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连明白,也只好道:“主子那真好,有真爱就行。结婚本来就是一纸文书,哪能管得住人的心。既然球长和主子有真爱,那我恭喜你们也没恭喜错呀!”
碧罗连忙道:“没有恭喜错,没有恭喜错。我俊哥哥和贝芬姐虽没有那一纸文书,但他们是真结了婚的。”
杰连没再语,贝芬问道:“杰连,伯父伯母呢?”
杰连答道:“哦,他们去较远的地里干活去了。要不我把他们叫回来,给主子们做顿饭。”
贝芬推却道:“不了,我很忙的,主子们就更忙了。”
贝芬于是起身,说道:“那我们就走了。”
一行跟着起身,杰连道:“既然大家都忙,我也不多留了,我送送你们!”
贝芬从小包中拿出一张明片,递给杰连,说道:“如果你要找我,可打电话给我。”
杰连接过名片,看了一眼,从左侧裤袋里掏出一个男式深棕色羊皮钱夹,并将名片小心翼翼地置于其内,送他们出至院门外。
院外守候的乡亲们见一众都出了来,一婶子问道:“杰连,什么时候喝你的喜酒啊?”
杰连笑道:“易婶,等我哪天结婚了,一定请您喝喜酒。”
那易婶道:“那敢情好!”并对贝芬摇手道:“再见了,球长!再见了,杰连媳妇!”贝芬亦摇手,并说“再见”。
杰连又不好当着贝芬的面在众人面前做解释,只说道:“球长,那我不送了。”贝芬点头。一众目送贝芬一行渐渐远去。
贝芬一行离开后,乡亲们围着杰连问这问那,一个道:“杰连,你媳妇有没有跟你定好日子?”
杰连一笑道:“我哪来什么媳妇呀?”
另一个道:“你小子少来,你媳妇都来看你了,你还装蒜,是不是不在村里办酒呀?”
杰连急道:“哪里跟哪里呀!人家是一球之长,长命千岁,年年花容,是神仙了。我一个乡野村夫,能跟人家般配吗?”
又一个道:“那她来看你干什么?难道是?”
杰连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就是了,就是那样了。”又道:“不过吗,我是真不配人家球长。她一去那‘战事指挥中心’,我就知道我跟她更不可能了。”
继续道:“并且,我一直都是觉得自己是不配她的。即便我们在大学里,她也从没说过爱我,我也不敢说爱她,我们只是走得近些罢了,从来都没有确定过男朋友女朋友的关系。”
继续道:“所以,还请各位父老乡亲,从今以后,不要再把我和球长说成曾经是一对。我们不是一对,从来都没有一对过,明白吗?”
再一个道:“原来这样啊!”
杰连又道:“人家这次来,主要是来看看老同学,看看老朋友。好了,不跟大家聊了,我要去城里买鱼塘的消毒药了,大家散了吧,各去忙各的活儿。”
人群未散,他只好从人群中挤了出去,头也不回地去了。只把一众乡亲留在他家院门外,傻傻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甚至有人揶揄道:“我早就说过了,人家做了球长,哪还会要他。”
贝芬一行离开村庄后,找了一隐蔽处隐形登船。在社船内,俊夏问道:“贝芬,要不我们陪你看看你的父母?”
贝芬一听,高兴极了,忙回道:“好啊!”
禧主问道:“贝芬,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回家看望过父母?”
贝芬答道:“上个星期六回家看了。”
碧罗问道:“贝芬姐,你父母一定很高兴吧?”贝芬一笑代答。
禧主又让她引领社船,往她父母的住处上空而去。
透过社船临时显现的透明窗,向下望去,因找不到合适的显形蔽处,社会便一直在上空隐形盘旋。
碧罗一想,说道:“禧主,反正贝芬姐的父母都知道她是能隐形的,要不我们直接在屋子里现身不好吗?”
禧主一笑道:“不能那样,那样是对别人的严重不尊重。”
俊夏也笑了,因为他和伊澜就曾干过那事,直接冲入过他艾玛师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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