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氏却不走,看着肖瑶的眼睛道:“此药效果如何?可能立时有效?”
“此时天色尚早,回去你可服一碗,晚间再服一次。今夜可无皮疹,瘙痒消失。”
“当真?”
徐氏不过是想难为肖瑶一下,没想到肖瑶说的如此神效,一时间得了大喜悦,连刁难一事也给忘了。
肖瑶很淡定,“一试便知。”
一个皮疹我还没有把握,真是笑话。
徐氏回过神来,想到尚未看见肖瑶的脸,仍然不甘心,讪笑一声,道:“小神医之名果然名不虚传,只是未见真容,实为憾事。不知道小神医可否摘了这面纱,让我等一睹真容?”
豪门富户家未出阁女子出门佩戴幕离,世人多以为然。是以,第一次见面之人,便如此开口让女子拿掉面纱,只为窥人容颜,是为无礼之举。
徐氏仗着身份、年龄在此,竟大胆开了口。月照、月华便有些恼,正要开口说话,肖瑶却笑了,“可以。”
抬手摘了耳边挂绳,肖瑶取了口罩,冲着徐氏微微一笑。
徐氏定睛一看,心中一惊。
只见眼前女子瓜子脸蛋、肌肤胜雪,柳眉杏眼、眼如点漆、齿如编贝,容色娇艳,眉目甚美,观之清秀绝俗,竟是个世间罕见的绝色美人!
见徐氏一脸震惊,肖瑶巧笑嫣然,轻声问徐氏,“和相府女儿比,肖瑶的容貌,您可还满意?舅母!”
“呃--”
闻言,徐氏突然脸色一白,随即又一红,看着肖瑶似笑非笑的俏脸、洞察一切的美目,突然有些狼狈,张口结舌,“我……我吃完了药,便来复诊。”
“好。”肖瑶淡笑:“有病别忘了吃药!”
徐氏眼睛躲闪,猛地起了身。
见身后的丫头伸手来扶,恼羞成怒的徐氏一扭身子,“走!”
三人急急忙忙地出了内室,到大堂抓药去了。
柜台后面的白纤尘见徐氏一脸涨红地出了内室,知道肖瑶又占了上风,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暗暗有些忧心。
午饭时间到了,轩辕离却没有来,也未派人传信,白纤尘便安排肖瑶等人在松鹤堂吃了,知道月照月华在,自己便放心地回了白府。
晚宴的事还要自己亲自安排好了,更何况又突然多了库依木和塔娜两个贵客。
白老爷子此时方知道晚上肖瑶要来,登时便有些手舞足蹈了。
“啊哈哈,太好了,那丫头终于来了!你这臭小子,怎地不早说?早该请她到我们白府来。”
白纤尘苦笑,“人家自有去处。”
闻言,白老爷子便有些丧气,随即又怒道:“你这小子,早些把亲事定了,我也好早些抱重孙子!”
肖瑶那丫头,既然被二爷定住,纤尘这小子是没戏的了,干脆早些娶了亲,也算安了心。
年轻人老是在一起,莫要再闹出些事来,那可就糟了!
白纤尘笑嘻嘻地道:“爷爷放心!只要找到我相中的,即刻成亲!”
白老爷子气得胡子撅起,转身就抓拐棍,“看了一千个了,你一个也没相中!我让你忽悠……”
白纤尘则笑着跑了。
宫中却有些乱。
库依木见了轩辕宗,便屏退了众人,连轩辕离也不得在场。
轩辕宗知道他早已武功尽失,浑身上下毫无威胁而言,只是不知道这人到底要说什么,还是浑身戒备、一脸警惕地看着库依木,“爱卿有何话讲?”
“西诏虽已国灭,人心却未曾全失。我若归降,西诏方可稳定。”
轩辕宗脸色便不太好看,“这混蛋话里话外的意思怎么带着威胁?哦,对了,这是个曾经弑父上位的狠戾之人,想想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投降南丰,肯定心有不甘呗!”
“南丰朝廷已经议定,国主须交出西诏国玉玺;你封西诏王,在薛城立府;塔娜公主封郡主,长大后和亲南丰;其余皇子降为公、公主贬为翁主。”
自尧帝、舜帝以及夏朝,王以下,置五等爵:公、侯、伯、子、男。从汉朝开始,只有皇帝的女儿才能称为“公主”,诸侯王的女儿则称为“翁主”。
库依木一笑,英俊的脸上便有些狰狞,“皇上,库依木有个条件,若皇上应了,那么西诏从此全心归顺,玉玺可交、皇子可贬、和亲可行!”
轩辕宗听见库依木不过只提了一个条件,登时心里便松了,“讲。”
“我被轩辕离所伤,曾被南丰国一女救过性命。请皇上赐了此女与我的婚事,库依木将不胜感激!”
见轩辕宗犹豫,库依木道:“我愿改名薛昊,塔娜改名薛娜,从此后西诏与南丰姻亲永继,永不起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