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低头吻住了想要离开的少女!
多日不见,竟已相思入骨。
更何况,阿瑶对自己的心意已明,如此时刻,心心相印、两情相悦的两人必是要好好温存一番!
轩辕离深深吻住了肖瑶,肖瑶眼睛紧闭、呼吸短促,渐渐软了身子。
轩辕离猛地用力把怀中的少女抱起,放入床榻,大手一挥,床帐撒落,遮掩了明亮的日光。帐中喘息声渐重,唇舌之声可闻……
良久,肖瑶俏脸涨红,捉了在自己胸前放肆的大手,娇嗔不依,“再动,就砍了这手!”
轩辕离翻身躺到床上,平静了呼吸,举起自己的右手,点点头,道:“嗯,我也想砍了这手,竟敢违反禁令……”
见轩辕离一副从善如流的样子,肖瑶哭笑不得,“不知道你还会说这些……”
轩辕离两臂用力,拥着肖瑶,在肖瑶额上落下一吻,道:“这几日骑马累着了吧?外面酷热,午睡小憩片刻对身子极好。”
“嗯。”说话间,肖瑶已经有些朦胧。
肖瑶自己是大夫,对养生十分在意,夏日午睡是必修功课,轩辕离自然知晓,所以便揉着肖瑶的腰,哄肖瑶慢慢睡着了。
一觉醒来,看看日头,竟已经是下午三、四点光景,而身边轩辕离早就不见了踪影。
肖瑶忙起身,月照听见动静,在外间问:“姑娘可是醒了?”
“嗯。”肖瑶边穿鞋子,边问:“将军呢?”
月照抿嘴一笑,姑娘竟是片刻离不得将军了!
肖瑶说完,自己也觉得悻悻的,好似自己离不开轩辕离似的!
抬头一看,果然见月照正抿嘴笑,肖瑶登时又羞又恼,道:“我找他是问什么时候进宫!”
说完,肖瑶的脸更红了!所谓解释就是掩饰,今天自己是蠢到家了!
月照笑眯眯地递上手巾,服侍肖瑶洗漱,听肖瑶问,道:“将军一会儿就来。”
肖瑶洗漱完毕,月照过来给肖瑶梳头。
“小娜那丫头呢?”
“将军带她去见她大哥了!”
“什么?”肖瑶一惊,一转头扯了头发,自己疼得“嘶”了一声,唬得月照忙说:“姑娘莫动。”
肖瑶一肚子问题要问,“他大哥在哪里?小娜还回不回来了?我能去看看他们吗?”
月照正要回答,突然听到院中脚步声响,忙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将军回来了。”
有什么事,将军安排吧,自己一个下属,可安排不了主子们的事!
轩辕离早在院中就听到了肖瑶的问题,进了屋,见肖瑶一脸着急,安慰道:“此时,他们兄妹二人刚刚见面,想来必有很多话说,不如等晚上我们再去看他们,可好?”
肖瑶咬了嘴唇,“我是担心库依木状况太惨,吓到了塔娜。那丫头不过是个孩子,若是……”
说起来,塔娜的年龄正是青春期,突遭灭国毁家的人间惨剧,性格已经有些压抑了。
若是猛地见到自己大哥成为阶下囚,或者身体惨不忍睹,刺激之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安心。”轩辕离拉住肖瑶的手,道:“库依木虽是阶下囚,我待他却如座上宾。无他,收其心耳!”
南丰与西诏连年征战,两国都不堪其重。肖瑶提供了连发弩,西诏乃武力收服,胡人归降心里却不一定屈服。
朝廷暂时派了官员镇守,却不是长久之计。
唯有库依木封王,分辖西诏,方可边疆安稳。
是以,轩辕离对库依木虽羁押,却并没有施以酷刑,更无羞辱之事。
轩辕离征战西诏,连下多城,最终占了西诏国都,始终未说活捉了库依木,是给库依木留了国主的尊严和脸面。
今日西诏公主也到了,兄妹团圆,劫后余生,必有一番感触。
若是从此感了肖瑶的恩便罢,就算不感恩,也不至于仇视,总算是肖瑶的一场功德。
此刻见肖瑶如此关心塔娜,轩辕离问:“听说公主认了你父母做义父义母?”
“嗯。”肖瑶点头,“不像是权宜之计,我看倒像是真心实意的!”
十一岁的孩子哪有那么多算计!
轩辕离眼睛微微眯起,“权宜之计也罢,真心实意也罢,且看她以后行事。”
肖瑶有些郁闷,“我捉了她的大哥,你灭了她的家国,若想塔娜心中毫无芥蒂,只怕不能。”
轩辕离道:“对库依木兄妹二人,我已有处置之法,你可无忧。且宽心。”
肖瑶杏眼眨了眨,小手扯着轩辕离的袖子,歪着头,笑眯眯地问:“将军,库依木兄妹二人的处置之法,若无国家机密,可否给小女子透露一二?”
轩辕离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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