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只有一更,现在四千字的长章送上,当作弥补吧。)
陈二旦立身在大战过后的废墟上,自语道:“一位功参造化的魔圣被炼化的地方,应该是有好东西的。”
再过四五天便结束历练,想要靠提升元气修为来和苗昆抗衡,基本不可能,只有靠修魔,一是陈二旦吞噬伍同一身魔性精华之后,魔体得到提升,魔力堪比简体八重巅峰,只要再进一步,便堪比炼体九重,所以陈二旦决定深入炼魔地。
再深入之前,陈二旦决定研究一下从诸葛乘风墓穴得到的三足铜鼎。
心神一动,小鼎从储物袋中出现在手心,还未达到炼神境,不能用神识探索小鼎,只得滴血认主,才能研究。
陈二旦咬破中指,滴了一滴血进入鼎内。小鼎在墓穴中沉寂了无数年,直到今日,沉寂被陈二旦的一滴血打破,鼎内传出微弱的波动,而后爆发出一股吸力,将陈二旦手指间的血吸出,一滴一滴的滴入鼎中。
陈二旦大吃一惊,第一遇到这种情况,本想强行中断,但陈二旦发现随着自己的血液滴入被小鼎吸收,鼎内的波动越来越强,所以先让小鼎吸纳,反正自己的血有不少,慢慢地,小鼎内一片赤红,四方神兽居然发光,仿佛复活一般。
在陈二旦的神识中,在小鼎内感觉到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陈二旦神识发痛,险些崩溃,此时他不得不停止探索,直到小鼎基本复苏,陈二旦才终断小鼎吸收自己的血。
没有血液供应,小鼎内部平静下来,但却有了生命一般,陈二旦尝试往鼎内注入元气,一阵气息爆发,强大无比,若不是陈二旦与小鼎有精神上的联系,可能当场被这气息压迫而死。
陈二旦心神一动,小鼎逐渐变大,陈二旦想多大它就多大。
“哈哈!”陈二旦大笑,自语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有了这鼎,以后炖东西就有着落了。”
想着吃,陈二旦口水直流,舔了舔嘴,陈二旦收起小鼎,心情大好,驾驭八卦盘往深入炼魔地。
往前飞入数百里,前方魔气如大雾,能见度很低,陈二旦降落地面,徒步前行,想来应该到了中心,陈二旦小心翼翼的前行,不敢大意,毕竟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况且这里山高林密,面肯定有魔物。
陈二旦进入中心,吞噬之力从来就没有停过,时时刻刻都在吸纳魔气。
慢慢走着,陈二旦越来越压抑,十分不自在,仿佛被什么凶物盯着。
陈二旦环顾四周,视野不到四五丈,什么也看不清,十分危险,不知道是人还是魔物,不知道是一个还是一群,未知总是让人感到恐惧,陈二旦虽说不会达到恐惧的程度,但还是有些担心。
陈二旦身后不远的一棵大树后面,一双眼睛盯着陈二旦,眼睛的主人是个青年,有些清瘦,衣衫褴褛,发丝凌乱,如果不是有魔气的话,你可以看到他有些疲惫的神态,虽然疲惫,但他的双眼却是十分坚毅,他的手里始终握着一柄刀,自从他进入炼魔地,他的刀从来就没有松过。
看着陈二旦若隐若现的背影,清瘦青年保持距离跟进,他自语道:“一切想杀我手疤龙的人,只有一个下场,死!”
手疤龙,出生在玄冥帝国,只可惜很小的时候,父母双亡,成为孤儿,在世人的白眼和欺凌中求生,直到那一年,他遇到了一位高人。高人在他身体里灌入一道力,并且在右手手心烙下一个龙形的疤,告诉他让他日后一定要进入修炼一途。
手疤龙在市井厮混几年,因为是孤儿,没人知道他的名字,因为他手心有一个龙印伤疤,人们便叫他手疤龙,叫旧了,倒是把他原来的名字都忘记了。
直到十二岁的时候,手疤龙才渐渐醒事,想起当初高人的话,便寻找修炼宗门,进入修炼一途。因为当初高人在手疤龙体内注入一道力,这让手疤龙在修炼上很有天赋和潜力,如今十九岁,便是达到炼体九重,也算不得了。
手疤龙名声远播,后来因为手心的龙印被烟雨城看中,(烟雨楼之下有不少的势力,统称烟雨城,此烟雨城并非珈蓝帝国的烟雨城,而是玄冥帝国内的烟雨城。)烟雨城欲将其引入烟雨楼,能进入烟雨楼是多少修士梦寐以求的事,手疤龙觉得自己可以一飞冲天了。
本来烟雨城正在和手疤龙的宗门商量手疤龙的事,准备将手疤龙引走,然而前几天,烟雨城接到龙印行动,突然发疯,要击杀手疤龙,烟雨城有烟雨楼做靠山,手疤龙的宗门不敢得罪,管不了此事。
手疤龙哪里会认命,走投无路之下躲入皇朝秘界,即便是躲入皇朝秘界,同样被追杀,最后手疤龙逃亡至炼魔地,但烟雨城的人同样没有放弃,一直追杀而来,导致手疤龙与烟雨城的人在炼魔地进行围杀和反杀。
手疤龙已经杀了不少烟雨城的人,但对于要杀他的人,他从来不会留情。手疤龙发现陈二旦,以为陈二旦是烟雨城的人,所以手疤龙不会放过陈二旦。
陈二旦一直感觉到那东西的存在,心中不爽,想要把那东西揪出来,甚至是杀死。
有了这种想法,陈二旦不想被动,突然出手,往后方打出两条金线,形成一个叉形,金线过处,树木断裂倒地,手疤龙不料陈二旦发现自己,见两条金线切割而来,感觉到金线的锋利,赶紧躲避。
陈二旦打出一击,突然加速,消失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中。
手疤龙避开金线,回过神来,发现陈二旦并没有跟来,而是消失不见,当下皱眉,既然发现自己,怎么不杀过来呢?难道是被杀怕了吗?现在想潜伏下来,寻找机会袭杀自己。
“哼!想玩就陪你玩。”
手疤龙说完,又换了一个方位潜伏下来。
陈二旦躲在一棵大树背后,过了少许,不见那东西出现,思考着是该离去还是将那东西找出来,想去想来,陈二旦决定将将那东西找出来,一次性解决,免得麻烦。
然而在另一个方向,一棵大树的树梢上,立着一名白衣男子,白衣男子的白衣,在衣领和袖口的地方,绣着一片灰色的烟雨。他四下张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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