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无论是过百年还是田村平治朗都不可能没有注意到。
“那现在白棋该怎么办?”程晓鹏失望地问道。
“大概也只有先爬一下,先减轻一下黑棋挡下的严厉程度再想办法削空吧。 ”曹灿沉吟一下说道,为今之技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双方形势差距太大。 想要取胜只有寄希望于对方连续走出恶手了。 但以田村平治朗的老练,缓着或许可能。 但恶手?这样地机会怕超不过百分之一。
一时间,对局研究室内气氛异常沉重,除了摆参考图时棋子的噼啪声和压低嗓音的说讨论声,大家都不愿意多说一句话:几乎所有的人都对这局棋失去了信心。
楼道里突然传来的急促脚步声将大家的注意力转向了门口,抬眼望去,三四个奥林匹亚饭店地工作人员正神色紧张地向楼道另一端跑去。
“出什么事了?”屋内的人面面相觑,因为比赛,在这条楼道的两端都设置了提示牌,告诉经过的人都要尽量安静,饭店的工作人员更是早被重点通知。 现在他们不顾提示搞出这么大响动,一定是出了什么紧急的大事。
“小姐,出什么事了?”kao近门口的人向跟在几人之后小跑着的女服务员问道。
“噢,一二零四房间有人晕倒了。 ”来不及停下脚步,服务员边跑边说道。
“一二零四房间?那不是对局室吗。 ”有人回过味来说道。
“啊!不会是过老出事了吧?”一被提醒,这一想法立刻出现在了屋里的众人脑中:对局室中只有四人,一位记录员,一位公证人,再有的就是两位对局者。 记录员是个棋院地小学员,公证人和田村平治朗都是不到四十地中年人,这三人都是身强体壮,不可能出事,只有过老先生年过八十,而且又身患有病,假如有事的话除了他还会有谁?
马上,大家全都放下手中地棋子涌向楼道,刚出房门就看到一二零四房间的门口已经围起了一堆人,五六个饭店工作人员正努力地维持着秩序,不让焦急的人们冲进房间。
“怎么了,谁晕倒了?”后来的人紧张地问着先到的人。
“是过老。 ”前边的人答道。
“怎么会这样?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询问声此起彼伏:谁都知道突然地晕倒对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意味着什么,忧心的表情出现在每一个人脸上
“不太清楚,听说是下着下着棋就突然趴在了棋盘上一动不动,叫也没反应,现在正躺在沙发上还是不醒人事,看起来挺严重的。 ”kao近门口的饭店工作人员答道。
“是谁在抢救?”有人问道。
“是饭店的保健医生,听他说可能是脑溢血,已经通知一二零了,他们马上就到。 ”工作人员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