅家引以为傲的祖业被人击垮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