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家主不能只精通机关消息,还要负责家族振兴和危亡,可他真的是对这些阴谋诡计一窍不通,这次听了这位夫人的话,他如五雷轰动一般,否则还沉浸在自己的研究之中和邱云海的夸夸其谈中呢。
墨阳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一言不发的往外走,回去就要召集家里的人开会研究,兵部的那个邱云海拿了他们家那么多的好处,却在关键问题上忽悠他们墨家,以后有他的好看,墨阳越想越气愤,脚下用力,蹬蹬蹬的下楼,出门骑上自己的马,也不等勤儿几个随从,一抖缰绳提前跑了。
珍珠他们从酒楼出来,上车接着往前走,来的时候是从南边来的,走的时候往北走,石头赶着篷车吱吱扭扭的往前走,珍珠坐在车内往后看着那个一直跟着走的伙计,丝毫不遮掩,觉得珍珠他们一准不会发现吧。
珍珠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要不是自己拦着,这个笨伙计的小命就挂了,不过这也让珍珠深深的意识到,这古代虽然是有法律的,可是强权势力和实力也很重要。为了保护自己和保护想保护的人,自己必须迅速的强大起来,不然很可能夭折在通往强大之路上,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那自己可亏大了。
从北边出了城,那个小伙计还执着的跟着,真是不觉死的鬼,那小伙计看着前头走的不紧不慢的车,马上就要过一片小树林,那个小树林过去就有一个村子,不知道是不是那里,这伙计心里琢磨着前面人的落脚之处在那里。
马车进了小树林,这伙计想也没想,立刻就跟了进去,可他并没有看到那辆带蓬的车,去了那里?明明看着进来了。正在那伙计东张西望到寻找的时候,猛的感觉身后有人,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觉眼前一黑,完全失去了知觉。
石头带着珍珠从树后走出来,看着躺在地上的伙计,“去把他身上翻翻,值钱的东西都留下,把他的衣服也都给扒了。”珍珠跟石头说。
“哦,啊!要连衣服也要扒了?”搜他的身,为的是伪装成抢劫,这是应该的,可怎么还扒衣服,这也太阴损了,一个光着身子的大男人怎么回城里呀,被人看到还不得羞死,弯腰刚要翻这伙计衣服的石头,张着大嘴又站起来看着珍珠,深深的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或者珍珠说错了。
遗憾的是,石头得到了珍珠肯定的答复,低下头,为这位仁兄默哀三分钟。开始珍珠说不得伤了这人性命,他还嫌珍珠妇人之仁,心里想女人就是心太软,这一转眼就来了这么一手儿,这那是心软呀,简直就是杀人不见血,比杀了他还狠。
石头迅速的翻了一遍这人身上,没有什么别的东西,口袋里只有十几个铜板,石头搜出来递到珍珠跟前。珍珠笑了笑,“你拿着吧,今天也辛苦了。”作为一个天生的领导,这点小恩小惠珍珠还是运用自如的,再说了,对于一个拥有几万两银子的人来说,十几文钱又算的了什么。
石头也没再客气,笑了笑,放到自己兜里,开始动手扒这人的衣服。珍珠把头扭到一旁,看向被树枝掩盖的篷车,过去把遮蔽的树枝子什么的扔到一旁,爬到车里,坐等石头一安排好,两人立刻就上路。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石头拿着扒下的衣服过来,牵马车出树林,往回走。珍珠从车缝隙里看着不远处那个光溜溜的身体,仰面躺在地上,那个鸟吊儿郎当的挂在双腿之间,真是原生态健康品。珍珠在车上想着这位醒过来的样子,想着他光着腚如何回城的样子,越想越觉得好笑,在车上笑的前仰后合的。
石头听着珍珠在车里笑,他在外面也笑着摇了摇头,这位虽然是个女子,可是也大胆的可以,想的主意,要是被别的男子知道了,那个还敢娶她,还不得把她当成母老虎,孙二娘一样的人物!
两人因为在各处耽误的时间都不短,时间也不早了,所以两人走的很快,路上珍珠一阵一阵的心慌,额头上也直出虚汗,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自己的身体素质很差?要是自己成了个病西施可就麻烦了,以后可要加强身体锻炼,珍珠靠在车上胡乱想着。
途中路过乱丧岗子的时候,珍珠不由的多看了两眼,这是埋死人的地方,这里人迹罕至,没有人愿意来这里,这是这个村子的许多人的终点,恰恰相反,这是自己的起点,这是别人的安息地,却是自己的出生地。
珍珠呆呆的看着这一片荒凉,还带着点阴森的地方,现在天都晚了,坟地的周围都慢慢的起了雾气,许多的东西都在雾气的笼罩下,越发的朦胧了,一个个的坟包在雾气里仿佛在移动,若隐若现的。珍珠抚了抚胸口,摸了摸脖子后面,无端的觉的凉飕飕的。
两人紧赶慢赶掌灯十分才回了村子,才到村口,就看到王老汉打着灯笼焦急的往路上张望,当看到珍珠他们的车出现以后,一颗心才算放到肚子里。等车子走进以后,王老汉沉着脸走过来道;“你们这不让人省心的,进城逛的也不看看时间,这兵荒马乱的怎么让人放心。石头也是,珠儿是个女孩子,想的不周全,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也这么不知道轻重,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以后怎么放心你们俩出去......”王老汉喋喋不休的埋怨着这两个人。
“爹,不关石头的事儿,是这次去城里要办的事儿太多,所以就耽误了,这次回来还被人跟踪了,我们绕了个大圈子才回来的!”珍珠从车里探出头来,带着点儿委屈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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