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惨叫连连。
“咯咯咯嘎……嘎嘎嘎!”,狂鸟一副要拼命的表情,叫声中却透着几分求饶。
姜羽拉住鬼阵:“它说啥?”
鬼阵扬了扬小拳头:“它说一鸟不侍二主,就算咱们得到它的身子,也别想得到它的心。”
姜羽摸了摸下巴,没让鬼阵继续动手。
而是用水幕幻化出他原本的模样。
水幕一闪而逝。狂鸟却猛地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姜羽:“咕咕嘎?”
鬼阵一本正经地翻译道:“你们认识这个傻子?快让他来救人。我家主人被坏蛋抓起来了。”
姜羽狐疑地看向鬼阵:“它才叫了三声,就表达出这么复杂的意思?”
鬼阵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翻译的过程中要加入我的理解。不然讲不清楚。”
“傻子的称呼是它说的还是你理解的?”,姜羽目光不善地看了看狂鸟,又把视线放到鬼阵的脸上:“你问它,人被关在什么地方?还有谁逃出来了?”
鬼阵想了一下,对狂鸟叫道:“咕?”
狂鸟歪着头琢磨了一会儿:“嘎!”
姜羽看着这两个家伙,总有一种被糊弄的感觉。
鬼阵对姜羽说道:“它表达的意思不是很清楚。好像是说有个什么棍和肾很虚。不救它的主人,会把它们饿死。”
姜羽听到这话,不信都不行了。
应该是飞棍和蜃龙逃掉了,躲在暗处伺机营救。
蛊虫需要定期服用特制的药物,否则会死。
“我会想办法救人。让它老实跟着,别添乱子。”,姜羽在心里衡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带狂鸟一起行动。
狂鸟眸光大亮。挣扎着站起身,朝姜羽叫道:“咕咕咕嘎,咕嘎咕嘎。喔喔欧!”
姜羽眼角抽搐了两下:“它说什么?”
鬼阵递过来一个大号陶碗:“它说‘好’。”
“奇葩!”,姜羽在陶碗里滴了一滴灵液。
鬼阵抱着碗就是一顿舔。
觉得不过瘾。又“咔咔”几口,把陶碗嚼着吃了。
接下来的几天,狂鸟果然乖巧了不少。
博坎见鬼阵总和一只鸟嘀嘀咕咕,又担心起来。生怕他的精神状态出了什么问题。
队伍临近大騩山的时候,狂鸟单独离开了一段时间。
过了很久才回来。
还带回两个小东西。
长有三对翅膀的飞棍和一尺多长的蜃龙。
只是这两个家伙不像狂鸟那么生龙活虎,全是萎靡不振的样子。
蜃龙能口吐人言。一看到姜羽,身上的鳞片都炸了起来:“你是什么人?我在你身上感应到了蛟的死气。”
姜羽曾经杀死火蛟。还以为涅盘之后那股气息也一并消散了。
没想到还能被蜃龙感觉出来。
不过他也懒得解释,开门见山地问道:“知道凌被关在什么地方吗?这边是什么情况?”
飞棍一振翅膀,跳到姜羽的光头上。
转了个圈,没精打采地盘成一盘。
蜃龙大感意外。飞棍从不随意落到陌生人的身上。
它歪着头,仔细审视着姜羽的脸。
过了半晌,突然气急败坏地大吼起来:“啊,原来是你这个小瘪犊子!老娘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