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执事竟然成了官身?!吏部尚书知道了,会气歪鼻子吧?
肖琴见白纤尘一笑,登时心中一喜,“果然官家小姐的身份好用!”
白纤尘耐着性子,看向肖琴,“姑娘有何指教?”
肖琴忙文绉绉地说:“奴家地里想种药材,阿瑶说药材种子给佃户们已发放完毕。听闻白公子乃松鹤堂少主,不知公子能否相助一二?”
白纤尘道:“明年开春吧。”
白纤尘的拖字诀,一竿子给撑到明年去了!
肖琴哪里能等到那个时候?否则,这趟不是白来了?
“还请公子费心些。”
肖琴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手绢,递给白纤尘,满眼期盼,“公子,这里有一两银子,是种子钱。还望公子不要嫌弃,秋季可种的什么药材都可以。”
白纤尘扫了那绣着“琴”字的手绢一眼,冷声道:“姑娘,请回吧。我这里没有什么能给你的!”
肖琴登时心里一凉,这话似有深意!
见白纤尘俊脸冷峻,肖琴慢慢从椅上站了起来,手依然伸着,声音有些颤抖,“这是我的一片心……意,还望公子收下……”
白纤尘看着肖琴发红的眼,暗叹了一声,回绝道:“你的心意……我不需要!”
肖琴脸色顿时煞白,慢慢收回了手,眼睛里满是泪,嘴唇哆嗦着,“公子,可是已经收了阿瑶的……?”
白纤尘猛地沉了脸,“休得胡言!速回吧!”说完,转身出了屋子,丢下肖琴一人傻愣愣地立在屋中。
肖瑶正在观战,见白纤尘一个人进了堂屋,探究的大眼睛看向门口,“咦,人呢?”
白老爷子的眼睛也从棋盘上转向白纤尘,一脸八卦。
白纤尘有些恼,看向肖瑶,没好气地问道:“中午吃什么?!”
肖瑶:“……”
刚走到西厢房门口,肖琴哭着正往外冲,一膀子把肖瑶撞了个趔趄。
肖琴站定,见是肖瑶,恼怒地骂道:“都是你这个贱婢!”话音未落,抬手就朝着肖瑶的脸上打来!
肖瑶气得发晕,“滚!”抬脚就朝着肖琴的小腹跺了过去!
肖琴躲闪不及,正中小腹。
“哎呦!”肖琴猛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正要开口骂肖瑶,抬眼见堂屋里白纤尘等人出来,不想让心上人看见自己如此狼狈,肖琴忍住疼,忙一骨碌爬起来,捂着脸哭着跑了!
刘学义家是必经之路,赵三花和张文明正在房前编柳条筐,听见女人哭声,正要去看热闹,就见肖琴哭哭啼啼地一阵风般地跑过去了。
“切,老肖家没一个好东西!”赵三花骂完,又补了一句:“姓肖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自己可是切切实实地记着,自己和儿子刘学义被老肖家的人连打带骂的!刘学义还不是因为肖家才被关起来了?
想起儿子,赵三花哀哀地哭起来了:“学义,我苦命的儿子啊啊……”
张文明气恼地吼道:“青天白日的,别给我号丧!”
赵三花连哭带叫:“学义不是你亲儿子……”
“要不是刘学义,咱家哪会这么惨!钱都花光了,刘学义还不是被判了流放?害得我自己的儿子都没钱上学了!”
张学成从屋里窜出来,冲着正吵架的两人吼道:“都给我闭嘴!你们再敢吵吵一句,我就离开这个家!”
吼完,冲着肖瑶家的新房子方向,恶狠狠地骂道:“瘪犊子们,给我等着!等我长大了,一个一个都把你们杀了!”
赵三花一脸惊恐地上前捂住张学成的嘴,“小祖宗,你也想下大狱!”
张文明过来,一边拉开张学成,恶狠狠地说:“刘学义是姓刘的,你姓张,你干什么要为他出头?”
赵三花“嗷”地一声大哭起来,“我的命啊……”
肖琴哭哭啼啼地回到家,一头栽到床上,嚎啕大哭。
肖老太下地回来,听见哭声,奇道:“阿琴,你这是怎么了?”
“呜呜呜……”肖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奶奶,我没脸在村里呆了,我要跟爹去明城!呜呜呜……”
“明城还没租下房子,”肖老太突然一愣,“你做啥丢脸的事儿?难不成被人……”
肖老太上前就翻肖琴的衣裳。
难道家里人都下地了,有男人进来,侮辱了肖琴?
肖琴哭道:“我去二叔家了,那白公子……白公子不要我!哇……”
“白公子?”肖老太一愣,“就是那个有钱的公子,爷爷是个瘫子?”
肖琴点点头,抽抽搭搭,“人家都说他家是南丰国最有钱的人!”
“屁!”肖老太一撇嘴,“最有钱的人会住到乡下?看他年龄,说不定有了妻妾。”
“我不管!他有钱,人年轻,长得又好!我就要跟他!”
肖老太一跺脚,“我去找肖文问问!看看是不是那小子和阿瑶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