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车停在酒店的边上,咱们开车赶过去……”梁山说道。
……
天色快黑时,梁山和董天凑直接赶到了智银大酒店,这酒店是余财智和戴银章的产业之一,车刚停在酒店门口,余财智一家人和董天凑的孩子还有一名年青女子都站在门口相迎。
“梁山……”余财智上前紧紧地拥抱了一下梁山,眼睛竟然还有一些湿润,他也算是商海里的枭雄人物,当看到梁山的时候,心中也是五味翻滚。
“得了,咱俩谁跟谁,别站在门口呀。”梁山打趣着说道。
进了一个超大的包间,大家纷纷坐定,梁山自然是坐了主位,余财智父子俩各在一边作陪,余父端着酒站了起来说道:“小梁,说起来,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和你父亲也是相熟的,财智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多亏了有你,你要知道,你不仅仅是救了财智一个人,而是我们整个家庭,所以这第一杯酒,我当叔叔的,先敬你,我们全桌人都敬你……”
整桌人,都刷地站了,余母和赛梅花两人已经是双目噙泪了,余财智被抓进去的这一个月,世间冷暖可是让她俩受了个够,原先亲如兄弟的那些人也不少,可是不是避着不见,就是说无能为力,为了让财智洗清冤屈,赛梅花更是跑前跑后,受的白眼讥讽冷漠不知凡已,所以这时她的情绪也有点激动。
梁山看着余父,看着余母,再看着财智的孩子们,还有董天凑的家人,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是一种暧暖的感觉,他那颗因为下跪而受伤的心灵,竟然也逐渐温暖了起来,似乎有一层禁锢在他内心的东西被打破了一样,有一种力量正在慢慢修补着他的道心。
如果说有一种兄弟情谊,是可以为兄弟而去牺牲生命,那么更有一种兄弟情谊,是可以为兄弟去承受屈辱,在很多特定的情况下,有的人可以去牺牲生命,却承受不住屈辱,要说以前梁山就是第一种人,我可以为你去杀人放火,但却无法做到为了兄弟下跪认错。
所以他在经历这件事情,才会产生心火这第二劫,识海才会被心魔入侵,可眼前这些满带感激和幸福的眼神,那种温暖一直暖到灵魂的深处,如果梁山没有跪,那么此刻,这一些人都是冷冰冰的尸体,纵然梁山可以杀光这一切仇人,可是他也无法挽回这些鲜活人的生命。
想到这些,梁山的冷汗都下来了,他的冷汗是为了他自己当时的犹豫,如果,他甚至都不敢再想如果了,定了定神,梁山开口说道:“我很惭愧,差点让我兄弟和兄弟的家人置身于危险之中,我当不起你们这些感谢呀,这杯酒我先自罚……”
财智伸出手挡住梁山道:“我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无论如何,我们全家都在这里好好的,我这一杯我们依旧要敬你。”余财智和梁山从小一起长大,他知道梁山这样说,肯定是中间有事情发生,但无论如何,他都承梁山的情,虽然他并不知道他所受的灾难只不过是替梁山受过罢了,对于他来说,无论发生什么,梁山,都是他的兄弟,最好的兄弟。
当夜,梁山也没有运起真罡化起酒精,而是像以前一样,实实在在地喝了一个大醉,在他的心里,他也想要这场大醉,有一些时候男人喝酒不仅仅是因为喜欢,也是因为想要放下一点什么,想要发泄掉一点什么,酒醉的梁山和财智两人分别躺在包间的沙发上,不时地大笑,不时地唱起他们小时记忆中的歌曲,直到筋疲力尽后,才悄然地进入了梦乡,入梦后的俩人脸上犹自有着浅浅的笑意……
第二天一早,梁山早早就醒了过来,他就算不刻意动用道法,身体的素质也是超级的好,所以那些酒精根本对他就没有啥影响,见到余财智还在熟睡,梁山渡了道真罡过去帮余财智疏理了一下身体,把一些身体内的隐疾也清除了,要知道余财智打拼多年,天天海吃海喝,生活也不规律,体内的隐疾还是不少的。
“你一大早这么深情地看着我干啥?你可不要对我有什么企图呀。”余财智在梁山帮他梳理完身体后就醒了过来。刚好看见梁山正看着他,这小子立马护着胸说道。
“你少自恋吧,你个小白脸,你醒来了正好,我要跟你商量一些事情。”昨晚喝多的时候,董天凑抱着财智的腿痛苦流涕的把一切都告诉了余财智,连梁山下跪认错的事情也没有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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