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楚瑰感受到容道窄小襟致的妙处,尤其是甚下的人儿越是退拒,裹住他巨兽的细鞣愈是如同许多小口襟襟的咬住他的剑身。他加快了速度,更加卖力的讨好着我,恨不得把自己全部都塞给这个他心爱的女子。这一切,就彷如当年在瑾王府的书房里似的。他对我所做的一切,包括他当时的情绪,和现在也如出一辙。
“楚儿!别再——!啊!我求你了!”我原以为,他听到我的告饶,一定会如同以往那样心软的。
“不,我要你把两个月以来欠我的,都给我补齐。”楚瑰噙着一抹邪笑,毫不买账的说道。
“不——”我的抵抗,除了让楚瑰更加欢畅以外,我不知道起到了任何其他的作用没有。
他像他年轻的时候那样,拉着我反复地索取,直到他累到不能动了,这才趴在我的背上,说道:“你明知道我爱你,你明知道一切,为什么要这样待我。我错了,可你总是不愿意给我机会。”
他的一句话,戳中了我的心事。我反观自己的举措,似乎是觉出来了些许绝情。
“别生气了,楚儿,我以后不再这样待你就是了。”我反手扣住了楚瑰的手,拉着他的手,扣在了我的心口。
“……还想吗?”楚瑰虽然有些力不从心,可他更多的是舍命陪君子的语气。
我拍了一下楚瑰的手,说道:“你当我还年轻呐!”
楚瑰抿着笑意,亲了亲我的肩胛,过了一会儿,问道:“陛下,以前的时候,你说不要我的时候,真的是不要吗?”
我瞥了楚瑰一眼,说道:“你悟到的什么感受,就是什么感受。说明白了,多没意思。”
楚瑰自从那次之后,便不再给曲靖玉出谋划策。又或许是,从那次以后,我的糊涂症状越发的严重了。
我越发喜欢回忆我和南宫虹夕过去的事情,越发喜欢问慕容浅秋是否还记得百青宴的事情。我似乎很怕秦楚笑忘记我们当初的相识,又似乎很怕柳书君忘了当初的故事。
其实,是我慢慢的开始记不得了。
这种感觉十分可怕。就好似有人在吞噬了你的记忆。可是你根本都记不得,好像是别人记得的,跟你记得的,根本不一样。
我越发变得脾气暴躁。
我看着他们眼中的难过和怜悯,心疼和绝望,我便选择了喝毒酒。
结果,唐越及时救回了我,可是,从那以后,我的病情变得更加严重。直到有一天,我忽然想起来,喝毒酒,并不是我的选择。是我的女儿曲靖玉喂给我的。
但是,我什么也没有说。
这个皇位,我坐的一点都不快乐。甚至有些令我心痛至极。
我不由得开始想象,若是我只是普通的瑾王,会是什么样。或者,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商户,会是怎么样。
可是我知道,我做商户的话,我若娶了楚瑰,必然会被皇权盯上。我做瑾王的话,恐怕早就被党政者处死了。
就好似怎么走,我只能选择这一条路。有时候看起来有其他的选择,但是我又非常明白,若是选择了其他的选择,结果会是什么样。恐怕比如今还要狼藉不堪。
我最后的日子里,身边总是躺着两个人。可我不喜欢他们记住的,是我又老又丑,被疾病折磨的神志不清的样子。
所以,我对他们下达了禁止来看我的命令。
我对这空旷的屋子,想到的,全是孩子们还小的样子。她们的教育问题,一定是我没有处理好。若是我能重新做她们的母亲。若是现在能回到她们小时候的样子,我一定会更加有耐心。而不是动不动就恼怒起来。不是动不动就觉得她们不懂事,不听话。不会以太过严厉的方法苛责她们。
可是,如今,都晚了。
我虽然昏沉入睡的时间多了,可我的头脑,却前所未有的清晰。
我有几次像回光返照的样子,这样使得我真正的回光返照之时,他们都没有察觉到。我从此不会再醒来了。
我叮嘱过曲靖嬅,告诉她,决不能执行陪葬制度。也不必叫伺候过我的宫人陪葬。做些陶俑就可以了。我还逼她立誓,叫她不许残杀手足。我没有做到,是因为我对她们根本没有家人的情感。可是我希望曲靖嬅能做到,毕竟她们一起在皇女所长大的。我为了让她们之间,有更多的姐妹羁绊,甚至让她们完了几年离开皇女所居住。
她们现在,还是蠢孩子,当她们像我这么大的时候,就会为很多事情后悔。我不希望她们迟暮之年,有太多痛心疾首的后悔事。所以,我逼迫曲靖嬅向我立了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