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生了什么病啊?”
见陈贵妃问王妃如此问题,恐下人人多嘴杂、乱传话,陈嬷嬷忙挥着手,打发走了众人。
陈嬷嬷自己则悄无声息地站在陈贵妃身后,面无表情地看着肖瑶。
肖瑶淡笑:“入冬了,有些咳嗽。”
“自己就是小神医,怎么这么不小心,就生了病呢?”
“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肖瑶不以为然,“皇上乃天子,不是也会时时身子不爽吗?”
陈贵妃明显有些不满,嘀嘀咕咕地:“还以为有了身孕呢,害得我白高兴了一场。”
肖瑶闻言,便有些烦。
***,谁说女人一成婚,就得给男人生孩子?真把女人当生孩子的工具了吗?
肖瑶压住心头的气,端起手中的茶杯,看着陈嬷嬷,道:“给我续杯。”
“是。”
陈嬷嬷再是陈贵妃心腹,到底身份低,听肖瑶说了,自然忙过来倒水。
然后,又给陈贵妃倒了些水,放下水壶,低眉顺目地站在了陈贵妃身后。
肖瑶喝了一口水,刚才的火气压下不少,尽量微笑着,对脸色不虞的陈贵妃道:“成婚一年不孕的大有人在,母妃又何必忧心呢?”
按照现代医学,成婚后夫妻生活正常的两口子,若是两年未孕,才算不孕呢。这人,急什么呀!
陈贵妃闻言便有气,“阿离虚岁都二十七了,我能不急吗?”
肖瑶坐直了身子,俏脸也沉了下来,道:“母妃,你急着抱孙子,我可以理解。不过,陈家姐妹就不是我们能接受的了。”
陈贵妃便白了脸,“你把她们怎么了?”
肖瑶一脸无辜,摇摇头,“我没有把她们怎么样。是你儿子把她们打发到庄子上去,给你照看药田了。”
“你!”
陈贵妃大怒,右手哆嗦着,指向肖瑶,斥道:“你竟是如此妒妇,忍心看着相府千金去乡下度日?”
肖瑶好整以暇地靠在了椅背上,看着一脸怒气的陈贵妃,好心劝道:“母妃,我以前给你说过,生气容易长皱纹,你怎么都忘了呢?”
陈贵妃气得哆嗦,道:“真是无法无天!你竟敢如此对她们?她们可是皇上赏赐、我亲手送去的!”
“我刚才说了,是你儿子,不是我!”
肖瑶依然淡笑,“不信,你可以找轩辕离问问,或者找陈家姐妹问问,干脆找月照、月华姐妹也可,她们当场都在的。”
陈贵妃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肖瑶一摊手,“母妃,我真得是无辜的!”
“再说了,轩辕离想要如何,我也不敢管啊!你要知道,我可是以夫为天的贤惠女人!”
“其实,我很可怜陈家姐妹的。都是女人,看她们如此下场,我也挺同情。不过呢,说起来,她们还算幸运的。”
“母妃,不知道您听说过吴娇没有?她明城知府吴新勇的女儿,也是我的病人,多好的女孩子啊,竟被轩辕离……唉!”
陈贵妃黑着脸,胸膛急剧起伏着,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吴娇之死,自己不是没有耳闻。说起来,那女孩子的死,还真不是肖瑶撺掇的!
自己的儿子,真是个薄情寡义之人!那么娇滴滴的女子,又是冲着他去的,他怎就忍心把人一箭射死呢?!
肖瑶见陈贵妃不说话,倒劝开了,“母妃,咱家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您比我更清楚。所以说,以后再送什么女人过来,我一概是不管的,只看王爷如何,我便如何。”
陈贵妃咬着嘴唇,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肖瑶叹了一口气,眼睛里隐隐有了泪花,“便是要我让了这平西王妃之位,我也定双手奉上。”
陈贵妃闻言,便变了脸色,“当真?”
“比珍珠还真!”肖瑶一脸坚定,“只要轩辕离开口,我无不听从。”
陈贵妃便不再说话,看着肖瑶的脸,不敢置信。
肖瑶柳眉微微一挑,“不过,若是母妃还以我不能生孩子为由送女人,我可不依。”
陈贵妃便沉了脸,“若是你真不能生呢?”
肖瑶便笑了,“你忘了,我是小神医啊。母妃,与其操心这个,倒不如现在开始,给你的孙子们做些绣活儿吧。”
陈贵妃一脸怀疑,“莫说这大话!”
肖瑶摇摇头,自信满满地说:“母妃,你真是小看我了。不是我说大话,我想生几个便可生几个,更甚者,我想生男孩便可生男孩、我想生女孩便可生女孩!”
陈贵妃便又生了怒气,“你!既然有这本事,何苦到现在连个丫头片子也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