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此刻感觉如何?”
“是不是很好受?”郝漠风捏着拳头走上前去,准备补上一拳,将这家伙送上西天,“我倒是想知道知道,你胸口的钢甲能不能防住我对准你脑壳的拳头。”
男子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翻转了过来,他的喉头已经涌上了一股鲜血,但他强行咽了下去,顿时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郝漠风那霸道的拳力传入了他的身体,若是他立刻吐出污血,还会好一些,此刻强行压制自己的伤势,只会让伤势变得更重。若是郝漠风没有打中那块钢甲,而是直接打中了他的身体的话,这男子此刻非得连续吐两口血不可。
“……你练过硬气功?”男子苍白着脸色,对着郝漠风低声道,郝漠风并不打算回答,他上前了两步,对着这家伙再次挥动了自己的拳头。
他已经在对方说话的时候,从他的嘴里闻到了血腥味,郝漠风心头冷笑一声,暗想既然你要逞强,那就逞强到死算了,刚下又是一记钢拳,对准了这家伙的脑壳。
男子沉下身子,将郝漠风的拳头躲了开去,伸手捏向郝漠风的手肘,郝漠风手肘一沉,一记肘击正中男子的手掌,直接让这家伙一股剧痛从手掌蔓延到了身体之内。
徐娘和阿火在射击点等得很着急,虽然郝漠风的身手他们都有所了解,尤其是徐娘,她更是知道郝漠风的本事,但此刻她心中也在打鼓,若是郝漠风一个不小心,会不会就这么在阴沟里翻了船?
“我可不会用一条命帮你去开路。”郝漠风先前说过的这句话仍然萦绕在徐娘的耳边,她死死盯住了四楼的楼梯口,虽然从她这里看过去,那边只是一片漆黑,但她还是想看着,想看郝漠风第一时间战胜对手,然后从里面走出来。
就连徐娘自己也不知道,不知在什么时候,这个年轻的大男孩,已经被她郑重地放进了心里。
“你果然练过硬气功,这种力道不是普通人能够用出来的……”男子再次接了郝漠风的一脚,身上的伤势再也压制不住,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
郝漠风不想沾染上这样的血污,不由得退开了一步,但这家伙很快便窜了过来,对着自己的身体狠狠来了一下。
他的拳头打中了郝漠风的腰眼,而郝漠风此刻干脆双手抱胸,根本就没防御。
腰眼位置是人体最为柔软的位置,和脖子的肌肉一样很软,但男子却觉得自己的这一拳打中的不是人体柔软的腰眼,而是一堵厚实的墙壁,郝漠风的身体一晃,看着这家伙冷笑了一声道:“怎么样,这硬气功还管用么?”
“……你是中国西北司徒家的人?司徒家也要和我们作对?”男子面如死灰,退到了一边,他的眼睛却仍然盯着郝漠风,准备从对方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郝漠风略有意外地看了这家伙一眼,心里有些奇怪,自己的硬气功是地雷教给自己的,而地雷确实叫做司徒雷没错,但这家伙怎么知道的?难道他和地雷有所瓜葛?
但这些也已经不重要了。郝漠风伸出手来,一把捏住了这家伙的脖子,对方既然已经不打算反抗了,他就要第一时间杀掉他,毕竟这是一场战斗,容不得自己有任何的同情怜悯。
不过在手掌用力的时候,他还是看了这家伙一眼,淡淡道:“看在你能够接我几招的份上,就告诉你吧,我不是司徒家的人,不过我有个司徒家的师傅。”
“好了,上路吧,下辈子记得别当个恐怖分子。”郝漠风随即伸手捏断了他的脖子,将这人的尸体丢到了一边。
他不打算用这人的尸体到五楼去引开对方的枪械,郝漠风重新从地上找了一具尸体,不声不响地对着顶楼走了上去,他的脚步很沉,也很平稳。
不管那人是谁,既然成为了恐怖分子,那就非死不可。既然非死不可,那又何必多问对方的来历呢?
而在远处用瞄准镜一直盯着楼梯口的徐娘在看到郝漠风那熟悉的身影从楼梯口走出来的时候,心里也是一阵放松,紧绷着的一根线,也终于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