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薄云天望月峡。”
为一个黑衣人淡淡开口:“歃血结义揽星峰。”
“进来吧。”
伴随着一阵厚重的响声,只见前方石壁分开,露出一个一次只能容两人通过的入口。
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气宇轩昂,负手而立在入口另一边,神怿气愉的道:“情况如何了?”
“少爷,梦舞大军已经出征,抵达东亭关。”
“很好!等他们上了平顶原我们庄家军就出动,拿下梦舞的老窝。”
“不过少爷,这段时间天下第一楼对我们也监视的很紧,所以一些行动也是大有限制啊。”
“这倒也是,总之这段时间你们几个在收集梦舞军方情报的同时第一个要注意的就是天下第一楼,待我们拿下梦舞皇宫,将皇帝捉在手中,再彻底清剿。”
“另外,通知散落在京城各处的庄家军兄弟也要时刻注意安全。”言讫少年脸上不由泛起一抹激动,张开双手,仰面长声:“苍天将死,赤血当升,亡梦必庄,天下大安!”
“庄家的兄弟们,为了我们的明天、为了我们的赤血帝国、为了我们庄家男儿多年的梦想,燃烧热血,放手一搏吧!”
……
任图影此刻正在书房中看着近段时间的情报资料。
一叠一叠的卷宗被他身后的五绝抱在怀中,他看完一本,五绝就收回一本,然后递上新的一本。
突然,一阵呼啸声在窗外响起,待任图影抬眼望去的时候,只见一只彩尾鸽已经站在了窗边。
静儿好奇的“嗯”了一声,便走过去将其抓了过来,“没想到还是一只一级灵兽的彩尾鸽。”
彩尾鸽任图影自然是知道的,这种传信鸽可以听懂人的话,极有灵性,因此就没多问,淡淡开口:“有信?”
“嗯。”
“念。”
静儿取下绑在彩尾鸽脚上面的小纸筒,捏破蜡壳将其摊开,随后看了一眼,贝齿轻启:“任兄如晤,在下云笑。久仰人屠大名,对足下所为,在下甚感佩服。而今,梦舞已谓易与,云笑虽有自知之明,却也不妄自菲薄,因不屑一战,唯愿足下早定梦舞朝纲,后与云笑放手一战。落款,风云笑。”
念完后,静儿将纸条递给了任图影,旋即安静的站在一边看着凝眉沉思的他,心中不由感到好奇,风云笑这他么是啥意思?
看着纸条上那一行如铁画金钩般的狂草字,任图影只感到胸腔中仿佛有一股浩荡之气,似乎风云笑此刻就在自己面前与自己谈笑江山万里。
他展颜笑道:“字里行间,充满了狂傲和不屑,却又迫切的想找个对手痛快一战。”言讫摇头轻笑,却是觉得风云笑这一点和前世的自己很像。
那种寻求真正对手的迫切心情,任图影完全能理解。
所谓高处不胜寒,不外如是。
然而,任图影觉得风云笑要表达的意思还不止如此……从他的话中,可以看出现在的梦舞大军对他而言完全就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他想要梦舞什么时候败就什么时候败,而且还隐晦的提醒这一次玄宏违背休战公约向梦舞帝国兵的事也是他早就设计好的。
这让任图影和风云笑两人之间显得有些默契。
一个想要借助玄宏削弱林家,一个想要找个对手打仗,既然如此,双方都成全双方。
“少主,要如何回信?”
任图影目光一凝,遂笑道:“就回他,叫他别急,等不了多久我就会取下他的项上人头。”
“呃……就这一句?”
“这一句已经够了,另外,把这只彩尾鸽也烤了吧,他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他淡淡的道:“这一次是他先成全了我,所以我已经输了他半步。”
“呃……”五绝满心疑惑,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两个人到底在玩些什么鬼。
良久之后,任图影离开了皇宫,在一个没人的地方拿下国师面具,扯掉国师长袍,纵身一跃跳到一栋房顶,几起几落之间便消失不见。
影字号兵器铺。
任图影刚推门而入,就听到一阵怒火滔天的骂声。
这道骂声,正是敖特慢的。
任图影当下加快步伐,走进仓库,只看到王金山、庄十三几人正拉着敖特慢,而敖特慢则是大吵大闹的一副要冲上去干一架的模样,就像是谁挖了他家祖坟似的。
“慢慢,生了什么事?”
一听到任图影的声音,敖特慢急忙转过身来:“兔兔,你丫终于来了!这帮家伙也太不是人了,收了我们的兵器居然不给钱!”他又转身指着前方几个皇甫家的中年弟子,恶狠狠的说道:“就是这几个家伙,不给钱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说我们运过去的那批兵器数量有假!”
任图影目光一凝,心头蓦然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缓慢的走了上去,盯着前方为的那个皇甫家中年弟子,目光凛冽:“皇甫谋天这是何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