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福老吉他妈,当时是这样回答他的:“傻小子,是你娶媳妇,如果你都这样想了,我们做父母的也不是不知通情达理,我跟你爸也商量过了,这事你自己拿主意吧!”
俊夏伊澜他们只在福老吉家坐了约莫半个小时就告辞离去了,伊澜并邀了品玲一起去住酒店。俊夏又邀福老吉也一起去住酒店,但福老吉借故要住在店铺里守夜推辞了。
一众来到先前订好的酒店的间房里,坐的坐椅,坐的坐床,俊夏起身烧水,要给大家泡茶。倚玲因上回拉拉来时住过酒店,知道该怎么烧水泡茶,便叫俊夏坐,让她来泡茶就行。
伊澜对品玲道:“品玲姐,夏南自从离开龙九山村后,一刻都未从忘记你呀!老在我们面前提你呢!”品玲看了俊夏一眼,说道:“伊澜妹妹,夏南对谁都是很好的,我们不过一起长大而已,刚开始不在一处,可能是有些不习惯罢了。”
清和可不管那么多,直问道:“品玲姐,你老实说,打从我师兄离开后,你有没有天天想着他?”品玲见清和问得突然且直白,不便回答,只把头低了些下去。
见此,伊澜道:“品玲姐,我们都是姐妹,想你跟着你师父这么久,应该也察觉出些所以然来了,所以有话不妨直说。”
俊夏怕她们二人给品玲施加太多的压力,解围道:“我跟品玲还有倚玲自小跟兄妹姐弟一般,大家互相想着也是情理之中。倚玲姐,今天在酒席中好像有人跟我说,这段时间有不少媒人来给你说媒,你有没有去一些男方家看看?”
倚玲虽长相平平,但跟江三四郎学艺这么多年,也是身怀绝技之人,好像自己迟早是要成仙一样,对那些个凡胎,哪能放在眼里,不屑道:“弟弟,我才不去看呢!”
俊夏故意问道:“姐姐不去看,是不思嫁吗?”见倚玲不好回答,伊澜说道:“倚玲姐,你不去看好啊!要不你就去我们那,今后永远跟着你弟弟好了,你看怎样?”
倚玲一听,心中难免热血沸腾,波涛汹涌,因她等的就是这一天,师父没将自己与夏南一起携走,她也是明白师父定是有不能同携的原因的,只是不知伊澜此刻是开玩笑还是说的正经话。
想了想后她谦逊地说道:“只是我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去了你们那,能行吗?”伊澜早知俊夏的心意,说道:“姐姐不必自谦,没有什么不行的,我不也什么都不懂吗!姐姐也是跟着我师伯学艺不浅的人了,应该不必要我把话说太白吧?”
倚玲乐得笑道:“那谢谢伊澜妹妹的美意了!”又扭头看了看俊夏,俊夏说道:“姐姐,你能去到我们那就再好不过了!”
俊夏一开口,倚玲才肯定伊澜不是在开玩笑,因为俊夏是那种从不开无谓玩笑的人。而品玲,见倚玲已确定要跟俊夏去了,今后只留下自己独守寂寞,心里难免有些失落感。
她正在暗叹自己命苦时,伊澜说道:“品玲姐,要是你也能去我们那就更好了,我师兄也不用天天魂不守舍了。”俊夏看了看品玲,等着她的回答。
品玲被婚约束缚得太深,不敢有太多的奢望,回道:“伊澜妹妹,我命不好,只怕没有这个福分了。夏南有这么多姐妹照看着,我也就放心了。只是我还有还不尽的人情债,恕我不能与众位姐妹长久一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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