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得有些吃力,顺势将她抵到墙边,唇畔若离,“我哪有那么容易死,嗯?”
提到那个字,她显得非常敏感,经不起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离开。
宫池奕低眉望着她好久,有几分欲言又止的味道,最终作罢,只低低的问:“很担心我?”
吻安仰起脸,满是坚定,“我说了不在乎你能活多久!”
说罢撇开脸再一次想从他和墙壁之间钻出去,他却先一步揽了她的腰,一手准确握了她手腕。
不知道为什么很享受能看到这样的她,看着看着又动了念。
只薄唇刚碰到她馨嫩的唇肉就被躲了过去,“你真当我的名字是给你取的?动不动就强吻,换别人也被扇了几十次了。”
男人略微的勾唇,低醇的嗓音很舒服,“我该不该理解为,除了亲吻,更该发生点别的?”
吻安清凉的瞥了他一眼,转身走了一步,又顿了顿,回过头看了他,微抿唇。
足足看了可能四五秒,返回一步主动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却被男人长臂一伸,捉过来狠狠吻了一顿。
放开时她已然脸颊酡红,又一眼不发的去帮他坐进轮椅,然后推着他下楼。
一向自顾优雅用餐的她,那一顿早餐坐在他身边,几乎没说过话,但对他很照顾。
旁边的佣人笑着看完,去主宅时两人的伉俪情深被佣人口口传扬。
到午餐时间,听了不少的老爷子不止一次看了顾吻安,而她的确也和佣人传的一样,举手投足很自然,又一直没忘照顾到宫池奕。
本来那天该回国的顾吻安到下午也没走。
傍晚推着他去了阁楼外散步,心平气和的问到了那份文件。
“既然你是内阁的人,为什么他们还要对你赶尽杀绝?”她问,“那份检查书送过去,他们就放过你?”
宫池奕略微蹙了蹙眉,还是顺了她的话,“对一个有死期的人,总不至于太狠。”
她推轮椅的动作顿了顿,轻轻淡淡的话在他上方响起,“我不太喜欢那个字,很晦气。”
轮椅彻底停下后,她走到他面前蹲下。
“上一次出国前你说有事跟我讲,就是这个么?”她微微仰脸。
有那么一瞬间,看着她一夜之间多出来的用心,宫池奕于心不忍。
她已然略微浅笑,看了他,“我记得你上次还说想去拍婚纱照?”
他没说话,只是听着她说:“我有认识的摄影师,到时候抽个时间吧。”
后来她也问了“你的腿,余歌应该有办法的吧?”
但是这个问题,她没有要答案,只是笑了笑,转移了话题,之后就没再问过。
…。
睡前,他看着终于忙完的她过来给他按腿,像是一整天早就想好的步骤,握了她的手让她躺到旁边。
“你要找的东西,一定帮你找。”他低低的道。
这一次,顾吻安却只笑了笑,没什么要求。
又问了句:“我不傻,我妈的死跟内阁有关,我爸也是。现在他们对你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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