鞣涅着。他又如小兽般在我口内疯狂的索需我的回应。我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他无比复杂的情绪,像是想要发泄一般的用力冲撞着我的柔软,又像是恐惧着什么,还有几分忍耐怕会伤到我,还有,还有……
我的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她们……究竟对我的塞巴斯酱都做了些什么……我不敢想,我今夜崩溃的额度已经用完了。我不能想,我怕我会就此疯掉。我不想去想,我怕我的心疼反而会更加灼伤塞巴斯酱……
我内心无比的痛楚,让我都记不清我甚体上彻骨的寒痛究竟是什么时候消散的。
我睁开眼的时候塞巴斯酱已经离去了。他不知道,我其实一直醒着。他在我身旁无声的痛哭时,我一直醒着。我忍的鼻子,眼睛,心口都酸痛了,却没有落泪,可我一直醒着。我只是莫名的感觉这一次和上一次有所不同,可是又说不清楚究竟哪里有什么具体的不一样。当后来我得知这两次并非同一个人的时候,我的心情更加复杂的无以复加……当然,这都是后话。
我眼睛红肿的回到属于我自己的金府,却看见南宫紫晨,南宫虹夕,唐越和塞巴斯酱在大厅坐等我回家。我跟着他们回了本家,给娘亲和爹爹请了安,敬完茶,便又开始准备行囊和马车向荣都出发。
虽然圣旨上说可携夫君同往,我却没有让南宫紫晨与我同去。像唐朝杨贵妃这等事情,我是绝不希望发生在我身上的。娘亲金汋见我不带南宫紫晨出行非但没说什么,还点了点头。
到了荣都,我忽然多了许多“应酬”。一些莫名其妙的官商子弟发给我不少拜请帖子。祖姥姥金老太君略微提点了几户我可以交往的人,既有支持太女的,也有支持紫月公主的。这让我不由得小心谨慎更甚。
连着两日都在烟花之地徘徊,搞得我心下极其不是滋味。这不是滋味的原因并无其他,而是关于秦楚笑。他即将嫁给礼部尚书拓拔茗。说是他二人分分合合情感纠结了三年之久,终于修成正果了。我不免心下苦笑,不知我和他那段露水情缘,究竟谁是谁的一段插曲。当时可以说我任事情发展到那一步,一部分原因是秦楚笑的容颜确实是不可多得的美男胚子,足以让我一时间肉的玉洗脑变成下半额身动物。但是,执意要给他个名分,愿意纳他为夫侍的事,却多是因为与南宫紫晨赌气。现下听说他要嫁人了,我又忽的喜恼参半,搞得我自己心下也瞧不起自己一番。
倒不说我心里的滋味种种,只说这伦理辈分就被排的很怪异:拓拔茗是右相拓拔荣珏的女儿,拓拔连杰的堂姐。我睡过了秦楚笑,而他嫁给拓拔茗的话,我就等于睡过了我的姑父……
细思极恐,我还是不要再想辈分什么的事了。
“怎么?你心里不舒服?”一个面容姣好,雌雄难辨的男子欺在我身上,整个甚子柔若无骨的往我怀里送着。
我有些困乏加着几分醉意舒了口气,笑笑道:“何出此言?”
“你喜欢的人要嫁人了,可要嫁的对象不是你。”男子唇齿斯磨着我的耳畔,蛇尖若有似无的蹭过我的耳廓说着。
我的几分醉意一下就消散了三分,因为我和那秦楚笑的那一夜过往,知道的人应该根本没有几个!我警醒的开始打量眼前人:巴掌大的桃心脸,修的极细的柳叶眉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鼻如玉葱,唇色饱满,加上他雌雄难辨的声音,我这才认出浓妆下的他不是别人,而是柳书君。
在我眯缝着眼打量柳书君的时候,他已低头喝了一口他自己带来的酒,纤若柳枝的胳膊环住我的颈项,倾身过来。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把酒送入我因略微吃惊而微张的嘴里。
“你……”我止不住咳嗽起来。柳书君则在一旁紧紧的贴着我,顺势用手不停的在我背后轻抚。我缓了缓,轻锤了自己的胸口,说道:“你怎么会在这……”
柳书君微嗔的推了我一下,用赌气的口口勿说道:“你不是让我来卖么!”
“你……”我倒唆了一口气,虽然这个柳书君脑残的想怎么做都与我无干,但是听他这么一说,我真是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我也没好气地说道:“我让你去死你去不去?”
柳书君不高兴的嘟了嘟嘴,眼神里满满的全是埋怨。与我斡旋打官腔的几位商户千金们早已各自寻乐去了,我见天色也不早了,便想起身离开。谁知柳书君一双粉白的手臂死活不愿放我离开般的纠缠着我。我不耐烦的问道:“你到底想干嘛?”
柳书君咬了咬下唇,无限妩媚的撒骄道:“我想要你陪我呀,看不出来么?”
我从柳书君环住我肩膀的双手中妄图抽出一支手臂揉按自己的额头,却奈何他身为男子的力道确实比我大。我盯着他紧紧箍在我手臂上细若无骨的纤纤手指,实在有些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