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一点。
同时,肾上腺激素开始在爷爷体内发挥作用,无数小颗粒沿着血管,蔓延到爷爷体内的各个器官。
爷爷的身体开始发光发亮,亮了几分钟后,才渐渐黯淡下去。
当光亮消失后,爷爷的白发变成黑色,脸上的皱纹开始减少,身上的一些老毛病也被修复了。
羽尘看到爷爷这个安然入睡的模样,心中一暖,淡淡笑着说:“明天见了,爷爷。”
这时候,系统响起了一它的机械音。
“恭喜羽尘救治三级大善人一名,获得100善果。”
获得善果后,羽尘走出房间对门外的大伯说:“大伯,爷爷就交给你照看了。这些钱给爷爷买些好吃的。”
羽尘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塞进了大伯的手里,估计有十多万。
大伯这时候才如梦初醒,一脸懵逼得看了看羽尘:“哎,小尘,你什么时候来的?”
羽尘苦笑一声,心想,看来刚才电过头了,把更前面的记忆也给消除了。
羽尘只好说:“刚才你在哭的时候没注意到我,我就进来了。”
大伯半信半疑得“哦”了一声,掂量着手上的钱倒吸一口冷气。
“小尘,这有十多万吧,你让我拿去给爷爷买吃的?这么多钱,就算天天吃山珍海味鲍参鱼翅也够吃一年了吧。”
羽尘漫不经心得说:“哦,知道了,不够得话再来问我拿。爷爷一定要让他吃好睡好。明天估计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我先出去吃点东西,等会再过来。”
说着,羽尘转身走出了医院,留下来一脸茫然,还没回过神来的大伯。
好半天,大伯才缓过神来,叹了口气:“小尘真是出息了,比我家的兔崽子可要强太多了。”
※※※
这时候,羽晓兰已跑出了医院,开着车逃窜而去。
此刻她仍然惊魂未定,不停得喘息着。
她开车开到半路,突然手机响了起来。
羽晓兰拿起手机一看,是自己儿子打来的,立刻接起电话:“喂,儿子?”
羽晓兰的儿子叫章舒平,也就是羽尘的表哥。
章舒平为人滑头,贪财,德性跟他妈差不多,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原本是个无业青年,见爷爷羽绍棠跟江南市建设局局长张建军的交情非常好,就到处借张建军名义坑蒙拐骗。
这人倒也是个人才,每到一处就称张建军是我叔,跟我家关系可铁了。
官场的人都知道张建军背景深厚,是苏老爷子的女婿,前途不可限量,将来至少是一省之长,封疆大吏。
章舒平就这样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唬得县里的官员富商们一愣一愣的,大家都要看在张建军的面子上,礼让他三分。
结果最后竟然让这骗子一路上爬,坐到了龙城古镇的镇长位置。
这事后来也被张建军的妻子苏雅琴知道了,心里非常膈应,但毕竟章舒平确实是张建军的亲戚,所以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但是这事之后,苏雅琴对张建军老家的那帮亲戚印象非常得不好,这也是羽尘初到张建军家时被苏雅琴甩脸色的主要原因。
这可谓,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事实上,羽尘的亲戚,除了大姑那一家子,其他人都是本分老实的人。
这时候,章舒平在电话里问:“妈,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绝版大龙邮票到手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