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都没说完呢,欧阳肃突然冷笑。
气的她有些想爆粗,但她必须理智的告诉自己,眼下命最重要。
“当然不是,奴才不认为杀一个人是报恩,反而像是在报仇,至于那桂花糕,离开侯府时,侯爷还特地尝过,说很好处,怎会有毒呢?奴才认为是有人在栽赃陷害,请大人明察,还奴才一个清白。”
她淡淡道。
心里默念着,不气不气,不可冲动。
“从侯府到大理寺监牢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呢,也许你是在路上下的毒呢?而且你说侯爷特地的尝了?为何要特地?难道是为了给你提供无毒的证明?”
他又冷冷的反问。
糟糕。
这话听上去,像是要把侯爷也拖下水。
所以她怎么还能说路上有上官将军护送,她根本没有下毒的机会。
若是那样,他保不齐要说那些都是她的同伙。
所以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还是说,侯爷一早就知道你要下毒?特意帮你隐瞒?”
欧阳肃见她反应不对,眯着眼又道。
本只是随意开口的。
但现在看来,还真有机会把他也拖下水。
“当然不是,侯爷怎会做这样的事呢?大人还是不要随口诬陷的好。”
她忙否认。
什么都行,但就是不能让这些人得逞。
叶倾被他打断了思路,一时无法思考。
“本官可不敢诬陷侯爷,可你口供有疑,本宫一心审案,该怀疑的自当要怀疑。”
他淡笑着,一副对付叶倾游刃有余,胜券在握的表情。
“叶倾,你该知道毒死燕国奸细,事关重大,你先前与奸细桑芷关系又是极好,若不是侯爷担保,你早就被抓紧监牢了,所以现在你最好实话实说,否则……你就是那些奸细的同伙,是逆贼乱党,只怕侯爷也不会保你。”
他厉声道。
这些话倒不是唬人的。
叶倾被吓得后背有些发凉。
可她转念一想,他这意思不是要逼着自己认罪吗?
认了罪,也一样的是逆贼乱党。
“奴才是被冤枉的,请大人明察。”
认与不认,这会儿的她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于是她紧咬牙关,死不松口。
欧阳肃当真不是好惹的,问了几句后便要严刑拷打。
不等叶倾再争辩什么,二十大板已经落下了。
那屁股火辣辣的疼痛,前世的她也被这么打过,而且叫的很惨。
可现在,想到如果活下来,惨叫会是笑话,她便紧咬着牙关,很倔强的忍耐着。
“还不招吗?”
她气都没回过来,欧阳肃又问道。
她无力的摇摇头。
“奴才冤枉。”
侯爷是她最大的靠山没错,可现在,她却不敢提。
这件事如此敏感,她又怎能把他拖下水呢?
又是一顿酷刑。
简直惨绝人寰,叶倾痛到极致,又那么生气。
后来人直接就倒下了。
晕过去前,手指头都还被夹着,微微颤抖着。
不仅受了仗刑,还被夹了手指,简直惨不忍睹。
公堂之上,当她晕过去时,欧阳肃看到她那惨样,眼底竟是闪过一丝丝兴奋。
“泼醒,继续。”
因为情绪激动,语气都有些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