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道不知道他那一瞬间心跳都差点停止了吗?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就不好好照顾自己。
陌尘乖了,腼在床上一动不动,他说什么是什么,她可是发现这男人从刚才开始眼底的幽暗就没变过,他生气了,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何生气,但是现在她就和他说的那样,没有一点反抗力,就算她是往常那样,自己的武功也比不过这男人。
所以,不管怎么着,她现在还是听话乖乖的,不要触及这男人的胡须为好!
之后,冯药几乎是被人架着赶了过来,虽然上回受伤的士兵都是轻伤,但人数也很多的好不好,他就一个军医,忙都忙死了,现在还要被人拖过来,虽然心里不服,但谁叫他当初一时失误栽在却韶华这小子的手里,只有任劳任怨的份了。
就如陌尘说的那栏,冯药只是瞧了她两眼,老脸一红,指着却韶华说道:“这是女子每月必须经历的事,你叫老夫来干什么,难道将这丫头变成男的不成?”说完,便收拾药包骂骂咧咧的就要转身离开。
却韶华脸色越来越黑,尤其是在听到冯药最后一句的时候,那额上的丰筋几乎断裂,身影一闪,就将那走到门口的老头提了回来,语气阴森的说道:“老头,本将军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尘儿她很痛,你给我想办法!”
下巴的胡子一抖,冯药离开地面的双腿扑腾着,赌气的看着床上看戏看的正爽的陌尘,死丫头,没看到老头他处在生死边缘吗?还有空看戏,真是气死他了!
“知道了,你先将老夫放下来!”手一松,某老头就掉落在地上,幸好他预先料想到却韶华这小子不会对他客气,要不然他这把老骨头早就摔散了。
真是的,一点尊老的优良品格都没有,还无央战神,天下的百姓都被骗了!某老头一边摆弄着身侧布包,一边小声嘀咕着。却韶华也没有管他,看着他拿出银针为陌尘扎了几针,接着走到桌边写了一个药方。
“老夫给她扎了几针算是暂时减轻疼痛,这药我吩咐人去煎,她这段时间每天晚上喝一副,补血活气,只能暂缓疼痛,这本就是生理正常的反应,真正的消除疼痛,老夫还真没办法!”
“吩咐周清去煎,然后让他每次亲自端过来!”却韶华头也不回的说道,冯药只是一顿,然后背起他的小布包身子咻的一冉逃了。
陌尘莞尔,这男人还真是记仇,一点也不放过周清,自从知道她的身份,见识到她的手段后,这周清就老实了许多,对她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之前不管怎样,他都一副不屑的眼神,而现在,不管他在哪里,都是一副崇拜的眼神看着她。
有时候,陌尘对这周清还真是有些吃不消,太热情了!
某女不知道的是,身旁某男还就是因为周清这小子每每这个眼神看他女人,心里有些不爽,才这样时时刻刻关照他的。
五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对于九阴那边来说,这五天很短,因为却韶华在这五天里时不时的让人去偷袭九阴的军营,不是整个军营里所有人第二天起来发现自己的裤子不见了,就是吃着饭吃着吃着发现里面味道怪怪的,倒掉一看,什么蟑螂蛇虫要什么有什么,就是虫宴啊!
九阴这五天来过的那叫一个惊心动魄,奈同不管怎么提防都找不到对方一丝一毫的踪迹。
而无央这边,算是过的那叫一个漫长,不过期间透着〖兴〗奋和愉悦,因为他们在将军的默许下,军师的领导下,将当初九阴乘坐的那些个大风筝也做了出来,就是因为有这,他们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敌方,恶作剧不断。
按照军师的话说,那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整死他们!
陌尘这几天恢复的差不多了,不过整天也看不到她的身影,她的营帐也早就改成了她的专用药房,全封闭式的,门口不变的是站着两道黑影,还是熟悉的面孔,不是陌一和陌二是谁!
整个军营里的人要见她也只有在除了这药房外的地方才行,包括却韶华,她的营帐是禁止进入的,本来某男是非进不可的,但陌尘说她在研究觞儿〖体〗内寒毒的破解之法,不能让人打扰,某男一听当即不再说些什么。
而陌尘确实在将她当初的想法着手实验,最近云隐传来消息,觞儿一直都留有记号给他们,目前为止,对方还没有前往九阴,而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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