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包里拿出一件外套披上,小步跑到门口,大白天把灯打开,跑回来挤进冰心所坐单人沙发,“据说贪污了他哥所有不义之财,而且把他小侄子卖给人口贩子。”
读出冰心有几分嫌弃她大惊小怪,忙摆出一副要上正菜的样子,“这最多是缺德是吧,不吓人。最恐怖的是,他后面躲回村子,死的那天夜里,村里有人晚归看到,他突然就消失了。”
冰心以为什么呢,无语瞪了一眼魏虹,“突然消失有什么惊奇的,我每次进入游戏你见得少了吗?”难道是让穿进游戏了?
魏虹使劲摇头,“不一样的,他回去村子后,神志就不正常了。晚上基本不敢出门,白天只要有人靠近他,他就会各种狂叫不要吃他啊,他的肉是臭的,血不好吃之类发疯言辞。”搀着冰心胳膊,指着文件一段话读起来:“据晚归人描述,那夜他去老丈人村子帮忙,回到本村是半夜一点后。老远听到戴黄家有婴儿哭声传出,路过时,看到窗户飘起几团绿火。靠近去细看,见戴黄浑身烧着,边狂跑边大声呼救。围观人虽然害怕,但毕竟同村,且人命关天,拍不开门,忙呼喊熟睡的左邻右舍来救火。等他们提着水桶赶到时,发现房子没有着火,屋内一切正常,唯独不见戴黄人,除了几片被烧的衣服残骸能证明夜归人所见非虚。”
半天没等到冰心反应,魏虹摇着她胳膊,追问:“你说吓不吓人??首个目击者来回不到7分钟啊。”
“嗯,是挺奇怪的。”听完大概描述,冰心把详细记录戴黄信息的文件页反复研究了几遍,提出困惑,“如果真的拿到很多遗产,为什么不是去挥霍?若是在挥霍的途中惨死也能理解,他躲回乡下,还找不到人了,真奇怪。”
魏虹郁闷,由始至终她和冰心关注的点就没在一块,不过让冰心这么一捣乱,倒是不那么害怕了。
“警察定位的是意外吗?”冰心问道,魏虹点头:“法律有规定,无故下落不明四年者,因意外事故下落不明两年者,均可以宣告死亡了,这人都这么多年了。”
“村里有人和他熟悉吗?”冰心不愿好不容易掐准的一条线断了,魏虹把文件往后翻了一页,上面记载,戴寿和戴黄,在小时候回过老家,长大就没回过。老人所留院子基本空置状态,戴黄有个关系很好的朋友,该人长期在澳门DU博,在戴黄出事没多久染上艾|||滋,病死了。
生明的调查很细致,冰心能想到的点,他全部查到列出,等于彻底宣布OVER了。
有些烦躁地把文件来回翻着,在五年前,戴黄常联系人里面一个名字猝然跳入眼中,汪平。
“这个汪平让生明详细查查。”冰心指着名字,她的思路错了,应该一开始先查他,绕了个大弯。
魏虹不满地握拳痛敲桌子,“姐,你是信不过我能力还是信不过生明啊,和戴黄有密切往来的人,都有刨根挖底的。你往后看,第十九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