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凤倾寒不看她,径直往前走,“怎么会,我从小便不吃醋。”
“哦”唐七七装模作样地摇头晃脑,嘿嘿坏笑两声,抢步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样才对嘛,男人就应该心胸宽阔,怎么能吃醋呢?我和穆景浩早就成为过去式了,对你丝毫不构成威胁。”
凤倾寒抓住某人落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轻声叹息,“不好,为夫就是吃醋了,娘子,你何时才不会气我?”
“喂,喂,明明是你多心,”唐七七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什么时候气你了?”
凤倾寒俯身向她逼近,长长的睫毛简直快扫到她的脸上,就在她紧张不已的时候,他又突然直起身体,轻笑,“七七,等这件事处理完,我们就成亲可好?”
唐七七“哈”了一声,结结巴巴道,“会不会太快啊?我父母都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而且,而且从名义上来讲,我还是四王妃。”
他握紧她的手,牵着她往李府走去,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和穆景浩和离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你只要安心做我的新娘就好。”
李老爷果然比较爱财,当凤倾寒递给他五十两银子,他一张老脸笑成一朵花,赶紧命令下人给他们准备房间。
李府的房间虽然多,但是因为穆景浩主仆三人借宿占用了三间房,再加上自家人居住,空出来的也只有一间房间。
“不防,在下与随从住一间便好。”
凤倾寒倒是很好说话,唐七七心里却警铃大作,住在一间房间啊,色狐狸该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吧?
不过,她是白白担心了,吃过晚饭,凤倾寒陪她在李府闲逛了一会儿,消消食,又口授了一些内功心法,然后将她送回房间。
“七七,你先休息,我出去一趟。”凤倾寒也不避她,当着她的面换了一身夜行衣。tqR1
唐七七尴尬地咳嗽了两声,问道,“你是不是要进江都城?”
凤倾寒点了点头,“我先进去打探一下现状。”
“小心!”
他唇角一翘,道了句,“为夫不会让娘子独守空房太久,很快便会回来。”
这人真是什么时候都能开玩笑,唐七七又好气又好笑,他揉了揉她的脑袋,闪身出了房门。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房间里,唐七七伸着懒腰从床上爬起来,呵欠打了一半,又被吓了回去。
“醒了?”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凤倾寒悠闲地喝着茶。
唐七七扯过一件衣服将自己包裹住,埋怨道,“你怎么随随便便进人家的房间?”
凤倾寒好笑,“姑娘,这也是我的房间好不好。”
呃,忘记了,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唐七七总算是从半梦半醒状态苏醒过来,想起昨晚等了他好久不见他回来,自己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往桌前走去,“是你把我抱到床上的?”
默认。
“你没有睡觉?”一大早就坐着喝茶,但看他精神奕奕的样子,不像是一夜未睡啊。
好笑挑眉,“姑娘,你以为昨晚为你提供抱枕服务的是谁?”
唐七七无语,默默回头望了一眼大床,似乎真的有两个人睡过的痕迹。
“你急不可耐地扑上来,热情似火啊。”某人不打算放过她,戏谑地看她。
唐七七自欺欺人想要毁灭证据,左手叉腰,右手一指房间门口,“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总算把罗嗦的某只清理出去,唐七七细想想,昨晚睡得迷迷糊糊,好像真的对着某堵肉墙又掐又捏,难道她骨子里就流淌着色女的成分,天,她太邪恶了!
用过早饭,唐七七和凤倾寒坐在院子里闲聊,顺便问他昨晚打探的情况,据凤倾寒所说,现在江都城的控制权是落在一个叫雷老虎的山大王手中。
“我问过李老爷,听说雷老虎是江都县白虎寨的大当家,二当家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名叫郑昱之,郑昱之也是白虎寨的军师,打家劫舍这些事都是他一手策划,曾经躲过官府数次剿灭,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
“那这么说来,这次叛乱也极有可能是郑昱之一手策划?”唐七七右手托着下巴,沉吟片刻,道,“他们是怎么从官府手里抢到控制权的?难道那些山贼假扮成灾民涌入江都城,然后再一举占领巡抚衙门?”
凤倾寒目露赞许之色,“他们确实是假扮成灾民,另外又怂恿了一部分灾民。巡抚衙门虽然没有重兵把守,至少也有几百捕快衙役,而负责驻守城府的刺史府有五千兵士,想要占据江都,必定会与那五千士兵展开一场血战,据我查探,三天前江都城并没有发生大规模恶战。”
唐七七惊叫,“唯一的可能便是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