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礼监内,冯保轻轻拍了拍桌面上的奏折“这才安生了几年,这些番邦小国居然又跳了出来”
和他对坐的老者摸了下胡须,笑道“不就是想进宫祝寿么,紧张什么?”
“张阁老,咱家可是接到线报,这些人里可是有一些武士的”
“谁出门不还带点护卫,不要紧张,来,喝茶”张启文把面片的茶壶推了过去“鸿胪寺的少卿给我提过这事,没什么好担心的”
“如果这些人是过来比武的,你会怎么想?”
“比武?”
冯保站起来,在屋里来回的走着“大周自先帝开始就严禁擅开边衅,把主要精力全部投到民生,三十多年下来虽说民间富足,但是边军依然苦寒,不少军户逃到关内,尤其是两年前晋南暴乱,里面有好些人都是边军。”
张启文有些“冯公公你到底想说什么,这跟外使进京有什么联系?”
“你还不明白么?”冯保怔怔的看着门外的广场“这是来试探咱们是否还有尚武之风,如果他们赢了,大周恐怕……”
“他们果真是如此想的?”张启文也有些慌了,他能入阁可以说是借助太后和冯保的力量,这几年也算是兢兢业业,丈量田亩,清算土地,垦边塞外,这些都是大家一起商量做的,为的就是一个青史留名。这些政绩几乎把国库都掏空了,要说出去剿个匪还能支撑个把月,你说要是打仗,那是万万不够的,除非加赋“这……十二卫里据说有不少好手,应付起来应该没问题”
“十二卫?”冯保嗤笑道“除了锦衣卫,其他的……不提也罢”转身向张启文行了个礼。
“公公,这是干嘛,有什么需要幄帮忙的尽管说就是,何必行如此大礼”
“咱家知道贵府似乎有不少护院,听说有几个身手好的,希望你能把他们带来和咱家共度难关”
“这个……”
“不用把那300人都带来,咱家看你那个护院头子就不错。”
张启文瞬间冷汗就下来了,对方连他家护院有多少居然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关键是这些人几乎都是些武林人士。要不是他最疼爱的小儿子喜欢结交这些江湖人,他怎么也不会让这些白吃白喝的人住到家里来。弄的府里成天弄的乌烟瘴气,张启文有时都不想回去。
“过几日我先让他们先比过,功夫好的留下,其余我会把他们撵出去”
“那到不至于,留下来的就带进宫里吧,咱家会给他们个差事的”冯保从袖子里拿出个折子“这个你看下,太后已经同意了,就看你的了”
张启文打开一看,东厂“皇帝知道么?”
“咱家会告知他的”
“这几日好久没见过陛下,公公可知他现在在哪?”
“这个……”冯保想起前几日见到天佑的情景,笑着摇摇头“总之还在宫里”
“翔兄,你来了也有一段日子了,生活上还满意么?”啪“红中!”
“碰,二条,还行吧,你做的饭也就那样,没什么特别的”周钰码着牌,似乎二条打错了“我能换一张么?”
方德按住他的手笑道“跟哥们打牌得有半个月了吧,怎么还改不了这个毛病,赌场无父子,哪有打出去牌再换的,你说是不是晴儿”
“当然”晴儿眼睛笑的眯成一条好看的月牙“胡了,给钱”
“先记着,等我俸禄下来一次结清”自从学会了打麻将,周钰就没再离开过教习坊,每天和方德他们战的昏天黑地。
“又记账”方德啪啪啪的拍着桌子“你最近没发现咱们的伙食变差了么?要不前几天从梅姐那搞来20两银子,现在咱们都该西北风了”
“梅姐?”玉姐胡乱洗着牌说道“你这么一说,好像有一段日子没见到了,听说是太后点了她,让她在寿宴表演节目”
晴儿嘟着嘴“都怪你”用脚踢了下方德“为了钱什么都卖,那20两估计也是这么来的”
方德无所谓道“那有什么,不过是一首生日快乐,再说了,有那功夫不如搓两盘麻将。晴儿,你不是很喜欢那把吉他么,咱俩帐对一下,让他把吉他当给咱们算了”
“不行”玉姐阻止道“你怎么老惦记着人家的东西,你还欠我不少钱,都没跟你算”
“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我这是就事论事”
方德不搭理他,转脸问周玉道“你觉得我这个提议怎么样?”
“我才欠了你不到10两吧,那把琴怎么滴也得2000两”周玉摇摇头“不行,虽然你会弹,但也不能这么白送你”
“那好,咱们玩个大的”方德直接掏出那个玉佩“这把我坐庄,赌注就是这个玉佩和那把吉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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