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的,而且除了巡逻之外,这里还有监控。”
君凌看了徐帆一眼,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监控室走去。
慕少成和徐帆都有点意外这里还有监控,当天他们真的没有想过这方面,于是,当监控录像调出来的时候,两人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屏幕里。
君凌瞪了慕少成一眼,纵然知道里面的人不是君衍的骨灰,可看着慕少成,她还是没有什么好心情。
慕少成摸摸鼻子,他真的很委屈啊!
得到这个结果让君凌等人很意外,商量之下决定先不告诉父亲君曜,回到家的时候有些默然。
茆茆正在陪君曜下棋,看着君凌的脸色有些不知所措,他噔噔噔地跑过来想要撒个娇卖个萌却被穆少成摆摆手打发了回去,他嘟了嘟小嘴,“不会是我二舅舅真出事了吧?”
慕少成笑了一下,捏捏他的脸,“或许你应该问你二舅舅真没出事吗?”
“什么?”
茆茆一呆没反应过来,慕少成也不再多做解释,拍拍他的小肩膀,“去玩儿吧!”
君凌坐在吊床上,慕少成坐在吊床下的椅子上,君凌看着窗外,慕少成看着君凌,两人相互映衬的背影恰好应了那首《断章》。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你不要怪徐帆,他是真的遇到了一些事情,而且无奈才去这么做的。”
“我二哥还活着?”君凌问道。
“嗯……”他沉吟了一声,“可能我们需要调查一下。”
他说的模糊,君凌却点了点头,“调查吧,我希望尽快有个结果。”
慕少成一听便真的抬脚走了出去,君凌抱着双臂仰躺在床上,这个结果真的很出乎她的意料,简直打破了她6年来所有的认知。
偌大的江州寻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而且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君衍不出现在人前,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根本不回来?
一时间慕少成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有时间再去将每天喝的烂醉的稀饭,只能将他交给小A等人。
同一时间,白市长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公审终于再次提上日程,或许是因为积压的证据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几乎没费太大的力气白市长的案子就被定了下来。
公审的时候君凌没有再去,甚至君珩也没有去看,只是让下属报告了一个结果,是比白诗雨更加严重的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监禁终身,但君凌并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结果来得太容易了些,容易的让她觉得,这像是一个人施舍的。
“要走吗?”
漆黑的房间里,徐帆沙哑的声音响着。
低着头穿鞋的男人动作一僵,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他,冷不防徐帆一下子从床上滚了下来,重重地砸在地上,那骨头都像是碎裂的声音听得人心惊,他几乎本能地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朝他扑过来。
抓到徐帆的那一刻,却不想被他一脚踹开了,“你走啊,你走,你不是走吗?你不要回来。”
男人动作一下子僵住,突然间明白这根本就是徐帆的苦肉计。
半个多月的时间了,他每天在酒吧胡闹买醉,跟各种男人女人暧昧个不清楚,甚至有时候,回家的路上都会不自觉地走到马路中央去,这完全都是在吸引他的注意力。
想到这里,他提上裤子转身朝外走。
刚走了没两步忽然脚下砰的一声,一只明晃晃的手术刀插在他脚前不足两公分的地方。
“你今天走出这个门,你信不信我把你尸解了!”
黑暗中背着光的男人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步子却还是朝前走去。
徐帆简直气疯了,根本没想过自己费了这么大精力才把人弄回来,竟然得到一个这样的结果。
他甩了甩胳膊,有些痛恨自己刚才那一下实在是太狠了,就算是苦肉计竟也没让人心疼一下,他有些不甘。
猛地朝前一扑,让没有防备的人再次摔到了地上。
徐帆骑在他身上,伸手抓了抓,只感觉到男人身上骨头分明,可什么都没有抓住。
“把我折腾完了,就算完了,就这么走了。”
满身的酒气,却不见他有半分的迷离。
男人叹气,“你想怎样?”
徐帆冷笑,真的是他想怎样就怎样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去开灯,不想去看他现在的样子,不想看他离开时的背影。
徐帆从他身上滑下来,被人折腾得有些惨甚至有些受不住,他仰躺在地面上,冰凉的地砖接触到肌肤让他打了个哆嗦。
地毯被他昨天送去洗了,地砖的凉刺骨,男人又叹了一口气,“起来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