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挽着铁幕青的胳膊上楼,在楼梯的拐角处,看到了绿裳,簇拥着头牌兰儿下楼,排场很大,不愧是花魁,头牌啊。
黄莺见到兰儿姑娘,心里一凉,担心今天好不容易钓到的大鱼被这兰儿给抢了,挽着铁幕青的胳膊的手,力道增加一些。铁幕青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地到胳膊上的力道,也能猜到黄莺内心所想。
绿裳作为兰儿姑娘的贴身小婢,自然不把这黄莺看在眼里,尤其是在看到黄莺一脸戒备地看着她们,很是不屑,撇撇嘴,冷哼说道:“别挡着兰儿姑娘的路!”
黄莺缓过神来,侧身给兰儿等人让路,气得哆嗦,不过没有人家长得漂亮,自然也不能摆谱,要不然绿裳稍微在光老鸨妈妈那里上点眼药,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铁幕青看出这黄莺和绿裳,甚至是兰儿之间有矛盾,这就是好,就怕她们之间没有矛盾。有了矛盾,那就好办事啊。 最为重要的是刚才铁幕青能感觉到绿裳身上的气血显示是个武人,但是那个兰儿姑娘却是普通人,除了长相漂亮,其他的和普通人无异。
铁幕青和黄莺等兰儿等人下去之后,揽着黄莺的腰上楼,到了房间里,铁幕青很是不服气问道:“黄莺姐姐,刚才那是什么人啊?居然这么猖狂!”
黄莺见铁幕青这么说,便觉得眼前的公子没有被迷住了眼睛,生意没跑,放下心来。说道:“人家是花魁嘛,当然比我们这些胭脂俗粉比不上的嘛。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个小丫鬟也可以随便给我们使脸色。”
“花魁?”铁幕青惊讶问道。“刚才那人长得不怎么样啊,那个丫鬟更是普通!”
“真的?”黄莺有点不相信问道,凡是见过花魁兰儿的人。没有说不好看的,所以黄莺的第一反应是有点不相信。
铁幕青不假思索地点点头,说道:“女人当然是温柔善解人意才是最美的,那个兰儿姑娘,冷冰冰的,像块石头,小爷我不喜欢。就喜欢黄莺姐姐这样热辣辣的美人儿,有味道,懂得体贴人!”
“公子,您可真会说话!奴家心里比吃了蜜还甜!”黄莺心花怒放,好不自在。不管说的是不是真心话,但她听了高兴。
铁幕青给黄莺倒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端起来,说道:“黄莺姐姐,在下先干为敬!”说完,端起一杯酒就喝了下去。
“哎呀,公子,很是豪爽啊!”黄莺顺势喝了一杯酒。娇笑说道。
“你们听雨楼的头牌很大牌,刚才的那个奴婢也很猖狂,她对你们听雨楼所有的人都这样不假辞色吗?”铁幕青面色不岔,好像是在为黄莺打抱不平似的,让黄莺以为这贤公子要给她出头似的。虽然这贤公子不缺钱,但初到京都。还是不要乱惹事的好,这听雨楼有好几个硬茬子撑腰,不是眼前的顺眼小公子所能的得罪的了得,黄莺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个好心的小公子。
黄莺抬手,拿起酒壶倒酒,边倒边说:“有贤公子这句话,奴家就是死,也算是瞑目了。这绿荷是头牌兰儿姑娘的婢女,平时狐假虎威,很是可恶。不过倒也奇怪,这绿荷除了对妈妈和兰儿姑娘和气,剩下就是这里的一个敏儿姑娘很好。”
“不会吧,对她主子和气,我可以理解;对这里的妈妈和气,也很正常,倒是这敏儿何德何能,能得到这绿荷的青睐呀!”铁幕青不经意说道,“我有点想不通这一点啊,黄莺姐姐您知道吗?”
黄莺给铁幕青端了一杯酒,不屑说道:“谁知道那个贱人是怎么想的!我也想不明白,倒是你,今日到奴家这里,干嘛一直问其他姑娘的事情啊,而且还是个丫鬟婢女,长得难看死了,所以只能做一些粗活。”
铁幕青听了黄莺的抱怨,自知不能继续再问,以免打草惊蛇,或者是引起黄莺的怀疑,谁知道这黄莺是不是和绿荷是一伙的!
“哎呦,黄莺姐姐吃醋了,在下可是会心疼的哦!”铁幕青笑道,从怀里掏出二十两银子,“这些小钱留给黄莺姐姐买点胭脂水粉,还望姐姐不要推辞!”
黄莺这样的窑姐儿,平时接客,但大多都是从街上拉过来的,都不是很有钱,很少有人一出手就是二十两银子,看的心花缭乱,急忙接过银子,说道:“谢谢公子赏赐,从公子言谈,可以看出公子是个心善之人。我们这些青楼女子,早晚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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