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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吆喝,师弟小时候不是对自己经常对我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现在怎么好像很怕死啊。”安久拉笑嘻嘻的用力的抓住张郎的手臂,就是不放手。
张郎非常想吐槽一下,那是“牡丹”花下死啊师姐……在你面前的话,那只能是被“吓死”而已。
当然,这样的话说完之后,百分之百会遭受到安久拉的暴打,所以张郎决定换一种说法。
“那是因为angel师姐你比牡丹美多了,所以在你面前,我是绝对不能死的。”张郎义正言辞的说道。
说完张郎都有些奇怪,为什么他和安久拉的对话越来越奇怪了,竟然讨论到了关于生死方面的问题了。
“咯咯咯,师弟啊,师姐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样,要不angel师姐当你的老婆,白小白什么的你就把她休了吧?”安久拉一把那张郎按在凉亭的木头座椅上,非常有女王范。
“呃,这个……”白小白可是自己的“原配”,要休了也是自己这个当丈夫的说了算,而不是安久拉这个“妾”说了算。
张郎皱着眉头考虑怎么回答的时候,安久拉却咯咯的笑着,说道:“开玩笑啦,难道师弟你真的想休掉小白,然后来娶师姐吗?若是真这么做的话,师姐会给你想象不到的奖励哦……”
“……”
你是真开玩笑还是假开玩笑?张郎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混世魔王师姐的话了。
“看在师弟你这么乖的份上,师姐就和你说一下最近有趣的事情吧。”安久拉在张郎旁边坐下,靠着张郎的肩膀。
张郎方才在安久拉坐下的时候,本能的朝着侧面移动了一下,他发现若是他不动的话,安久拉就会做在他的腿上。
可即便安久拉没有坐在张郎的腿上,依然是双手环绕着张郎的背部,头靠着张郎的肩膀。
昨天安久拉洗头发的时候用的一定是海飞丝,这味道实在是太熟悉了。
等等,不对,不应该是这样啊。
张郎发现一个问题。
现在自己和安久拉的姿势,在外人看起来的话,怎么看怎么是情侣,而不是什么姐弟。
若是这个时候被燕京大学的学生看到拍到网上的话,自己的下场会不会和龙白马一样惨?
天哪,这个师姐到底是在搞什么?
“师姐,你靠的太紧了一点儿吧。”张郎说道。
“大冷天的靠的紧点儿暖和嘛。”安久拉说完,嗅了嗅张郎身上好闻的味道,在心中才说了一句,我也就对你这个男生这么特别了呀,张郎……
“呵呵呵呵……”张郎东张西望,祈祷这个时候不会有人看到自己和安久拉之间这样“不伦”的“师生关系”。
在燕京大学,安久拉可是此处的名誉教授啊。
说是门徒三千也不为过。
“师弟,你最好乖乖的听完我说的话哦,因为这些话,关系到你的小命,若是再乱动的话,师姐可能就不说了哦。”发现张郎似乎还在抗拒和自己的拥抱,安久拉放出“很话”。
“咳咳,哪能呢,我恨不得一生一世和angel师姐抱在一块儿。”张郎发现自己现在的表演能力越来越强大了,不知道在燕京大学能不能修双学位,自己或许可以辅修一门表演艺术课。
“师弟嘴真甜呢。”安久拉呵呵一笑,不以为意,不过下一刻脸色迅速变化,“师弟,最近帝都可不太平呢。”
“呃,不太平,怎么不太平了?”张郎明知故问,他不清楚安久拉说有事情威胁到自己的生命,到底是什么事情。
“最近出现了‘燕京大学城西枯井门’事件,你可知道吗?”安久拉在张郎胸口画着圈圈。
“呃,知道,毕竟最近这事情搞得很火呀。”张郎心中咯噔一生,安久拉不会已经是猜到了什么吧。
安久拉继续说道:“事情的主角,百分之九十已经确定是咱们大学的龙白马了。”
“哦,是龙白马啊,那真是太惨了,没想到那人竟然是个变态。”张郎顺着安久拉的话说下去。
“嗯,不过不是变态,而是罪有应得呢,我记得,他在新生舞会上,可是对你出言不逊了。”安久拉说道。
“呵呵,那就是罪有应得。”张郎连忙借口道。
“嗯,确实是罪有应得。他得罪了师弟,第二天就遭到了报应……你说这是不是巧合啊?”安久拉眨巴眼睛,直视张郎。
“呃,应该是巧合吧。”张郎看着安久拉明亮的大眼睛,莫名的有些心虚。
“咯咯咯……师弟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不会撒谎呢。”安久拉站起身子,小脸蹭了蹭张郎,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说道,“还是那么可爱。”
“……”
你都知道了干嘛还要问我,张郎无奈了,看来安久拉猜到做事情的人是自己了。
“安老师,张郎,你们……”正在这时,一道声音划破了松树小凉亭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