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之戒收紧了搂住她的手臂,半响,才声音低哑地说:“她骗你的,她不是我的未婚妻。”
“什么?”司徒槿闻言,身体僵硬了一下,“她骗我?”
“我们家是世交,我只把她当成妹妹看待,婚约什么的,都是长辈们的一厢情愿,我不喜欢她,怎么可能会跟她订婚。”银之戒的嘴唇在她的脸颊旁轻轻地摩挲着。
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了起来。
“那你们到底有没有订婚?”司徒槿屏住呼吸,小心脏紧张得扑通扑通地狂跳着,她不想被人骂是第三者,就算他不爱那女生,如果他们订婚了,她一定要跟他划清界线,一句话都不跟他说了。
银之戒温热的薄唇在她的脸上唇角边轻轻吻着,有点坏心眼地反问:“你希望我跟她订婚,还是不希望?”
司徒槿咬着下唇,委屈得眼泪又滴了下来,这禽兽真的太讨厌了,就知道要欺负她。
手背上再度承载了她的眼泪,心里头就像被灼痛了一般,让他没法再逼她了,他突然伸手,把她的脸转过来,随即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司徒槿顿时大惊失色,她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他吻她,要是他忍不住擦枪走火,要摸她怎么办?但是此刻,她还能怎么办,她敢保证,她一挣扎,身上的浴巾就会掉下来,还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吗?
不过幸好,他只是吻了她几下,就放过她了,只是脸依然贴在她发烫的脸颊上:“这就是我的答案。”那声音低低沉沉,在黑暗中传来,突然有种让人心酥软的魔力。
“你跟她没有订婚?”他吻她,是不是要表达这个意思?司徒槿紧张地问。
银之戒眼眉一挑,嘴唇在她的脸上轻轻咬着,暧昧地说:“我的态度还不够明确?还是你想我把你吃了,你才愿意相信我的清白?”
像他这样邪恶又色的男生,他还有什么清白可言,但是听到他这话,她的心却悸动了起来。
“倒是你,为什么会跟夏雨玺滚在花丛里?”提着夏雨玺,银之戒的怒火又忍不住冒出来了,按在她腰上的手掌,忍不住掐了一下。
“嘶……”这禽兽,居然虐待她,司徒槿强忍住想往后踢飞他的冲动,磨牙说,“你说话别那么难听,我哪有跟他滚在花丛里,我不小心脚滑摔倒,他想拉住我,我力气太大,反而把他拉倒,就这样,是意外啦。”司徒槿用力强调。
“以后不准再接近他。”一个大男生居然被一个小女生拉倒,他是装的吧,欠抽的伪君子,银之戒霸道地命令。
又来了,动不动就命令她这样那样,他以为她真的是他的猎物?
“学长人很好,我有问题想请教他……啊……”司徒槿话还没说完看,背后突然被他用力一压,身体没法反抗地被他压倒在前面的装修了墙纸的墙上,她吃惊地叫出声,身上的浴巾摇摇欲坠,她根本不敢挣扎,只能怒吼,“银之戒,你又想怎么样?”这姿势让她觉得好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