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张郎的时候,心中的杀意已经抑制不住了。
“袁斌涵……”萧乙铭现在说话的时候更像是低吼。
“在……在……”袁斌涵听到自己可怕的萧叔叔的一句话,手上的色子一下子都给洒落在了地上。
没有办法,实在是太可怕了,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了萧乙铭的输。
不会是萧乙铭现在要死了,最后要迁怒到自己身上吧?
想到这里,袁斌涵忽然想起来,在很久很久之前,自己父亲袁方位对自己说的话,那就是若非萧乙铭是天阉,那么现在的袁家,真正的掌控者就是萧乙铭了。
萧乙铭这个人不仅仅是才能突出,人格魅力不错,更重要的是,武功高强,是一个古武修炼者,另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个人非常的狠。
袁斌涵还清楚的记得,自己父亲袁方位亲口说过,萧乙铭之所以狠,并不是说对别人多么狠,而是说他对自己非常的狠。
当年袁斌涵为了练就一身武艺,只身一个人,呆着仅仅够三天的馒头,进,入了燕京和津河北部的辽东省,在辽东未开发的大森林之中,独自过了一年。
茹毛饮血,练就了一身武艺。
所以,若是现在萧乙铭要拿着自己出气,或者是拿着自己垫背的话,那么他袁斌涵就算是练过几个花架子,也是无济于事的。
想到这里,袁斌涵光洁的额头直上,冷汗直冒,豆大的汗滴,就像是下雨一样,一滴一滴的流淌下来。
湿漉漉的汗水,顺着发尖,淌进了脖子里,潮湿一片,非常难受,可是袁斌涵此刻完全无暇估计。
他正在考虑,自己到底如何,才能逃命,才能够保住自己这条性命。
当然,袁斌涵完全是误会萧乙铭了。
对于萧乙铭这种爱命到不能自拔的人来说,又怎么会自杀呢?
萧乙铭真正要做的,是想要让袁斌涵立刻联系在不到10分钟路程的地方,原地待命的袁家特遣部队。
他想要做的,就是把张郎彻彻底底的给抹杀在这里,让这个人,痕迹就从来没有在这里出现过。
只是,萧乙铭非常意外的是,自己不过是喊了一下袁斌涵,这个小子已经是满头大汗了,难道是说他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成?
就在袁斌涵和萧乙铭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张郎咳嗽了两声,忽然站起身,说道:“我说萧先生,大家都不容易,要不然,我看,赌的命之类的东西,就算了,把这东西换成等价的其他物品如何?”
张郎这话显然是不想发生流血冲突。
虽然张郎现在并不知道萧乙铭已经开始抱着鱼死网破的想法了,但是他推己及人,若是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的话,一定会不顾一切,想要求生。
在生死的一瞬间,什么伦理道德,什么大志理想,什么宏图霸业,不过都是一个名字叫做“浮云”的没有用的东西罢了。
生命,有的时候正是因为背负了太多的东西,所以才让人活得非常的累,非常的难受,甚至在燕京的某些企业当中,还会出现因为劳累过度而过劳死的事情。
在张郎看来,这些累赘,虽说是生命的点缀,但是多了,那就是生命的鸦/片,会侵吞着一个人本来就不多的生命了。
“呃!你说什么?”萧乙铭听到张郎的话之后,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可是反应过来,萧乙铭听明白之后,他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对方竟然主动放了他一马。
没有道理啊,按照萧乙铭在大大小小的赌,场之上,看到的规矩,若是你想打压对手的话,一定要把他打压到底,打压到不能够正常的喘气。
这才是商业之中,人吃人的道理。
可是现在张郎做的这事情算是什么事儿?
他竟然放过自己了。
“我说,我们赌注,可以换一下,虽说是我赢了,可是我和萧先生无冤无仇,并不想伤害你的姓名。”张郎如是说道。
当然,这只是张郎在明地里的说法,若是在暗里地的实话的话,那么就是现在自己在对方的基地之中,还不知道对方的水有多深,若是再次开战的话,对方的主场优势也让自己和吴梦轻非常的不利。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萧乙铭听到张郎的话之后点点头,本来紧张的捏在一起的拳头,忽然放松了下来。
他自己都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在输了之后,听到对方的宽恕,竟然会有放松的感觉,要知道,这事情要是放在10年之前,自己绝对会认为这是一个侮辱。
难道是说自己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不知道张先生想换成什么东西?”萧乙铭有些不解,这个世界之上,有什么东西能够和性命等价。
“嗯,就换成方才我女朋友500万的欠条吧,若是萧先生觉得可以,那么现在这笔欠条我们就算是一笔勾销了。”张郎轻轻揽着吴梦轻,彰显自己的归属权,如是说道。
“好,可以,我答应你,袁斌涵,把欠条拿过来。”萧乙铭二话不说,就接过了袁斌涵的欠条,然后当场就把这个东西给撕了一个稀巴烂。
500万算什么?
就算是500万,能够换来一条命,那也是值得的。
吴梦轻似乎非常开心,蹭了蹭张郎,就像是小狗一样。
就在大家认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作死的张郎又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