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晖继续讲道:“那是两年前某地的一个春天,我新去到那个地方工作,我所住之所也如现在的邑园一样,是一个院落,那里虽没有邑园豪华,但也是一个大院落,那个院子跟邑园一样,里面也有很多负责卫生和管理院中事务的男女园丁。
“我刚去的第二天下午,工作之余,院中有一位美丽年轻的女园丁手执竹简前来跟我探讨问题,敝人虽不才,但凡我知道的,能讲的,无不讲与她听。之后她常来跟我探讨,我们互相学习。
“她工作兢兢业业,学习刻苦钻研,久而久之,人非草木,岂不生情,我跟她慢慢有了一些心灵感应。之后我教会了她骑马,又常带她四处游历,欣览大自然之旖旎风光,她温柔美丽,善解人意,我心里真的很是喜欢她,恨不能跟她私守终身。我不似三位在坐之男士,可以成家立业,娶妻生子,只叹我这一生没有娶妻成室之福气啊!”
余晖讲到此处,方阳突然问道:“我知道汉语里有‘人鬼殊途’一说,难道人仙也殊途?莫非余晖兄亦有此隐痛?”余晖头一摇,说道:“并非如此啊!只因我在彼地只能呆两三年便会离开,再难回去,为不给她造成太多的伤害,我只有强捺自己的情感,不向她做任何的表白,但我相信,我们之意应该是早已相通的。自从我离开彼地之后,每当皓月当空之时,我亦时有望月而兴叹:‘茫茫宇海,人虽异-地,然吾意思于何人,谁意念于吾乎!惟余意破长空哉!’”
七人听后,知余晖还有如此肠痛,都不禁暗自神酸,伊澜更是有所触动:“这几天跟余晖在一起,没想到他内心竟有如此之伤痛,要不是讲故事,说不定我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知道都难说。”伊澜虽入世未深,也不禁暗自神伤起来。方阳忍不住又问道:“余晖兄,为何你在彼处只呆两三年且难再回去?”
余晖因无法正面回答于他,只好绰趣道:“我说方阳公子,要是这里放有一排沙锅,不知现在已被你打破多少个了!”说得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方阳似有尴尬,瑾瑜便安慰他道:“我说你呀!神仙自有神仙的规矩,要是样样事都能跟凡人道明,那岂不人仙不再殊途了!”方阳忙说“是是”。
伊澜凝视着余晖,好一会儿后问道:“那你为何不申请将她带到这里来呢?”余晖哀叹一声,然后道:“纵便能将她带来此处,可我听她说她特喜欢孩子,我又岂能令她失望呢!”除伊澜外,余人正百思不得其解时,方阳突然说道:“她说她喜欢孩子,那是在提醒你快点向她表白,她愿意跟你远走天涯,然后生一大堆的孩子呀!”
余晖又叹出一声,说道:“方阳公子,你是不会明白的,要是她不说喜欢孩子,我也许还有勇气向她表白,只要她愿意,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去申请把她带在身旁。我不像你,可以给人名分,又可以儿孙满堂。”
方阳虽不明白其中原委,既然余晖不肯明说,也不好追问,但道:“反正我也是不会明白你们仙家之事的,你们的规矩跟我们应该是不同的,所以我也没法给你提出什么好的建议来。”
此刻的余晖,仰视了一下天空,然后百无聊赖地道:“说再多也无益处,也不会知道她到底现在如何了,不如下一位讲一个开心一点的故事来听吧!”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正期待着下一位的趣闻。伊澜突然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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