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忍受这抽筋之痛。
想去揉一揉抽筋的腿,却无奈无法低下身子,她一动,筋脉仿佛是要撕裂了一般。
她难以忍受这股疼痛,渴求的看着面前低下身的人,“我抽筋了,帮我。”
陆一游本是准备找到抽筋的地方帮她揉一揉的,可是看到她如此渴求之下,他竟然有了一丝孩童般恶作剧的心理。
“嗯?帮你什么?”
尚舞扶着身后的墙壁,“帮我,揉一下,我的腿抽筋了。”
陆一游迟迟不动,“我是个生意人,做事得有来有回。”
她瞪着眼睛看向面前腹黑的陆一游,比刚刚还要低声哀求道:“求你了。”
看着她如此难受,陆一游差点忍不住,只是——
“我说了有来有回,我来了,有回的吗?”
尚舞实在是忍受不住这股子筋脉错乱的疼,秋水眸子中含着湿气的点了点头,“有,有回。”
他心满意足的俯下身去,揉搓着她的筋脉处,轻缓的,那模样在灯光下十分的柔和。
仿若刚刚那个腹黑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尚舞腿部抽筋的症状好转了不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竟然一时痴痴迷迷,忘了移开眼睛。
陆一游见她不再喊痛,利落的收了手,起身的瞬间闻到她身上幽暗芳香的味道,跟自己身上清冽的味道融合在一起。
最勾人的不是一个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有多魅惑,而是这个女人身上,沾满了自己的味道。
陆一游再次不可抑止的抵了上去,“你说的,有来有回!”
他的手精准的找到她有些发抖的手,一路向下,引着她颤抖的手来到一个神秘的地方。
尚舞胆战心惊的想要收回手,却被他狠狠的按压住了,他挑眉,“说话算话?”
她只好硬着头皮去跟随。
他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人,一声轻呼,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流露了出来。
那悦耳的低声像大提琴一样的醇厚,让人心旷神怡。
似乎是在这一声轻哼,给尚舞多了个胆,也是这声醇厚悦耳的低声,鼓舞了颤抖的她。
她加重了一些力道,好像这样就能听到他更加醇厚的如同大提琴般的轻呼。
果不其然——
在她的攻势之下,也难得看到他有些许享受的表情。
那悦耳的声音在楼道间肆无忌惮的蔓延了开来。
丝毫没想过,这是一栋大厦,不是谁的公寓。
楼梯间的浓情很快就引来了拖地阿姨的注意。
灰色的铁门之外,拖地的阿姨拿着刚刚甩干了的拖把,疑惑的敲了敲这安全通道口的铁门。
今儿个拖地的任务之一,还包括这楼道间呢,可是这安全通道的楼梯口,这门不是一向开着吗?
拖地的阿姨把拖把放在一边靠在墙上,边摸索着钥匙边嘀咕道:“奇怪了,老刘又把这门关了啊?”
钥匙清脆的声音让尚舞屏住呼吸,急忙捂住陆一游的嘴巴。
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说话,并且来回的看了看铁门,眼神里满是责怪!
都是这个男人,什么算账一类的,算账也罢,但是也不能就此算吧?
尚舞四下看了看两人身处的坏境,觉得无比的荒唐。
灰色的铁门外。
有钥匙插进门锁里的声音,片刻后传来钥匙碰撞的声音,“奇怪了,不是这一把吗?”
门外的拖地阿姨,正一把一把的试着钥匙,尚舞犹如热锅蚂蚁一般,只能“坐以待毙”
下一秒,她还惊慌的不行,就已经被他横抱了起来,轻声踮脚一路向上。
十四楼,他刚刚把她放下,却发现安全通道的门是开着的。
两人衣衫不整,门外来往着三三两两的人。
陆一游见状,拉着她继续向上跑着。
一路带着慌张的心情,从十三楼跑到了酒店的最顶楼。
此刻的幽暗代表着无人,寂静,安全。
尚舞松了一口气靠在墙角边喘着粗气。
那幽兰般的气息萦绕在他的身边,陆一游吸一口气,看了看她的手,言辞中有些无奈,“虽然我并不是很嫌弃自己的那个地方,但是你,也不用刚刚摸过我那里,下一秒就捂住我的嘴巴吧?”
他觉得有些好笑,甚至鲜少的露出一个笑容,“你这算是公报私仇吗?”
尚舞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他扬起来的薄唇。
满面通红,羞愧到不敢抬头去看他。
陆一游低沉的笑声在一片黑暗的空气里肆意扩散。
他有多久没这样笑了?三年?五年?或者是更长?
他不知道,在他为数不多关于生活的记忆当中,他好像鲜少有如此没有防备的笑了。
五年来,他不仅仅是在自己身边设置了道道的围墙,也在心底,设置了道道关卡。
至今都无人越过。
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不是犯了规,用倒叙先把上床这件事做了,才能越过他心中的第一道关卡,反正他冰冷了很久的心,有了一丝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