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想吃,不过今天就吃油条炸糕吧,我只在一次来王府办送年货的时候,因为我们庄子离城最近,要是让别的庄子占了先,大管事脸上不好看,特地半夜就赶路,一开城门就第一个进来,大管事给买了一斤油条犒劳我,我还没吃出什么滋味来呢,就没了。那味道,我至今还记得呢!”石头说的一脸的回味,还不由自足的咽了口吐沫,逗着珍珠咯咯直笑。
来到炸油条的小摊儿上,珍珠直接道:“老板来二斤油条,一斤油炸糕,两碗豆浆,一碗豆腐脑。”
“好咧——客官你稍等,马上就好——”炸油条的唱道。
石头就做到一旁的小凳上等,珍珠转身去了旁边的小摊,跟那位摊主道:“主家,来三碗刀削面,放到那边儿。”去卖烧饼的地方道:“火烧夹肉来十个,做好了放那边!”珍珠说完了,就回到油条摊上坐下,心里得意的很,这个石头不是能吃吗,我看看这么多东西你怎么吃下去。
石头看着珍珠道:“都是给我吃的?”
“是,你不是说总也吃不饱吗,我是一定会管你饱的,只要你吃得下,这些东西,你就是大肚子弥勒佛,我看也尽够的了。”珍珠笑道。石头笑了笑,没说话。二斤油条一斤油炸糕不一会儿就上来了,珍珠不耐烦吃这些油腻腻的东西,只意思意思的吃了一个油炸糕,喝了小半碗的豆浆,一抬头,石头面前的油条油炸糕早就不见了踪影。正在吃那十个火烧加肉呢,转眼间那三碗刀削面也端了过来。
看着看着,珍珠连豆浆也不喝了,这火烧夹肉那可是实惠的很,珍珠觉得这一个有现代的两个大,可石头在吃了二斤油条,一斤油炸糕后,还是速度不减,以三四口一个火烧的速度吃着。十个火烧大概有二十多分钟也消失不见了,石头转眼儿就端起一碗刀削面来,这时候刀削面虽然还有些热,可是也能搁住嘴了,西里呼噜一碗,西里呼噜一碗,十分钟后,三碗刀削面也吃完了,然后仿佛还有些意犹未尽的用手抹了抹嘴。
珍珠目瞪口呆的看着,嘴大张着都忘了合上,“怎么?还能吃,还没有吃饱?”珍珠觉的这太不可思议了,一个人的肚子怎么可以成的下这么多东西,这些东西凑在一起,怎么也有一小盆儿了。在她话音落下后,石头居然点了点头,表示真的还没有吃饱,还可以再吃。“我说石头,银子我有,可是你好歹也是条性命,撑死了虽然可以做个饱死鬼,可也很丢人的!”珍珠看着石头道。
石头索性也不理珍珠了,对着左边的摊主道:“再来一斤油炸糕,去远处给我再拿十笼小笼包去,要肉的,全部要肉的!”珍珠索性也不管了,今天到底要看看这石头能吃多少。石头呢,知道珍珠不差钱儿,所以也跟她就不客气了。
一斤油炸糕吃完了的时候,小笼包也送到了,只见石头一口一个,一口一个,不多时也吃的干干净净了,然后跟油条摊的老板要了一碗豆浆灌缝儿,最后志得意满的道:“饱了,珍珠咱们走吧,咦?珍珠你不会光看着我吃,你没吃吧?”因为石头光顾着埋头苦吃了,根本就没注意珍珠吃了没吃,不过呢,也是珍珠吃的少,就吃了一个油炸糕一根儿油条就饱了,剩下的时间,都看着石头吃了,这真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十七八的大小伙子,肚子就像个无底洞。
珍珠看着石头放下筷子,摸着肚子再也不叫吃的了,问石头:“吃饱了?”石头不好意思的道:“吃饱了。”
“老板,算账!”珍珠对各个摊儿上喊了一句,算下来一共花了一百多文钱,一钱银子都多了,一算账把石头吓了一跳,深深的怀疑各位摊主算错了。“这位小哥,我们经常做小生意的,怎么会算错呢,现在一斤米都涨道十二三文了,麦虽然涨得不像米这么厉害,可是也涨到七八文一斤了,我们现在都赚不到什么钱,够本儿而已,唉,再涨下去,我们的生意也不要做了。
油条的摊主唠叨着,其他的摊主深以为然,都哀声叹气的点点头,石头是他们这些天碰上的最大的主顾了,粮食涨价涨得厉害,他们成本上升,吃小吃的也剧减,他们做小生意的,本来挣的就是个辛苦钱,两边一挤,真的连糊口都难了。
珍珠拿出一小块儿碎银子,让他们称了自去分,随后就跟石头上车走了。这件事让石头内疚了好长时间,一顿饭吃了一户人家十几天的嚼用,这也太过分了,都怪自己太嘴馋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珍珠想的是这才石头一个,全村可是四百多人呢,不要说多了,就是这样的大肚汉来上十个八个的,这路上可怎么走,这得拉着多少吃的呀,这可如何是好,珍珠她愁呀。
石头赶着马车三转两转,来到一条繁华的大街上,珍珠下了车抬头一看,上面写着同济堂,珍珠又认真的盯了两眼,看着里面人来人往的,手里都拎着小包,这不是药包吗?这是药店,那里是棺材铺呀?石头这是开什么玩笑,走错了吧?珍珠看向石头。
“珍珠,你看错了,那里是药店,一旁那不是棺材铺吗不跳字。石头知道珍珠看错了,抿着嘴偷笑。
珍珠往旁边一看,果然一个一间的门脸儿,一旁的黑底儿牌匾上大书三个大字;棺材铺。上联是:这买卖稀奇,人人要照顾我,怕照顾我。下联是:拿东西古怪,个个见不得它,离不开它。横批:古往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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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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