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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着,张郎顾言其他的说道,“姐,你瞎说什么呢?”
当然了,张郎内心是在说,你到底是在瞎说什么实话啊。
“刚刚不是和你说了么,你身上有女孩子的味道,说吧,到底是发生过什么事情,还有,别妄想瞒着你姐,以往的惨痛经历难道还不值得你作为教训吗?呵呵,我最近可是听说,有一种叫做跪洗衣板跪到半夜的妻子惩罚丈夫的招式,你想不想试试?”堂姐毫不留情。
“……”
张郎听了堂姐的话,都快吓哭了。
以往自己若是隐瞒着堂姐的话,不用想,后果每次都是非常惨烈。
张郎都不知道自己说话的时候,到底是什么地方漏出了逻辑漏洞,让堂姐每次都能够拿捏到自己短处。
可是听了堂姐这话之后,张郎不乐意了。
虽说跪搓衣板这样的行为很让人揪心。
纵然没有跪过搓衣板,但是张郎也能够理解,那些半夜跪搓衣板的人,膝盖到底是多么的疼痛。
现在张郎和同学菲儿等人开玩笑的时候,有时候也会用跪搓衣板和跪键盘之类的话。
但是正如堂姐说的,这些事情,都是妻子来对丈夫做的事情,而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够指挥另一个人做的。
“姐,若你是我老婆,你让我跪搓衣板,我很乐意的。”张郎也不清楚今天到底是犯什么劳什子神经病,竟然敢对堂姐说这样的话。
逞一时口舌之快的张郎立刻就后悔了。
这人可是自己堂姐啊,而且还是整人会把人整死的那个堂姐。
果然,堂姐听了张郎的话之后,笑眯眯的对他招招手:“坐过来啊,离着你姐那么远干什么?”
“呃,姐,外面很热,我在外面跑了一听,累得不行了,身上全是汗,很臭的。”张郎边说着,往沙发另一侧悄悄挪动了半个身位,让自己离着堂姐更远。
“给我过来!”堂姐杏眼瞪圆,张郎吓得连滚带爬凑到堂姐面前。
“哎吆,姐,我的耳朵!”
张郎就知道自己过来之后没有什么好事情。
堂姐见到张郎一过来,就揪着张郎耳朵。
不过好在自己堂姐虽然天资聪慧,风华绝代,可是揪耳朵的能力,竟然比她妈妈安然要差一些。
虽然说整个耳朵被堂姐揪了起来,但是张郎并没有感觉多疼,反而是堂姐白皙的小手拧着耳朵,张郎甚至感觉很舒服。
张郎现在觉得,是不是自己又犯贱了,这种事情竟然觉得舒服。
“看你很享受啊?”堂姐眉头一挑,也不去问张郎身上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味道。
“啊,不是的啊,你难道没听安然婶子说,只有老婆才能够拧老公耳朵吗?我只是在想,安然婶子说过的,若是拧的越疼,代表着爱得越深是不是真的。”
张郎刚说完,就鬼哭狼嚎起来。
天杀的,都怪自己嘴贱。
说完这些之后,堂姐对自己耳朵展开了毫不客气的蹂躏攻势。
不过好在堂姐也没有再询问自己关于身上香味的事情。
对于这事情,打死张郎也不会说的。
张郎可是看过一本书,对于一个女孩子的事情,最好不要和另一个女孩子说出口。
若是说出来的话,那不是另一个女孩子发飙,家庭不和睦的问题了,直接会发生流血事件。
对于这一说法,张郎深以为然。
所以,他才不和堂姐说关于苏蕾的事情的。
晚上张郎啃了一块儿面包,就这么饿过去了。
知道堂姐生气,第二天,张郎早早起来,也没有让堂姐送,而是下楼去早餐店买了油条和豆浆,另外则是给堂姐买了油条和豆腐脑。
张郎喜欢喝豆浆,可是他知道,堂姐却对豆腐脑情有独钟。
在小摊吃饭,给堂姐把这些东西送回家后,张郎这才下楼找车子去了。
不用想,按照昨晚的事情,就算是堂姐不介意,可是张郎还害臊,不想让堂姐送。
所以直接是给堂姐留纸条,说自己骑车去学校了,不用让堂姐送。
现在是六点钟,堂姐昨晚不知道给谁打了很长时间电话,好像是在布置公司的工作,现在睡得正香呢。
张郎下楼拿出了车库之中尘封了一年多的车子。
好家伙,这菜知道自己在初中的时候,骑车子到底是多么的威猛。
车把子是歪的,框子都碎掉了,而且右脚的踏板还掉了半截。
最主要的是,车胎的气没有了。
张郎找了一根管子打气,擦了擦车子,发现链子竟然还生出了黄色的铁锈。
在附近,在知道有一家车棚,于是推着车子去了车棚。
谁知道半路车胎竟然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