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经过不知道多少代君王,大宋皇宫已然是到了富贵至极的地步,即便是历代数下来,少有昏庸之主,可是毕竟是这个时代的顶尖建筑,自然是有其独到之处。
这皇宫更是比之立国之初,不知道扩展了多少倍,现在而今的官家赵佶更是信道,自封道君皇帝,所以不免就格外修建了专于道事之所,更不用说官家赵佶乃是贪逸之人,极具有艺术气息的他,对各种奇花异石有着独道的热爱,所以难免又修建了一所皇家园林,以供陈设观赏,需知这些石头都是从全国各地收拢而来,其间花费了不知道多少人力物力。
曾经未曾的退位的蔡京老公相更是为此大费脑筋,格外征收一项赋税“花石纲”。
下面之人,为此横征暴敛,方腊之乱便是因此而生,到了赵佶这一代君王,毫无顾及的花销,更不用说北伐的用度,数代君王积累下的财富便如流水一般支应了出去。
现如今的国库财计,也已经是有些捉襟见肘起来,在道观之中,官家赵佶正于一座巨大的丹炉之前打坐,道家有紫气东来之说,其大意便是说清晨太阳初升的朝霞之气对于修行最为裨益,这也成为了赵佶的必修功课。
在整个房间之中,都是燃起来了不知道多少檀香,一时之间,便是将此间装点出了一番神仙仙境的模样,门外一个长须老道捋着胡须,也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就在这个时候,一位宦官便是走上前来,步履显得有些匆忙,这道长乃是官家钦点的道门领袖张虚白,平日里官家对其极为信重,每次都以“张胡”来称呼张虚白,而不叫他的名字。
张虚白学识自然是过人,其对于方术气数,没有不精通的,尤其善于以太一派的学说,来预言吉凶,这宦官也不敢怠慢,作了一礼便是问道,“道长,官家还在做课?”
张虚白也是敛须一笑:“正是,公公行色匆匆,可是出了甚大事?”
“可不正是,杂家也不过就是前来传个口信而已,这满朝大臣可都是等下官家决断啊。”这宦官显然是真的着急,类似以往,些许小事儿,他不过也是一个人做主打发了了事,毕竟这等时候惊扰官家,少不得又是一番苦头好吃。
“不知是何事,公公能否说道一二……张虚白问道,这等事情,宦官也不好瞒着张虚白,毕竟稍后惊扰了官家,张虚白若是能够美言几句,也算是一番好事。
“还不是北……”此人还未曾说完,里间便是传来一个平淡的声音,“外间何人?岂不知官家正在清修?”
这宦官顿时一惊,开口之人,乃是官家身旁随身侍奉的梁师成,此人也是宦官,官至检校太殿,凡御书号令皆出其手,权势如日中天,贪污受贿卖官鬻职等无恶不作,自然是没人敢说,甚至连蔡京父子最为风光之时也要谄附,一时竟然有“隐相”之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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