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慕少成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暖暖的温度从心脏里散发开来。
所有人都知道,拘留到15天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没上成就应该被当庭释放,就连君凌他们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谁也没想到就在第14天的晚上,检察院的信箱里多了1本匿名的账册,竟然是慕成集团的账册,于是,所有人盼望的慕少成归来,却变成了继续拘留。
君凌大怒,可是也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慕少成继续被拘留。
“能查到是怎么回事吗?”
徐帆摇了摇头,“我通过朋友也只能得到一个模糊的消息,就是那天晚上,在检察院的门口有一个身穿黑色风衣,戴帽子的男人将那本账册放进了检察院的信箱,除此之外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那我让你查的关于蓝宇的资料呢!”
“在这里已经全部查到了。”徐峰脸色晦暗的将一本文件递给君凌。
君凌没有着急去翻文件,而是他起头静静地看着她:“你觉得他,有动机吗?”
“你还是先看资料吧!”
徐帆的脸色并不好看,这让君凌的心往下沉了沉。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忽然被人敲响了。
君凌和徐帆相视一眼,徐帆打开房门,没想到外面站着一个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白诗雨脸上扬着骄傲的微笑,俯视众生一般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君凌。
“你怎么出来了?”徐帆皱着眉头问。
白诗雨看了他一眼,惊吓和不甘成了过往,而现在取而代之的是他无与伦比的骄傲,她朝君凌抬了抬下巴,转身对徐帆道:“你先出去,我有话要跟他谈一谈。”
“你以为这里是你白师长的府邸吗?你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徐帆不悦地皱着眉,纵然是他也讨厌极了,白诗雨这样怡然气使的态度。
相比之下君凌倒不怎么介意,她现在最关注的是慕少成的安全问题,在那种阴暗的拘留所里,谁能保证他身无损伤的出来。
“我们之间我想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如果你是来炫耀你的孩子的话,那你请随意,而且这也没有什么不可以让徐帆听的。”
君凌不动声色的将,手上的文件向下挪了挪用被子掩住,抬头静静的看着她,恬然不动的样子让人抓狂。
“这是我们两个女人之间的问题,你确定要他一个大男人在这里听吗?”白诗雨哼了一声,他冷冷的看了看君凌,又瞟了一眼徐帆,“还是说你们的关系已经亲密到可以,听任何事情了。”
“白诗雨,你这是什么意思?”徐帆冷哼一声,这简直就是对君凌的侮辱。
君凌眨眨眼睛,似笑非笑,“如果你想说你跟慕少城的床事的话,徐帆可能真是不太合适听。”
徐帆:“……”
白诗雨脸上一僵,似乎没想到君凌这么油盐不进,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白小姐,我也挺不在意的,你可以不用说了。”
她慵懒地靠在病床上,纵然身体上比人矮了一截儿,但气势上却从不输人,徐帆看着都想鼓掌相庆了。
“是吗?那如果我说我,可以把阿成解救出来呢!”白诗雨挺了挺胸脯,鄙视的看着她,她几乎笃定了,君凌根本不可能将慕少成弄出来,想要将慕少成出来必须得靠她。
君凌和徐帆相识一眼,心灵终是忍不住朝徐帆挥挥手,徐帆一皱眉,这个时候他怎么能离开他,没有君珩也没有君衍在他一定要按照慕少成交代的那样保护她,但君凌坚持,但凡涉及到慕少成,都可以成为她退让的余地。
慕少成啊慕少成,你到底要欠君凌多少才好?徐帆静静地念着,默默转身出了病房,但他也没有走远,只是站在病房的门口,方便观察里面的动静。
示意她看一眼,关好的房门,君凌说道:“现在没人了,你可以说了。”
“你跟阿成离婚吧,我会救他出来,而且我们也有孩子了。”白诗雨轻轻地抚摸着腹部似乎那里的小东西已经长出来了。
君凌瞟了他一眼,“是吗?那我们来共同探讨一下床上问题好了。”
她似乎一点儿都不介意这个问题,甚至那双大眼睛里还眨着兴奋和八卦的光芒。
从不按套路出牌,君凌绝对能打任何人一个措手不及,白诗雨脸色一白,“我们床上的问题,为什么要跟你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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