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得意,“怎么样,怕了吧?”
来到肖瑶面前,大眼放肆地上下打量着肖瑶的小脸,“你就是小神医?”
肖瑶忍着刺鼻的香味,答道:“正是。”
丁氏便围着肖瑶慢慢地转了一圈,边看边赞叹,“长得倒是绝美。看年龄不大啊,有十六了吗?”
月照三人便脸有怒色,这哪里是要瞧病,感情是要看人啊!
肖瑶好整以暇地走到椅子前,坐了下来,抬头看着一脸惊诧的丁氏,道:“可以开始瞧病了吗?病人呢?”
丁氏见肖瑶不仅不请自坐,还敢不答自己的问题,登时便恼了,道:“什么小神医,连点儿规矩也不懂!”
肖瑶便懒洋洋地起了身,道:“你请大夫来,不是给病人瞧病的吗?不让病人出来,倒是围着大夫打量个不停,到底是谁不懂规矩?!”
说完,转身就走。
丁氏一见,忙拦住,“哎哎哎,别走啊,小神医,坐坐坐!”
诊费都给了,一大笔钱呢!既然来了,当不当得小神医之名先不说,准不准怎么也要让她给看一下啊!
想到这里,丁氏气呼呼地自己坐到了肖瑶对面的椅子上,把胳膊往桌上一放,自己“呼”地一扯袖子,“号脉吧!”
肖瑶看了丁氏一眼,纠缠了半天,她是病人?可是看面色、听声音,这女人倒不像有什么病的样子。
肖瑶便不再理她,专心地号起脉来,又让她伸出舌头看了看。出了有些上火的症状,并没有什么需要吃药的病。
这女人是要干嘛?该不是在这里考校自己的,还有重症病人未出来?
想到这里,肖瑶对丁氏说,“有些上火,多喝水,吃些下火清热的蔬菜、水果即可。无须用药。”
丁氏便撇了嘴,嘀咕道:“岂有大夫瞧了病不给开药的?吃菜能治病,还要大夫作甚?”
肖瑶无语了,“是药三分毒,没病干什么吃药!”
丁氏翻了个白眼。
肖瑶以为她会说什么不好听的,却没有。
肖瑶正要起身,丁氏却又道:“大夫,有没有那种喝了让人不怀孕的药?”
“避孕?”肖瑶吃了一惊,随即便皱起了眉头。
这里没有计划生育,又是崇信多子多福的朝代,这女人让自己给开些避孕的药,该不是想害某个得宠的妾室,弄些妻妾争宠的把戏吧?
正想着,便觉得身后月照或者月华又在自己背上写字:“不!”
肖瑶便挑起了眉头,果然,她们也估计到了事情不妙!
肖瑶小脸便微微冷了,杏眼隐含薄怒,盯着丁氏,问:“谁要用?”
丁氏一仰脖子,“我!”
“那就不必了。夫人无须用避孕的药物,此生已经不能再生育了!”
这女人有些血虚,再加上已经四十多岁的年龄,很难再孕了。
“什么?!”丁氏勃然大怒,胖手一指肖瑶,怒骂道:“你这死丫头,竟敢如此咒我?来人,给我打了出去!”
月照在身后怒喝一声:“放肆!”
说着,大步来到丁氏面前,不知把手里的一个什么东西往丁氏面前一晃,丁氏登时便呆若木鸡!
丁氏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看月照,再看看肖瑶,老脸涨得通红,倏然又发白,嘴里结结巴巴地说:“你……她……”
“哼!”月照冷哼一声,恶狠狠地瞪了丁氏一眼,拉着肖瑶便走。
丁氏被月照的眼神吓得一哆嗦,见肖瑶要走,便在身后跟着喊,“嗳嗳,小神医、小神医……”
刚才那丫头拿的,竟是二皇子轩辕离的信物!
天爷啊!得罪了这丫头,岂不是得罪了二爷那祖宗?二爷可是个杀人如麻的活阎王!
自己家老爷对二爷也敬畏如神,自己竟得罪了二爷的人!老爷知道了,会休了自己的啊!
肖瑶却懒得再理她,抬步便离开了屋子。
一路上,肖瑶都气呼呼的,“出诊的事再不能做了,诊费虽高,官宦豪门之家果然难伺候,个个都他妈皇上似的,看着就讨厌。”
转头问月照,“你刚才给她看什么了,把她吓得那个样子?”
“王爷给的平西王的信物--麟符。”
“哦。”肖瑶心中暖暖的。
那男人时时刻刻护着自己,今生自己必不负他!
外边夕阳如血,凉风正好,果然是个不错的聚会日子。<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