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厚重的玻璃门是她所熟悉的防弹玻璃,整个房子都是这种玻璃,君凌不敢估计它的造价在多少,但是,她知道,这里马上就要成为囚禁她的牢笼,而她,就要成为笼子里的金丝雀了。
慕少成扛着君凌大步朝楼上走去,一路上的飞驰丝毫没有降低慕少成的怒火,就连君凌自己都怀疑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了。
终于,“嘭”的一声,她被重重的丢在床上,慕少成的身子沉沉的压下来,身体所有的重量交付到君凌身上,她有些承受不住的闷哼一声,双手撑着他的肩头推了推,“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说不行吗?”
然而,回应她的是男人深深的一个吻,意识迷糊的时候,君凌想起一句话,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现在她就是典型的吻去如抽丝啊。
无力的手被人按在头顶,慕少成看了她一会儿之后,一把掀开她身上的长款衬衣,扣子四散飞落,君凌愣愣的看着他的动作,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先谈,谈清楚了,什么事情都好说。”
事到如今,她有太多太多的不懂,心底乱如麻,必然要理清楚之后再做打算的。
“君凌,我难受。”
慕少成说着,又一次重重的吻下来,君凌无语,这是传说中的秀才遇到兵?
唇齿相交,津液缠绵,君凌似乎能听到自己胸口砰砰的心跳声,这算是什么?慕少成,我们算什么?
心底似乎有好几个声音在不断的呼喊着,有人说:“就这样吧,他如果不爱你,怎么可能肯为你跳下山崖呢?”
又有人说:“不如当作最后一次的放纵吧,这个男人太深了,你摸不透,也抓不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抛弃了。”
有人说:“他一定是爱你的,一定是的。”
君凌怔怔的任由他吻着,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全心全意的付出,真的不想再得到一个模糊的答案和一个不确定的未来。
还没等她决定好答案,慕少成突然一头栽在她的身上。
她吓了一跳,本以为这是他耍的新花样,不想慕少成靠在她身上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君凌才说:“慕少成?你没事吧?”
慕少成一点儿反映都没有,她试探着将他从身上推开,费力的从他身下挣脱开来。
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君凌活动了一下手臂,忽然看到趴在床上的慕少成动也不动,一点儿反映也没有,君凌这才觉得有些不正常。
摸了摸他的头,君凌才发现他额头滚烫,连呼吸都是热的。
她猛地从床上跳起来,慕少成显然是生了病的,到底是什么情况才让他生着病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君凌来不及多想,跪在床上小心翼翼的将他翻过身子,按照脑海中为数不多的医学知识,立刻去洗手间拧了一条冷毛巾出来,又从他身上翻出手机拨通徐帆的电话。
“你先用温水帮他擦一擦身子,我马上过去。”
徐帆今天并没有和慕少成在一起,显然对他生病的事情一无所知。
君凌挂断电话立刻从洗手间里端了一盆水出来,将毛巾打湿了,正准备帮他擦一擦身体,不想在解开他扣子的那一刻一下子愣住了。
原本蜜色的胸膛上此刻没有几块地方是能看的,他身上裹满了纱布,她一时愣愣的忘了反映。
她面色复杂的看着他,真的很想问一问,慕少成你满身的伤是从哪里来的?
脑子嗡嗡的想着,君凌替他将衣服脱了,一点点的用毛巾擦拭着。
等到徐帆终于后悔不迭的赶到的时候,君凌已经在给慕少成擦拭第三遍了,君凌也没表现的太离谱,而是朝徐帆一挥手,“快来给他看一下吧,这里什么都没有,想量温度都不方便。”
徐帆嗯了一声,知道现在不是该说那么多的时候,索性放下药箱先去替慕少成诊治。
“能跟我说一下具体是什么情况吗?”
君凌在楼下的客厅里看着他,徐帆被这探究的目光看的一阵别扭,“你问我没有,我也不知道什么,只是他这段时间身上的伤都是我处理的,至于到底怎么受的伤,别说你在这儿问我,你今天就算是弄死我,我也不知道。”
这话就等于告诉君凌你别问了,问了我也不会说。
“行吧,我不为难你。”君凌搓了搓额头,“就一件事,在我和他没有离婚之前,他什么时候受伤,受伤程度怎样,你必须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